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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部分

才提前了多半日來至潼關之下。可還沒等袁紹喘口氣,打算大搖大擺的藉著大軍之威去好好同曹操這昔日好友“聊聊”之時,卻得知了顏良搶功欲先佔下潼關,反倒是落得個損兵折將的訊息。雖然人員傷亡少的可憐,有幾個死的也不過是因為當時場面突然有些亂的情況下,不慎落馬被自家袍澤踩踏致命而已,但此番戰馬的折損卻是實打實的,這一場本可控制的亂子弄下來,至少三成的戰馬已因帶傷不能再用,又如何不讓本就被盛產戰馬的幽州,用騎兵打得恨不得一匹馬都是寶貝的不得了的袁紹心疼?

恥辱啊!袁紹不想入駐潼關!倘若不是接下來對長安的戰事需要還需要同曹操“商量”,而且袁紹也有想見見這個當初敢冒黑山賊之名洗劫鄴城、擄走自家謀士當苦力,打得曹操忌憚不已,又被陶謙讓了徐州的秦旭,袁紹連曹操這許久不見的少年好友都不想見,跟別提來曹軍營帳中,同曹操“敘舊”了。

“秦將軍年紀輕輕,卻是好厲的一張嘴!難怪被呂奉先這般看重,被陶恭祖臨終時讓了徐州,此番又三言兩語之下,憑空得了孟德苦攻月餘難下的潼關,果然不愧少年英傑之稱呢!”俗話說打狗還要看主人,眼見這還沒怎地,自家首席戰將已然被秦旭暗指為犬類,三言兩語激的起了真火,袁紹這個主人也有些坐不住了。但秦旭不管怎麼說也是徐州刺史,儘管袁紹根本就不承認,但有原徐州牧陶謙明發天下,青州牧呂布也出言解圍,甚至連兗州牧曹操也預設了這個事實,袁紹也不好在這事上太過糾纏,也就只能仗著比秦某人大了兩輪不止,做出一副倚老賣老的口吻,明褒暗貶,不鹹不淡的說道。

“袁冀州謬讚了!秦某不過是在主公麾下混口飯吃而已。實擔不起這年少英傑之稱!”明知道袁紹說的是反話,但秦旭微一撇嘴也就當是好話聽了。反正青州同冀州之間早晚必然有一戰,有鄴城之事在前,又有許攸、審配、逢紀之困在後,連袁紹苦心經營的陷陣營都投效了,在加上明眼人一眼便能看出秦某人算計顏良的潼關之事在眼前,除非袁紹這人心胸大的嚇人,否則這死仇算是結的深了,因此秦旭索性也只是假的不能再假的謙虛了一句,看了眼欲要吃人卻礙於袁紹在前不敢輕動的顏良,將話頭輕輕帶過,又轉到了眼前之事上來,做出一副謙虛模樣,說道:“說來此番秦某能僥倖說服潼關守將獻關,除了多承孟德公先前那一月猛攻造勢,再加上潼關守將樊稠將軍感懷諸君救援天子之大義,幡然悔悟之外,顏良將軍之前的一番激將法也是起了不小的作用。左右大家都是為了救援天子,匡扶大漢社稷,此時本初公大軍既至,該當商議一下如何破長安才是正事。這論功之事,早了些吧?況且就如之前本初公所言,其實秦某之功,不過逞些口舌之利而已,實不足再論,小的很吶!”

“主公說秦使君一張利口,著實不錯!”見秦旭這番軟中帶硬,明著說論功之事在早,卻又在大撒大潑的分潤功勞,明明就是欲三言兩句就要將潼關事一筆帶過,顏良聽得手握著腰間儀劍的指節都有些發白了,tnnd,咱的一萬騎兵啊,提也不提就這麼過了?想得美!門也沒有!當下也顧不得什麼禮節,當著袁紹的面黑著臉對秦旭說道:“秦使君使得好計,你是得了那降將樊稠並三千西涼精銳,而我軍卻是損失慘重,而顏某曾經明言令你將那樊稠交由我家主公處置,卻被你悍然拒絕,這事又怎麼說?”

“啥?此事顏將軍怕是有些誤會吧?”聽著顏良大言不慚的話語,秦旭打量了一眼面沉似水的袁紹和一副看好戲模樣的曹操,露出幾分冷笑,說道:“本來潼關投誠之後,秦某是怕孟德公等的心焦,才先帶樊稠將軍出關相見,然後再請孟德公著人在樊稠將軍的幫助下,慢慢整頓那些心有不服的西涼輔兵的,誰料顏良將軍卻是心急的很,話也不聽秦某說一句,便縱馬揚威的過秦某而去潼關,像是要去搶食似的,卻不料心太急被嗆到了又能怪誰?”

“你……”被秦旭說來說去,顏良感覺自己卻是似乎和那犬類生物脫不開干係了,心中憤懣之下,直欲捏死眼前這在自己眼中看來螞蟻一般絲毫沒有反抗能力的秦某人,可卻見在自己的殺氣籠罩之下,秦旭絲毫不懼怕一般,竟是趨步來至身邊,厲聲說道:“顏將軍,秦某敬你是員猛將,自認從初見便一直對你客氣非常,卻未曾想顏將軍你竟然會因為秦某的客氣而生出這般心思來?至於你言曾命令秦某將樊稠將軍交由你等之事,不錯,確有此事!但請容秦某問一句,秦某堂堂徐州刺史,奮武將軍,難不成連個投效於某之人也護不住,反倒是要對你一個小小的冀州護軍將軍惟命是從?秦某向來敬仰袁公出身,乃是四世三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