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好在司馬相如才是今日的主角,他心中不屑於此人的言行,卻也不表露出來,只是垂手在一旁站著,看著司馬相如迎上去,很是溫雅地喊了一聲:“阮月姑娘緣何只看到桑兄,看不見區區呢?”
阮月這才注意到司馬相如,這人也是出了名的雅士,碰到這麼個名人給自己打招呼,她一下紅了臉,退了一步,怯怯道:“阮月疏忽無禮,還請公子莫要怪罪。”
後面的陳阿嬌更主父偃對視了一眼,主父偃又吞了一塊糕點,像是隻大倉鼠。
作者有話要說:吃飯去了沒碼多少啊啊啊啊啊啊啊!!!
第三更!九點半再來一章,等我ǎ�瞟擤專T一……
正文 第四十四章 霸道四更
這個時候陳阿嬌其實很想問一句;主父偃你到底知不知道社麼叫做廉恥;
不過這個時候還不是時機,隔壁就是自己的密室,她端了盤糕點直接往那邊走,推了竹簾進去;往左邊一轉,看到一架屏風,便是她的密室了。
主父偃一看陳阿嬌也走了;也準備跟上去;不過嘴裡塞著東西,看自己這兩手空空,簡直是不符合自己強盜的作風;他直接從身邊拿了一盤糕點,也跟著進去了,然後坐下來就開始吃。
陳阿嬌一看那慫樣就覺得丟臉:“你好歹也是最高主事者,能不能別這麼一看到吃的就喪失理智?”
其實她覺得最貼切的用詞的是“喪心病狂”,不過想想這人也就是一逗比,她大人大量懶得跟他計較。
主父偃享受著美食,眯著眼,嘴裡填滿了食物,好半天才反駁道:“夫人,是婉畫姑娘的手太巧,這東西一吃簡直都停不下來,誰以後取了婉畫,那個幸福喲……”
陳阿嬌想把水給他潑到臉上去,不過外面又有了發展,她給主父偃打了個手勢,他那邊於是仔仔細細專專心心地吃了起來。
司馬相如乃是風流人物,當年與卓文娟那是一段佳話,不過……
後來嘛……
陳阿嬌忽然想起那《長門賦》的事情,那樣深情的賦,怕不是司馬相如寫出來的,而真是他夫人的作品。
司馬相如當年向卓文君示愛的時候奏了一曲鳳求凰,後來卓文君卻當廬賣酒,如果後來不是因為卓文君家財,哪裡有現在司馬相如的風光?
說起來,司馬相如不回蜀中,現在竟然還在這裡……
“阮月姑娘客氣了,桑兄,一起上去,請——”
司馬相如拱手,看上去是個謙謙君子,桑弘羊推脫不過,只好跟著去了,阮月一見到桑弘羊,也是心花怒放,現在還有個很會說話的司馬相如,讓阮月一下就有了一種眾星捧月的感覺。
她原本那蠢蠢欲動的心思就開始活泛起來了。
樓下的客人們看著也議論了幾句。
“阮月姑娘待人真是溫文有禮,看上去跟桑侍中也挺般配啊……”
“我怎麼覺得司馬相公對阮姑娘也——”
“嘿嘿,怕是這一杯酒樓得有一場喜事咯。”
……
齊鑑站在後面,正要去前廳找阮月,將她那佩囊退回去,卻不想乍然聽到這句,一看自己手心之中的佩囊,原本心裡還有些愧疚,心說自己就這樣把東西退回去是不是會傷了姑娘的心,可是這一下這千奇百怪的滋味都湧上來,還讓齊鑑有一種有噁心又酸的感覺。
他乾脆將那佩囊在手中一甩,抱著手倚著樓下櫃檯邊站著,他聽力好,隱約能夠知道樓上的動靜。
上面司馬相如對阮月那是各種奉承,就差沒說阮月是天上的仙女下凡了——齊鑑正這樣想著,猛然之間聽到司馬相如下一句就是:“阮姑娘天生麗質,仙女下凡,何苦在這樣的地方拋頭露面受苦呢?”
那一瞬間,齊鑑只覺得渾身的雞皮疙瘩都抖落了下來,上面卻沒動靜了。
過了一會兒那樓上走下來一個桑弘羊,他是一臉鬆了一口氣的表情,齊鑑百無聊賴地玩著那佩囊,越看越覺得這東西輕賤。
趙婉畫知道陳阿嬌來了,便去後面泡了茶,端著從後面過來,卻正好撞上下樓的桑弘羊,忙退了一步,這才低頭行禮:“桑侍中。”
桑弘羊看了她一眼,也沒有撞到什麼的,他反而退開了半步給趙婉畫讓路:“是在下擋了路了。”
趙婉畫低頭,卻沒有說什麼,只是道了聲謝,便轉去了密室。
主父偃正好吃得太多,有些噎著,一見趙婉畫端著茶來了,簡直就像是見到了救星,兩眼一放光,撲過去端過一壺茶來就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