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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可是,還未等沈磬磬發話,小丫頭搶著開口了:“什麼激情戲的,磬磬阿姨都能演好!”說完朝她老爸做了個鬼臉。

沈磬磬忍俊不禁,這個小寶貝大起來嘴巴倒是能說不少,可她大概都搞不清什麼是激情戲吧。但不管怎麼樣,被她這麼一打岔沈磬磬原本的火氣都沒了。

對於女兒的吃裡爬外,寧末離一點都不介意,反倒開始逗女兒了:“了了,你知道什麼是激情戲嗎?”

了了一對烏溜溜的眼珠瞪著寧末離的笑臉,像是在認真思考這個問題,可支吾了半天就是回答不出來。

“好了好了。”沈磬磬給了了餵了塊榴蓮酥分散她的注意力,又衝寧末離皺眉,“你不要教壞小孩子。”

寧末離舒服地靠在椅背上,滿臉不以為然。

Ted左看看,右看看,忍不住感嘆了一句:“你們真像一家人。”

話一出口,他就後悔了,而聽到他話的兩個人具是大大的一愣。

還沒等沈磬磬反應過來,了了這張小嘴也開始語不驚人死不休了:“磬磬阿姨就是了了的家人。對不對,爸爸?”

沈磬磬囧了,這時候要她說是也不是,不是也不是,還好了了問的是寧末離……那麼,寧末離會怎麼回答?沈磬磬不知怎的,有些緊張地朝對面望去。

寧末離嘴角仍舊噙著笑,但沈磬磬分辨不出那笑意中的冷熱。他似乎在看她,但仔細看才發現他其實誰也沒看。

過了會,他對了了說:“時間差不多了,你還要回去練琴。”然後他又對Ted說,“你送沈磬磬回去。”

了了抱著沈磬磬的胳膊,小聲地抗辯:“可是,我今天要和磬磬阿姨睡……”

寧末離朝了了招了招手:“磬磬阿姨明天還要拍戲,乖,週末爸爸帶你出去玩。”

寧末離是很寵了了,但他在女兒這的威嚴也是沒人可比,平時沒什麼,但只要他說出“乖”,就是對了了的一個暗示——必須聽話。

了了果然立刻猶豫了,她不敢說“爸爸明明答應的”,隨即戀戀不捨地望著沈磬磬,黑眼珠撲閃撲閃,白糯糯的臉蛋很是掙扎,隨後像是痛下決心似的,跑去握住了寧末離的手,回頭委委屈屈地跟沈磬磬道別:“磬磬阿姨再見。”

沈磬磬笑了笑,朝她揮了揮手:“聽爸爸話,阿姨有空就來陪你玩。”

寧末離帶著了了走了,沈磬磬的笑容也立刻消失。她朝Ted看了一眼,後者知道因為自己的一句話把氣氛搞僵了,如喪考妣般杵在那不動,他當時也不知怎麼地腦癱了一下就說把話說了出來,罪過罪過。

沈磬磬沒要走的意思,她端起茶杯慢慢飲著,然後又想到剛才那番場景,不禁想笑。她怎麼可能成為了了的家人,是她的家人,也就是寧末離的家人。可她是寧末離的威脅,手握寧末離的秘密,雖然現在有一紙合同約束著她,但寧末離絕對不會對她放鬆警惕,他們之間複雜的關係絕不是外人想的潛規則這麼簡單。

“咳咳……”Ted在那邊裝喉嚨癢,想借此引起沈磬磬的注意。

沈磬磬放下茶杯,忽然想到一個問題:“你知道了了的生母是誰嗎?”

了了長得很像寧末離,小小年紀就繼承了她父親令人驚豔的容貌,可也正因為她和寧末離幾乎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所以從她臉上看不太出她母親的影子,也正因此外界一直猜不出她母親會是誰。

Ted一驚,被自己的口水嗆著了,開始狂咳,這回是真咳。

“幹嘛嚇成那樣?”沈磬磬不滿地蹙起眉,而後又壞笑道,“莫非你知道?”

Ted自寧末離出道就跟著他,兩人的關係相當不錯,就算他知道了了生母是誰也沒什麼可驚訝的。

Ted喝了口水,順過氣來:“姑奶奶,算我求你,這個問題可不能隨便問。末離早就對外下了□,誰提,他就弄死誰。”

“他又不在,這裡只有你我,你這麼緊張幹嘛。”

“你問我,我也不知道。”Ted搖頭,一張英俊白臉很是謹慎,“你怎麼突然想到問這個?”

“沒什麼。”沈磬磬轉動著茶杯,懶懶道,“我只是好奇,像寧末離這樣挑剔的男人,怎樣的女人能入得了他的法眼,還讓她生下他的孩子。你真不知道,你以前不是他的經濟人嗎?”

Ted想了想,苦著臉討饒:“姑奶奶,又不是他懷孕,我怎麼發現得了。”

沈磬磬繼續自己的猜想:“不會是代孕母親吧?難道寧末離也是G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