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熱的指尖讓她覺得有點癢,在風筒的“嗚嗚”聲中,他沉穩有力的心跳透過兩人貼…緊的皮…膚傳來,撞…擊著她的心臟,引起低低的共鳴。
在小鎮度假的時候,亞瑟也經常為唐謐吹頭髮。有一次她故意皺著眉毛問:“你動作那麼熟練,是不是以前經常幫女人吹頭?”,他看著她鏡中的臉促狹地笑了:“沒有,以前養了條金毛犬,經常要幫它洗澡吹毛,所以特別順手。”。唐謐跳了起來,咬著牙撲過去掐住他的脖子,卻被他單手扼住手腕,一翻身就壓…在了胸膛下,他笑著吻住了她的唇角一字一句道:“我從來不幫女人吹頭髮,除非她是我的妻子。”
那時的話猶在耳邊,清晰得就像是印在心上的圖章,唐謐還記得當時亞瑟的笑容和嘴…唇的觸…感,那麼真摯溫柔,如同甜美的毒藥讓她欲…罷不能。可是,現在她必須把這種刻骨銘心的溫柔拒之門外,用自己的理智將深入骨髓的毒癮斬掉,同時也斬斷他的。正如依塞所說的,對亞瑟而言,她就是一劑致命的毒藥,會害死他的毒藥。
“你今天不應該出現的。”,唐謐將身體和亞瑟拉開了距離,聲音不帶絲毫情緒,嘴裡卻幹得發澀。她察覺到他握住自己頭髮的手忽然一緊,然後又稍稍鬆開,他的呼吸拂過她的頭頂,有點急促,但語氣依然平靜:“分開那麼久,你第一句要和我說的竟然是這個?”,
“我們不應該再見面的,那會害了你,也會害了我。”,唐謐回頭看著他,目光冷淡,企圖把髮梢從亞瑟的手中拉出,卻被他猛地攫住。
“你已經說了兩個不應該,那什麼才是應該的?難道用迷藥迷…倒你的未婚夫就是應該,一直不停地逃跑躲著我就是應該的?而這一切就是因為我會害了你?!”,亞瑟的眼神冷了下來,握住她髮絲的手指在漸漸用力,渾身散發的冷冽氣息讓唐謐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作者有話要說:唉,又吵架了,這兩個讓人鬧心的傢伙,不過主要是我這個當媽的心理有點扭曲,總喜歡看自己的孩子遭罪~~~
他收緊的手指讓她覺得痛,可遠遠抵不過心尖那一陣陣的抽…搐,就像有臺巨大的抽水泵正嘶叫著將胸膛裡的一切抽空。她咬了咬牙,儘量讓自己露出毫不在乎的表情:“亞瑟,我想清楚了,你我之間只是一時的衝昏頭腦,對我而言,你不過是枯燥旅途中的一點調味劑。瘋狂過後,我現在清醒了,我是不可能嫁給一個居無定所,終日與危險打交道的男人。這幾天發生的一切都令我害怕,還幾乎為此送命,所以,你走吧!離開我,再也不要讓我見到你!”
亞瑟鬆開了她的頭髮,退後一步,牢牢地盯著她的臉。他的臉色陰鷙而可怕,多日的奔波和逃亡讓眼皮底下有點泛青,卻顯得雙眼更犀利更具有攻擊性。如果剛才他還能壓制住自己的怒火,那麼現在的他已經瀕臨在發作的邊緣。
唐謐很清楚惹怒亞瑟的可怕後果,但她逼著自己不能退縮,“保護他遠比愛他重要”,卡洛琳的話浮上了腦海。既然他為了她有脫離軍情六處的勇氣,為什麼她就不能為了他而有離開的勇氣?!愛一個人的意義有時候會超越了這個人的本身。
“你確定自己說的是真心話?你還有三秒的時間去思考該如何回答。”,亞瑟沒有動作,唇線緩緩地揚起,但緊繃的下巴和手臂上顯出的青筋就像張強勁的弓弩,眼中鋒利的箭簇已經對準了她的心臟。
“是的,是我的真心話。此時此刻,我已經沒必要再對你說謊。”,沒有等到三秒,唐謐幾乎是立刻就回答了他的問題,聲音乾脆利落,只是她沒有留意到自己蒼白的面容和虛弱的眼神看起來是那麼沒有說服力。
亞瑟笑了起來,手掌撫過她的頭頂和臉頰,然後滑落在她的肩膀上,彷彿很溫柔:“親愛的,現在才想到害怕和後悔,不覺得太晚了嗎?”。忽然,他的嘴角一沉,溫柔的笑容頃刻化作暴戾的殘忍,眼睛裡冒出了痛極而生的血絲,恍如道道閃電鞭打著唐謐的臉。
亞瑟猛地一推,唐謐重重地跌倒在地板上,他的身體隨之壓了下來,堵…住了她的嘴唇,毫不留情地啃…噬著,蠻…橫地攪…動著她口腔,彷彿要將自己的滿腔恨意都灌進她的體…內,然後把她那顆冷漠的心給拉扯出來。如果愛的盡頭是恨的深淵,那麼他也要拖著她一起沉…淪。
唐謐用力地反抗著,指甲和牙齒在亞瑟的肩背和手臂上劃出道道血痕,但這對他絲毫沒有影響力,只會讓進…攻與掠…奪變得更加猛烈。衣服被他粗…暴地撕…扯著,溼…滑的舌…尖隔著衣料滑過她身體每寸敏…感的地方,堅…硬強…悍的身體緊緊地抵…著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