之家世,本以為其麾下將領,縱使皆不是當世大賢,也當是明禮之輩,哼,如今秦某可算是長見識了。”
“你……”這是顏良第二次被秦旭堵的啞口無言。若是在戰場之上,十個秦旭也不會被顏良看在眼中,但此刻,面對秦某人的滔滔利口,顏良卻是真實的感覺到了無力之感。倘若不是此刻身在曹操的帥帳之內,外有強兵把守,行事諸多顧忌,而且秦旭剛剛的一番話,雖然很不好聽,但顯然是說到了袁紹的心坎裡去了,加上之前袁紹本就對顏良未戰先損之事連帶著袁紹看向顏良的目光中也帶上了幾分不滿之意,顏良馬上就欲抽出腰中寶劍,將秦某人削成幾十片解恨了。
“仲明!顏將軍!消消氣,消消氣!曹某倒是覺得之前仲明所言有幾分道理,大家都是為了匡扶漢室,救援天子而來,便是有所誤會,也當以當前大事為重才是。不若聽曹某一眼,暫且言和可好?”直到秦旭算是徹底的和顏良撕破了臉,同袁紹也算是槓上了,深以為得計的曹操才一副急慌慌的模樣出來做起了和事老,又轉頭對臉色陰沉不定的袁紹問道:“本初,你說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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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一章 曹袁爭名利,秦旭攤禍端
軍帳中所有人,若是說對曹操的瞭解,曾經一同混跡洛陽,同袁術並稱洛陽三害的袁紹自稱第二,估計沒有人可稱第一,哪怕是秦旭這在史書上已然知曉其一生的穿越客怕是也不例外。同理,相對於曹操對袁紹的瞭解,亦然!
且不管之前這呂布之婿秦旭明裡暗裡對冀州做過什麼,一些事情對於袁紹來說其實是不好說出口的,比如劫糧,比如擄走了心腹謀士,再比如騙走了麾下最為倚重的精銳戰兵,這些事情倘若放在明處說,徒然給老袁家臉上抹黑,替秦旭揚名之外,別無他用。除非袁紹已然打算放著極有可能會同時應付首尾強敵不管,不顧一切的同青州開戰,否則袁紹只能選擇打落牙齒和血吞。
而對於在自己面前侃侃而談的秦旭,儘管聽過有關秦某人的各種傳聞,但說實話袁紹其實是不大看的起的。拋卻出身不談,年僅不到二十歲的秦旭,倘若沒有呂布那般縱容,單單這被顏良幾句話就惹得“火爆”脾氣大發的自我約束能力,就讓袁紹看輕了不少,之前的擔心之意,也淡了不少,胸有驚雷而面如平湖者,方可拜為上將軍!秦旭實不足慮!甚至在曹操所言調解之語之後,袁紹竟生出了幾分且縱容這小子多蹦躂幾天,待得了大義之利正式同青州開戰之時,再好好的同這個不過幾番機緣巧合才至於此位的狂妄小子,到時候一起算算總賬的想法。
“顏良!你身為大將。卻未戰先折兵馬,不思己過不說,還欲對秦徐州無禮。倘若不是長安之事在即,袁某定不輕饒於你,還不滾出去休整可戰兵馬,謹守潼關預備突襲長安之事?”袁紹能做到如今的位置,其實還是很有些魄力的。被曹操一番話說的心情平復了許多之後,出於對這舊友那無利不起早的性子的瞭解,也知道兗州同青州乃至冀州。雖然同屬盟友關係,但彼此之間的算計從來沒有消停過,也不欲在已然看出中了曹操所使欲挑起冀州同青州的矛盾。卻又從中兩方賣好的算計之後,再被曹操當成借其制約青州的刀刃來用,當下不鹹不淡的訓斥了顏良幾句,也就不再理會一旁兀自一副憤憤不平模樣的秦旭。將秦某人當做了空氣一般。臉色轉作平和的對曹操說道:“孟德,如今袁某深悔當初我等秉承大義討伐董卓時,沒有聽你的諄諄良言,以至天子才脫險境又陷落賊手,如今你我兩家兵力已然有十餘萬,便是直接強攻長安也理應足夠,袁某自知謀略深不如你,不如我等仍舊效法前事。便由你來主導這次救援天子之事如何?”
看袁紹似乎無視了自己,秦旭也樂得繼續打醬油。尋了一地坐下之後,便聽到了袁紹這番看似真誠之極,卻是暗藏機鋒的話語。正奇怪袁紹怎麼好像變了性子一般,竟然肯空握兩倍於曹操軍力的大軍,卻扯起了三年多前的舊事,更是直言欲讓曹操主導此事之語。但見曹操緊皺起眉頭不說話的樣子,心中仿若一道亮光閃過,頓時明悟了袁紹欲要耍的把戲,看來袁紹的確是有心搶曹操的“好處”了,而且就在這廂才剛剛破了潼關之時,袁紹便已然忍不住要亮兵器了!心急如斯。
秦旭這邊驚愕瞬間便看出了袁紹的言語中意,曹操本就是個精明人物,又豈能聽不出袁紹的畫外音來?之前還在假仁假義的明裡欲要替秦旭和顏良所代表的青州和冀州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