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問題太幼稚了點。但從這幼稚的問題裡,我能夠猜想得到,她還是“Chu女“,至少一次成功的性生活也沒有享受過。我很平靜地說道:“初夜一般女孩會痛一點。日後就好了。Xing愛也是一種享受。那許多看似痛苦的情態,很多時候是一種假象。”
她的臉這會兒紅了,不只是羞澀,還有她從未有過性體驗的經歷的尷尬也被無意中說出來了。
“談談你吧,怎麼樣?”章言始終是我渴望解開的謎。我終於按耐不住地、大膽地說。我一直猜想章言很可能患的是自閉症,而且相當嚴重。搞寫作這項工作,患這種病的可能性很大。還有,她是真的戀過愛呢還是說假話?這個問題,我自然是不能當著她的面兒直言不諱的問的。這問題極不禮貌,就像一個男人問一個女人的年齡一樣使對方產生不快。
“對我哪方面很感興趣,問吧?”她也有吸菸的習慣,煙量不小,半個小時差不多就抽了三、四支了。我知道她心情有點緊張。她又掏出香菸,我立刻給她點上。
“是想知道我為什麼一個人過麼?”她吐出一個菸圈兒,問。
我毫不猶豫的點點頭,我心裡也的確對她的這個問題感興趣,我並不想說假話。
“我還從未讓人碰過呢?”她補充道:“我那兒。你一定不相信,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