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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了,和她睡安慰她又如何,而且又可日行一善、行善積德,是功德一件。

他讓自己以最和善的面容在椅縫中出現。“你出來,我煮麵給你吃,吃完我們睡覺了。”

“我不要!”她孩子氣的大吼:“我不要吃麵!”

“莫子琮,我生氣了。你如果晚上要和我睡,我勸你立刻出來,否則你等著我開門開窗讓你被風聲雨聲嚇死吧!”

立刻,她的頭出現了。“我可以和你睡了?”

他故作嚴肅的點頭不語。

“可以不被鬼抓走了?”她還是不相信。

“還不快滾出來?”怒眼一瞪,他以吼罵聲代替心中的關懷。

於是她乖乖出現;他推她進房梳洗。

雖然他不明白她內心恐懼的真正原因是什麼,但他卻明白要帶她去看心理醫生。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如此深刻的恐懼一定有個令她難忘的夢魘。

暫住在薛敦誠家中的莫子璧被一夜的豪雨驚擾得不成眠。

風雨交加,他那害怕下雨天的妹妹在哪裡?可有地方躲雨?

許多不愉快的記憶都和雨夜脫不了干係。父母生意失敗便在一個這樣的夜裡,相偕自殺的雙親及小莫子琮也是在這樣的夜裡被發現的。

待他粗心的察覺時,風雨雷電已成為妹妹心裡最深刻、最揮之不去的巨大陰影。在這樣的夜裡,沒有妹妹的下落,教他如何能安心入睡?他如何能不心痛難捨?

佳人在抱,如果白豫恆以為自己會像先前所告訴自己的,莫子琮是個孩子而可無動於衷,那他真是在自欺欺人。

他不但沒有無動於衷,反而像貪吃糖的孩子見了蛋糕般的嘴饞起來。

在莫子琮喃喃地誇讚和他睡溫暖得像和哥哥睡一樣時,他嫉妒的回一句:“你真吵!”便吻住她的所有話語。

從來沒人這樣吻過她,令她有些無措。雖然在國外長大,可惜她的程度仍是託兒所的。

甚至當白豫恆不規矩的在她身上上下其手時,她也只是愣愣地任他為所欲為。

“接下來要做什麼?”她害羞的笑容終於在衣裳被褪盡時,有了第一句疑惑的問語。

白豫恆差點昏倒。在他激情難耐時問他要做什麼?“你沒上過健康教育嗎?”

這同時,他的手撫過她身上肌膚的線條,唇齒恣意在她前胸挑弄。

她喜歡這種感覺。“沒上過。”

“現在教你。”他帶領她觸動感官上的歡愉,讓她滿心欣喜的接受他的擁抱、他的撫觸。

莫子琮是個好學生,所學的很快就能運用自如。她輕吻他的耳垂,隨著他身上的熱度挑動他敏感的神經,在每一個感受敏銳的敏感地帶留下自己熱情的痕跡。

一切的發生都是那麼自然而且理所當然。他恣意毫不保留的唇在她身上游移,未經人事的莫子琮哪堪如此的挑弄!渾身發熱的她攀附著白豫恆,呈現一種沉醉般的迷亂。有一種渴望的需求在她體內蔓延,她無助地對他要求:

“小白,我……小白……”

她一聲聲的吳儂軟語在他耳裡成了一種挑逗的邀請。忘了她不過是個小他十歲的丫頭,他此刻眼中的莫子琮是個觸動他心絃的女人,微張的唇齒讓他不禁一口又一口的品嚐著她甜蜜的滋味。

火熱的情慾激盪爆發,莫子琮嬌喘連連,她不明白這是什麼感覺,只知道隨著他一起擺動的身軀讓她得到了莫大的滿足。

在她以為這種滿足可以給她一個繽紛的世界時,白豫恆的長驅直入,令她承受不住地輕撥出聲。

汗水淋漓的白豫恆含笑的化解她的疼痛,重新帶領她探索情慾歡喜的頂峰。

雲雨初覆,她只覺得在他的懷中是那麼的溫暖而有安全感,彷佛人世間一切風雨都隱在這一切之後,從未有過這種滿足感,她欣喜的讓自己更向他的胸膛靠近,汲取他身上屬於安全的味道。

“小白,你不會隨便把我丟掉吧!”

瞧她說得多可憐,白豫恆心中的愧疚愈來愈深。“不會。”不帶一絲感情的回答竟也得到她如此欣喜的表情,他開始覺得自己今天的失控是個錯誤。

錯在無法控制自己的情慾,竟然就這樣奪去她的清白,而她竟然還當他是好人般的依賴!他一向是冷漠兇惡又極度挑剔的人,說公司裡的人怕他,其實連自己家族中小一點的堂弟妹見了他都不禁輕聲細語;大一點的兄姐見了他也不敢開玩笑,只當見了長輩般的嚴肅。怎麼這一切在莫子琮這個小鬼的面前都瓦解得絲毫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