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那裡審訊嗎?我們會暴露的!”
天娜低聲道:“你別多問,會引起他們的懷疑,反正跟著我就行,你只需聽我口令就行,放心好了,我心中已有計劃!”
“不要交頭接耳,快走!”那個哥尼薩少校見天娜兩人鬼鬼祟祟的交談不知在說什麼,便大聲喝斥道,“想串供嗎?太晚了,把他們隔開了,到時單獨審問,想糊弄我們還早著呢!”
兩個哥尼薩士兵立刻氣勢洶洶地上前撥開兩人,十幾個人圍簇著穿過一個寬寬的過道走上階梯來到二樓,在二樓又轉了兩個彎才到最角落的一間,開啟門將兩人推了進去,天娜這才發現自己和宕冥正處在四面都是合金鍘的密閉斗室之中,除了一個大鐵門之外,連個窗戶也沒有,但裡面倒是很寬敞,足可以容納發幾十個人,邊上有個水池,中央放著沙發和桌子,不過斗室的三分之一處被一道手臂粗的鋼鐵柵欄隔開,士兵們將他倆推到隔離欄內,將他們鎖在柵欄上,另一些士兵則搬來幾個大箱子。
那哥尼薩軍少校召來一名士兵道:“快去向洛克格勒將軍報告,說這裡抓到兩個可疑之人,說不定可以審出什麼來!”
這時搬來的大箱子被開啟,裡面各種刑具一一被取了出來放在長條形的桌子上,全都是血跡斑斑的最原始酷刑工具,像割鼻子,剜眼睛,拔舌頭,切心撕肺放血什麼的,居然有三十多樣之多,血腥氣息立刻佈滿了整個房間,就連天娜也不由皺起眉頭,倒是哥尼薩軍少校卻似乎聞起來很受用,興致勃勃地拿起一個刑具道:“在你們說實話之前,我希望能將這三十幾件刑具都用一遍,希望你們不要太早開口。”
天娜並不在意這個自以為是的少校,她向四周打量了一下,發現連天花板和腳下地板全都是高密度合金打造成的,如果唯一的鐵門關閉上的話,那即使宕冥的瞬間移動練得再好也無法跳出去,不過她卻並不感到喪氣和絕望,相反還很興奮,低聲對宕冥道:“注意了,只要一聽到我的口令,你就立刻暴起殺手,絕不能留情!”
“可……可是那會暴露我們的形蹤,如果其他哥尼薩軍知道我們在這兒大開殺戒會馬上報警的!”宕冥聽了不由大搖其頭,感到很不理解,道,“而且那個神秘人也會感應到我們的力量在釋放,會知道我們的真實身份!”
“現在沒有時間解釋了,反正我讓你出手就是了,放心好了,我都算好,不會有錯的!”天娜表現出相當的自信,還俏皮地朝宕冥眨了眨眼睛,道,“我們現在正在釣大魚,就等魚兒上鉤了!”
過了十幾分鍾,過道上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一行人走了進來,幾個哥尼薩士兵在鐵門外放哨,領頭的正是負責拜特瓦利神廟內部安全的洛克格勒將軍,他看了一眼桌子上開啟的三十幾件刑具,兩眼便發出光芒,向身邊的人揮了一下手,道:“把鐵門關了,我不希望有不好的聲音傳到走廊上去影響了大人物們的休息!”
兩個哥尼薩士兵應了一聲便上前將鐵門關上,因為鐵門極重,那兩個士兵也是花費了很大力氣才關上,只聽啪地一聲鐵門便重重地關上,似乎也把外面的世界關了起來,房間裡的氣氛一下子變得有些凝固緊張。
“這就是那兩上可疑的闖入者嗎?”洛克格勒皺起眉頭看了看天娜,又看了看宕冥,道,“你們倆個人是什麼人?不是有禁令不經允許不許闖進神廟一步嗎?你們哪來的膽子敢違抗禁令,不要命了嗎?快說說幕後指使的人是誰?來此有何目的?”說著,從桌子上拿起一根長長的梅花刺走到天娜的身前。
“我們是來通報外圍發生的槍擊和爆炸情況,你們不能這樣對我們!”天娜試圖爭辯道。
“嘿,還嘴硬,誰讓你們進來通報的?我們難道自己不會了解嗎?還是老老實實說真話吧,否則我這一梅花刺刺下去,你的一個眼球就報銷了!”洛克格勒將梅花刺在天娜眼前炫耀似地揮了一下,冷酷道,“加緊和我耍花招,我可是不好騙的,只要聽到一個諾言,你就死定了!”
天娜沉默了一會兒,抬頭看了看洛克格勒,又看了看那個哥尼薩軍少校,搖了搖頭道:“看來只能說實話了,哈,你們倒是很聰明,不過比我們還是差了一點點,這次死定的人不是我們,而是你們!”
“什……什麼?你說什麼?”洛克格勒臉色微變,不由後退一步,瞪大眼睛,不可置通道,“你……你們是……”
“宕冥,還不動手?全殺了這些人!”天娜臉一沉,側過頭對宕冥道,“是到了動手的時候了!”
宕冥早就做好了準備就等著天娜一聲令下,一聽到天娜說動手,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