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七寸嘛,今天不把他收拾順貼了,他這情場高手不是太沒面子了啊。
“啊……”那個地方被蕭逸用力握了一下,蕭逸笑罵道:“裝什麼清純,又不是頭一回了。”
情慾被挑起,頭腦裡卻越發清醒地看到之前睡這張床的人今晚的悽慘。
蕭逸貌似溫情的撫摸帶著些許的戲謔,他並沒有真的去在意懷暖究竟傷在哪裡,現在急需瀉火的他把人翻身壓在床上。
懷暖的膝蓋被狠壓在被褥上,痛得半抬頭的情慾一下子縮了回去。熬過眼前的黑暗,才反應過來蕭逸還在他身後慢慢地調戲開發他。
他本身並沒有起情慾,但是他能本能地取悅蕭逸,裝是他的強項,很多時候他只是不願意在蕭逸面前裝,但是被逼到不得以之時,他也不會猶豫。
本身不自覺流露出來的媚態看得蕭逸很爽,但是看到他又在裝,就很惱火了,他蕭逸又不是敵人,需要裝嗎?這麼挑逗都沒反應,這小子不會有毛病吧?
就床事而言,他們確實一直在鬥智鬥勇。他積極進攻,他以退為進。
意識到這點的蕭逸覺得這實在很薄他這情場高手的面子。
總之,不管蕭逸怎麼想,懷著怎樣的心情,這一回合懷暖勝,雖然代價是慘痛的——蕭逸放棄懷柔,直接攻城略地,不過好歹不再玩那溫柔的遊戲。
這樣的遊戲容易讓他沉淪,一邊清醒一邊沉淪。
蕭逸的爆發力和持久力都是驚人的,很輕易就能讓任何一個男人女人慾仙欲死,但是這對傷口痛得想死的人來說,無疑是種巨大的折磨。
“好歹有點反應好不,求我也好,不然老子都感覺像在姦屍。”蕭逸拍了拍懷暖,懷暖放鬆緊咬的唇,逸出些許痛楚的呻吟。
好在蕭逸幹了一次,就沒了興致,比起姦屍,這更像幹一個會動的布偶。
今天心情還算不錯,也就算了,檢查了一下有點流血了,還好不算太重——蕭逸邊想著,點了跟煙起床朝浴室走去。走到浴室門口又折回來,拉了床被子蓋在了剛剛被他碾壓過的人身上。著涼生病了可就不好玩了。
偶爾溫柔一次感覺也不錯,這黃鶴樓也不錯。懷暖還真是知道他的需求,要是在床上再積極一點就更好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