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道屋子裡這個比他先來的小孩究竟是來幹嘛的,而蕭逸臉上的表情太具備欺騙性,導致他直到被甩了一耳光打趴在地上,才直覺到肯定不是好事。
他抬起頭不解地看著蕭逸,眼睛裡滿是委屈。
而蕭逸卻把他拎起來按在桌子上,也不顧有旁人,拔了他的褲子抽出一跟軟藤狠狠抽了一下。
蕭氏的規矩,或者說蕭逸的規矩,捱打不許問原因,要解釋也等打完,有理就可以上藥,沒理就接著挨。
所以他只能咬牙忍著,忍著這理由不明的責打,忍著這不知盡頭的痛苦。
蕭逸先是急風暴雨般的一輪重責,然後讓他喘了口氣。“把‘守則’背一遍!”不知道打了多少下,蕭逸喝道。
懷暖一遲疑,傷口上立刻又雪上加霜地捱了一下,這一下打得措手不及,懷暖的上身朝上一挺,又被蕭逸狠狠按住。
就是抬頭的一瞬間,他看到了那個小孩興奮而得意的目光。他陡然明白了,這人是來告黑狀的。
這一次,蕭逸放慢了速度,背一條打一下。
當被到不許吸菸這條時,軟藤突然變重了。
煙?!懷暖的眼睛睜得大大的,突然就委屈起來。然後低垂了頭,一條一條麻木地揹著。那聲音,聽在蕭逸耳朵裡就變成了委屈不滿,於是軟藤下去得更狠更重。
好不容易停下來了,蕭逸伸手從他的兜裡摸出了一包黃鶴樓,冷笑道:“真是出息了啊,你老大我這麼多好你不曉得學,抽菸你倒是連牌子都選一個樣兒的啊。”
說完便把煙甩進了垃圾桶。
懷暖的肩膀顫抖了一下。本來還待再教訓,下面有人說:徐五爺來了。
“去牆角跪好!”
關上了房門,蕭逸冷笑道:“他來做什麼?要錢沒有,要命免談。”
“說是來給大哥慶生的,別是鴻門宴吧?”
而蕭逸的思維停留在了“慶生”二字上,他自己都不記得了,對於出生就剋死老孃的人來說,生日並不是什麼值得紀念的好日子。
突然想到了懷暖的那包煙,懷暖不是那麼不知輕重的人,就是有煙也不會帶在身上,還是和自己一個牌子的,不會是……
某人抽菸抽習慣了,老煙槍一個根本不停,他根本就忘記了有一次身上沒煙了煩得一腳踹斷了一根漢白玉的護欄。他也不會知道,平時從不出門的懷暖用了不顧死活的手段了了任務,利用空出來的時間在商場裡轉了半天才買到,他更不會知道,在那天之前,他是多麼小心而滿足地守著這個秘密,想象著蕭逸拿到煙的各種反應,但是他怎麼也沒想到等來的是頓藤條。
應付了哼哼哈哈的徐五舅,回到書房時已經有點晚了。懷暖還跪在地上,而那個小孩已經死了,一根黃鶴樓沒入太陽穴。
蕭逸接近的時候,發現懷暖早就神志不清了,只是本能地強撐著。
安頓好了他,蕭逸再回書房的時候,垃圾桶裡面,已經沒有了那盒黃鶴樓。
那一年,懷暖十五歲,剛剛開始出任務。
那之後,懷暖再也沒對他解釋過任何事,再困難地任務也來者不拒,不管受傷多重,都再也沒跟他說起過。
業績突飛猛進,連許多十二三歲就開始出任務的孩子也比不上,一年後,懷暖開始接手修羅堂。
——菸頭快燃到手指了,蕭逸滅了煙,抬頭看見懷暖已經洗好出來了。黑髮還滴著水,鎖骨在浴袍的領口若隱若現。
“開個口找我幫忙這麼難?我又不是鬼。”蕭逸上前摟住他,輕咬著他的耳朵佯怒道,“是哪裡傷到了?”邊說這手就不老實了,“我來猜猜看。嗯~~這裡——”手貼著他的胸口,貼著領口就滑了進去,來回地滑動撩撥,時不時地遊過敏感點。“還是這裡——”狼爪開始往下滑,滑到腰間。“瘦了——小暖這學生樣還真撩人,又清純又風騷,之前穿那樣不會是為了故意勾引我吧,嗯?”
“啊——”蕭逸的狼爪捏了一把他的臀肉。
“怎麼,這裡傷到了?是這裡?”蕭逸得意地調笑道,懷暖的聲音有種含而不露的魅惑。
“不是……沒有……”聲音有點顫抖。
“那是——這裡?”手指惡意地擠進股溝,在穴口按了按,如願以償地看到某悶騷耳朵紅得發燙。憑手感,那裡並沒有新的裂傷。
“都不是,那就是這裡了——”懷暖緊張地防備著蕭逸的爪子,狼爪游到了雙腿之間,捏著嫩肉,卻就是不觸碰要害。
所謂打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