檯面上。
“唐工,你這是要嫁進邵家的節奏?”藍沁問。
唐心嫵手上的動作一頓,“你說什麼?”
“今天的報紙不是登了嗎?港市新銳的設計師唐心嫵和盛世總裁邵博寅陷入熱戀中。”
唐心嫵腦中一轟,“報紙上登的?”
說話間,藍沁已從拿了一張報紙攤在她跟前,“自已看。”
唐心嫵低頭,光明日報的頭條頭版,幾張兩人在街頭牽手的照片佔據整個版面,樣子親密而喜悅。
下頭配置的文字註解,是在說她港市新銳的設計師和盛世總邵博寅隱入熱戀,而且已經同居,見過家長,正準備婚期。
怎麼會被拍到的?
“唐工,聽說那位邵總離了婚,你現在又是單身,要是以後嫁進邵家,可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別忘了我哈。”
唐心嫵望著照片,一臉漠然。
她跟邵博寅已經不可能了,怎麼會出來這報導?
一下午,唐心嫵被這份報導弄的心不在焉,想著給邵博寅打電話詢問一下這件事,但是想到昨天他的冷淡,遲遲沒有行動。
渾渾噩噩的持續下三點半,她接到蒲涵雙的電話。
她驅車到了上島咖啡廳,蒲涵雙已經一身優雅的坐著了。
她在蒲涵雙的對面位置坐下,點了一杯貓屎咖啡,望著依舊是打扮端裝的蒲涵雙。
今天蒲涵雙穿著水綠色的薄外套,下邊套著卡其色絲質齊小腿的套裙,穿著絲襪,不高不低的黑色皮鞋。
“你找我什麼事?”她淡淡的問。
“這就是你對你母親的態度?”蒲涵雙蹙緊怒眉。
唐心嫵一語不發望著蒲涵雙,只聽著她又說。
“你的心究竟是什麼做的,當真不跟我有任何聯絡。”
☆、你腦子究竟在想什麼每天淨瞎想亂七八糟的東西
“當初不是你說跟我斷絕母女關係嗎?”她淡淡的回應了一句。
“縱使我這樣說,那還不是你氣的?”蒲涵雙語氣提了幾個調。
唐心嫵淡淡的看著母親,說真的,她不想和母親這樣劍拔弩張鉲。
可是母親這個態度,她控制不住郎。
“真是這樣嗎?應該說是我沒達到你的要求吧!”
薄涵雙拿起跟前的咖啡喝了一口,“你這麼強硬,是因為找到了邵博寅這樣大樹遮蔭,所以才敢這麼狠的對你母親?”
唐心嫵突然冷笑一聲,她也是看到了那篇報導,那麼她是來做什麼?
“所以你今天來找我,是因為那篇報導?”她目光炯然看著蒲涵雙。
蒲涵雙放下馬克杯,一臉淡淡的說:“今天是老爺子讓我來的。”
這時唐心嫵的咖啡上來了,服務生擱下後,離開,她看著蒲涵雙接上剛才的話:“找我有什麼事?”
“老爺子讓我提醒你,邵博寅不是個善碴,你跟他不會有好下場的。”
唐心嫵拿起馬克杯,擱在唇邊,輕輕的汲了一口,苦澀的味道在嘴裡慢慢漫延開來,但蒲涵雙的話相比,卻是那翻話來的苦澀多。
嚥下苦澀,唐心嫵全身都透著一股無法言說的苦澀。
不管從邵博寅還是蒲涵雙,還是這翻話,儼然一根刺,刺在她的喉口。
“謝謝你們的關心了,我自有分寸,就不勞你們關心。”
蒲涵雙濃眉緊蹙,“唐心嫵你真是不到黃河不死心是吧!”
“你知道邵博寅是怎麼跟老爺子說的嗎?那天他去老爺子的病房,因為翟逸辰的存在,蘇婧寧和他離了婚,他揚言要報復翟家,你頂多也是他報復的棋子。”
唐心嫵聽著這翻話,心頭已經麻木了。
蘇婧寧,翟逸辰都已經對她打過這種針了,所以此時蒲涵雙此刻對她的教訓沒有多大沖擊力。
但是聽到那天真實的事,她心頭卻十分的不是滋味。
那天,她問邵博寅,跟翟瑾瑜說什麼,能那麼快速的讓他們同意離婚?
他說,只是隨便聊天。
原來是在說這麼幾句話。
其實這幾句話也沒有多重要,有什麼需要遮掩的?
棋子?她從來沒有擺脫過棋子這個角色。
低低的笑了一聲:“我明白自已的角色,不需要任何人來告訴我。”
“你還真是”蒲涵雙的話隨著她的視線變化突兀的剎住。
“你什麼角色?”一聲低沉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