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掌心運起真空斬,一下子就將這鋼鐵柵欄斬成數截,他與天娜也由此恢復了自由,這邊洛克格勒驚得臉色刷白,大叫道:“快……快打死他們,他他就是尼爾森大祭司說的叛亂分子!”說完便慌不擇路地向鐵門逃去。
兩個哥尼薩士兵舉起離子槍向宕冥射了過來,不過宕冥反應更快,僅用一個瞬間移動便輕輕鬆鬆地躲了過去,跳到了那兩個哥尼薩士兵的後面,揮起雙手,一掌一個將那兩個哥尼薩士兵的脖子砍斷,屍體還未倒落在地,邊上的三個哥尼薩士兵已舉起離子槍射擊,但全打在了屍體上面,宕冥發現屍體背部出現了幾道紅光,急忙矮下身去,這時那紅點便透過身體射了出來,險險地從宕冥的頭皮上射過。
“去死吧!”宕冥將兩具屍體扔了過去,一下子壓倒了那三個哥尼薩士兵,與此同時,天娜伸指隔空一點,唸了一聲“定”,便將靠近她身邊的四個哥尼薩士兵全給定住了,他們甚至連離子槍都來不及拔出來便像石雕一樣倒落在地上,一時間地上一陣鏗鏗鏘鏘全是碰撞的聲音,比離子槍的射擊還更清脆。
“宕冥,用你的真空斬把他們全乾掉!”天娜見還有好幾個哥尼薩士兵躲在沙發後面向他們射擊,而那個洛克格勒已奔到鐵門邊上正要開啟鐵門,情況如此危險,她想也沒想就抄起桌上的一把刑具便擲了過去,她的手勁極大,全扎進了洛克格勒的後背上,痛得他都摔倒在地上,再無力開啟鐵門,不過他卻可以命令手下開啟鐵門。
“快,憶人,把鐵門開啟,把外面援兵召來!”洛克格勒衝著那哥尼薩少校大吼道,“我要向尼爾森大祭司報告叛黨分了已經進入神廟了,這可是大功一件,誰能把鐵門開啟了,我重重有賞!”
那哥尼薩少校聽了不由精神一振,從沙發後面跳了起來衝到鐵門邊上,奮起神力正要將鐵門開啟,這時一道逼人的光芒閃過,他感到一陣血光迸開,胳膊一痛就見自己的右手已然截斷落到地上,不由痛地大叫起來,再也顧不上開鐵門,滾到了血泊之中,原來是宕冥擲出的真空氣旋將他的右手齊臂切下,鐵門上留下一道令人怵目驚心的血跡。
洛克格勒嚇得臉都白了,這時他發現那真空氣旋在半空中打了一圈就將沙發後面探出頭看動靜的幾個哥尼薩士兵攔腰斬成兩截,連那趴在地下斷了手臂的少校也削去腦袋,斷肢和鮮血鋪了開來,房間裡一下子被濃烈的血腥味充滿。
房間裡一下子沒有生氣,全都是屍體,除了洛克格勒的微弱喘息聲,天娜跨過一具又一具的屍體,將洛克格勒從地上提了起來,扔到沙發上,笑嘻嘻道:“你應該知道我們是誰了吧?”
洛克格勒見天娜手裡拿著他剛才拿的尖銳的梅花刺,不由膽戰心驚地點了點頭,喉嚨蠕動了幾下就是無法說出一個字,他的臉已嚇得毫無血色,看著滿屋子慘死的部下,只感到死神的陰影正一步步地逼近。
“其實我是故意讓你們抓到這裡來的,我就知道你們會把我們帶到這個房間來,老實說這兒我以前也來過,正是知道有這一個被合金鋼包圍的審訊室,我才敢跟你們一起過來,知道為什麼嗎?”天娜眨了眨眼睛,笑嘻嘻地問道。
“知……不知道!”洛克格勒點了一下頭,但很快又驚恐地搖起了頭,整個人因恐懼而蜷縮成一團。
“我明白了,天娜,你的意思是……”宕冥在邊上聽了不禁拍了一下腦袋,驚叫道,“是了,這兒都是由高密度合金鋼包圍起來,這鐵門關上之後,那神秘人的力量就延伸不進來,就感覺不到這兒的狀況,而我無論是瞬間移動還是真空斬,都不會被他發現,難怪剛才你那麼有自信,要我只聽你的號令就行!”
“正是如此,這裡即使是通訊裝置也沒辦法接收到訊號,更別說是感知力了!”天娜點了點頭,所以我才要你用真空斬把那個少校的手給斬下來,要是開啟了門,那我們才真正地暴露了,現在這裡面就算是發生了爆炸,門外的哥尼薩士兵也聽不到動靜!”
“那我們要不要殺了他?”宕冥看了洛克格勒一眼,側過頭去問天娜。
天娜笑道:“暫時不要,我還要問他一些事情!”說著將洛克格勒的身體從沙發上提了起來,拿著尖銳的梅花刺在他眼邊晃盪,笑吟吟道,“你最好老老實實地回答我的問題,否則這一刺下去,你的命不會有事,但一顆眼球卻不保了,可要想清楚再回答,想騙我可沒那麼容易,我聽得出來!”
“殿……殿下,別……別殺我,我說就是……”洛克格勒看到那血跡斑斑的梅花刺便嚇得魂飛魄散,以前他曾用這個梅花刺刺瞎多少犯人的眼睛都不覺得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