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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呢?我怎麼能與這種人和好!”李千山生氣地訓斥。

棣才不吃他那一套,虛弱無力地和他吵。

顏大夫被李千山罵也不生氣,扶了他坐下,自己站在一邊去。

李千山也不和棣吵,氣哼哼地喘了幾口氣,然後對我說:“方槐,你到底要我表弟怎麼樣你才原諒他?”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個男兒身,卻被人當成女人一樣摸了去,這種羞辱實在無法忍受,如果我是個女子,還能哭著讓他還我清白。母親以前只說過女子清白比生命還重要,從來沒有說過男子被另外一個男子輕薄該怎麼辦。

李千山一個勁地追問我,我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根本不知道說什麼,也不是沒有想過怎麼對待江德卿,他這麼羞辱我,要不是他,我的眼睛也不會稀里胡塗地就瞎了。想發狠說永不原諒,除非他死,可一想到這個死字身上又發冷,不至於這麼恨他吧?人家已經好幾次誠心給我道歉的說,可讓我說原諒他我又不肯,畢竟當時所遭受的侮辱和現在眼前一片漆黑令我終身難忘。

顏大夫在一邊輕輕地笑,李千山立刻惡聲惡氣,“你笑什麼?”

顏大夫輕笑:“一群小笨蛋!不就是被小卿摸了幾下嘛,摸回來就是了,這麼拖著扯著不肯原諒是不是真的喜歡上小卿了。”

我立刻咳嗽起來。

這,這是什麼話?我還沒反應過來,李千山就說:“對啊,小卿摸了你,那你摸回來就是了,摸回來後就不要再彆彆扭扭的了。小卿過來,把衣服解開。”

我的腦子一片糨糊,不知道他們說的是什麼?只覺得有一個人被推到我的身邊,一雙手抓住了我的手。

江德卿在抗議,“表哥顏大哥,你們幹什麼,別脫我的衣服啊,哇──表哥──”

李千山說:“你羞答答的做什麼?一個男孩子學什麼女兒家的扭扭捏捏,大方點,讓方槐摸回來,憑什麼你能摸他他不能摸你?!”

我的手被抓著往一個溫熱的身體上摸去,我的手指觸著了那光滑細幼的面板,趕緊往回縮,無意間觸到了平坦上的突起,我開始不知道那是什麼,過了片刻,突然想起當初江德卿就摸我這來著,一下子知道到那是什麼了。

我“啊”的一聲,彷彿被火燒著,立刻縮回手,臉上燙著要命,心跳如鼓,哭了起來。

李千山說:“好了好了,現在摸回來了,你倆現在扯平了,不會再鬧彆扭了吧。方槐,你哭什麼,現在是你摸我表弟啊,我表弟還沒哭你怎麼哭得驚天動地的?”

我又氣又怒又羞,哭著說:“又不是我願意摸的,是你們逼著我摸,嗚──”

江德卿也哭了,抽泣地說:“表哥你欺負我,看我回家告訴我姨父和皇上。”

棣剛才傻了一樣半天說不出話,這時候悶悶地插話:“你哭什麼,你以前摸我哥就行,現在我哥摸你就不行?”

江德卿哭道:“那你那次還打斷我的手呢?嗚──”

顏大夫唯恐天下不亂,說:“那讓你表哥把方槐的手也打斷好了。”

棣急道:“那我哥的眼睛還被你們給害瞎了,李千山你若是敢打斷我哥的手,你的眼睛也得瞎,這樣才能扯平。”他的話說得惡狠狠的,可惜沒什麼力氣,徒惹那兩個人的嘲笑。

顏大夫放聲大笑,李千山也放聲大笑。我和江德卿使勁哭,這幫人,全不是好人。嗚──

第二十九章

雖然是強迫的,但我也算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輕薄了江德卿,可我為什麼覺得自己還是吃虧呢?

顏大夫笑夠了,硬扯著不知道生什麼病沒什麼力氣卻偏偏死強非和他唱對臺戲的李千山回房休息去了,臨行前讓江德卿留下照顧我和棣,說什麼這張床很大,就讓我們三個睡一塊得了。

江德卿一直很聽顏大夫的話,這次也學他表哥不聽了,硬跟著回去,沒一會又哭著回來。

我聽他哭得實在傷心,再加上他剛剛被我那樣了,雖然我也不情願,可畢竟摸了他的人是我啊,覺得很不好意思,摸索著想走到門邊臉盆架處給他絞塊手巾擦擦淚。

江德卿一見我站起來,立刻過來扶著,帶著哭腔問:“你幹什麼?我扶你去。”

棣立刻說:“不用你,我來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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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好氣地說:“你病沒好就別逞強,躺在那就好。我只是去拿手巾。”

江德卿立刻跑過去,拿了一塊手巾在盆中洗了洗擰開,回來遞到我手裡。

我納悶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