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還愣著幹什麼,拉塞爾?要是想早點回家,就照我說的做。現在,去跑!”
拉塞爾不情不願地挪了過去,楚中天已經衝了出去。看著楚中天的背影,他憤恨地啐了口,也跑了出去。
“好了好了,沒你們什麼事兒了,去換身衣服,回家吧。”伊姆斯揮揮手。但還是有人站在場中看好戲。希林還很萬惡的在下面給拉塞爾“加油”。
“嘿,拉塞爾!再跑快點!你這樣可不行!”
“我敢打賭自己走路都比你快,拉塞爾!”
衝完一組的拉塞爾本想停下來休息一下再跑的,結果伊姆斯教練的聲音馬上響了起來:“我說每次衝刺完之後可以修習的嗎?起來繼續!!必須休息!這是懲罰,不是他媽的訓練!誰給你休息時間的?”
拉塞爾只能不甘地從地上爬起來,鼓起勁重新開始來回一百二十米的衝刺折返跑……
“媽的媽的媽的媽的……去他媽的中國瘋狗!”拉塞爾一邊咬牙衝刺,一邊在心裡不停地罵著髒話。對楚中天的詛咒已經成了他現在的全部動力,為了忘記來回不停衝刺所帶給他的燒心感,他只能這麼做。
與他相比,楚中天就顯得遊刃有餘多了。一趟接一趟,他不停歇也不減速,在球場的兩個禁區之間來回穿梭,與跑得腳步踉蹌隨時都可能跌倒的拉塞爾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英格里希有些擔憂地看著拉塞爾,對身邊的英格里希說:“你真的確認這辦法可以讓他們化解矛盾?”
伊姆斯嘿嘿一笑:“你別管那麼多,尼基。反正你口袋裡的那一百英鎊,我是要定了!”
※※※
那天晚上,拉塞爾是被博爾傑攙扶著坐上車的。本來訓練了一個下午就已經耗費了他很多的體能,再這麼不停歇地來回衝刺四十次,他完全受不了啦。好不容易連滾帶爬地跑下來後,他就趴在場邊哇哇地嘔吐了起來,到最後什麼都沒吐出來,還是乾嘔不止。
楚中天則若無其事的淋浴更衣出來,坐上公交車回了溫布林登。等他走的時候,拉塞爾還在場邊嘔吐呢。
看到拉塞爾狼狽的樣子,他甚至還專門在經過兩個人身邊的時候開心地跳起了扭**舞。“蹦恰恰蹦恰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