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守衛著破舊不堪地信念。”蘇姨大聲地說。
繼而。她看向呆呆立在一旁地我。伸手一指。“你看。這些話。要我說多少遍?你爹爹這個呆子才會明白過來?嘖嘖。還是我地阿檀聰敏。”
“我對你……”爹爹低聲道,話沒有說完,我被蘇姨牽出了書房,而後的那幾句都沒有聽到。
“蘇姨——”我開了口,她轉過頭,“要是韓載熙的兒子出了事,你不怕他的報復嗎?”總想問點什麼,但是開口卻出來了這句話。
她一拍胸口,“韓載熙算什麼?”她俯著身子,像帶著溫度的身體湊向我,“阿檀是為我擔心?嗯?”
我看著她秀麗又熟悉的面孔,用力點了點。
她嘻嘻一笑,緊緊把我摟在懷中,“阿檀這樣喜歡我,那我趁現在多教你一些本事。怎麼樣?”
接下來的日子緊湊無比,蘇姨在家中的日子繁忙無比,時而教我一些醫藥的知識,辨毒、易容、養生之類,時而和爹爹在書房中商討守衛揚州的事宜。我去聽過幾回,但是每次都忍不住睡意就被蘇姨抱回了臥室。
開始的幾天一直未見到蘇臨淵和阿光,直到七天之後,蘇姨身後才看見蘇臨淵的身影,依然是月華照衣,不染纖塵。
他衝我一拜,“阿檀小姐。”蘇姨的嘴巴都要笑歪了,“阿檀?看我給你的小媳婦帶來了!”說著伸手向著蘇臨淵的臉頰捏了一把。
“什麼小媳婦?”我嗔道,“蘇姨你真會說笑!”接著看向蘇臨淵,他咬咬下唇,無奈的眼神投向院中的紫竹林,“師姐在這時候了,還有心情說笑。”
蘇姨見他的衣衽斜了,便順手給他理了理,“這種時候又怎麼了?”
“生死門到處在找你,誓要將你碎屍萬段解心頭之恨,你卻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在這裡拿我打趣。”蘇臨淵說到這裡喘氣都不勻了。
“那你呢?”蘇姨反問他,“你對你的小廝施以禁術,讓他裝成你在越城嶺上修煉騙過眾人耳目。就不怕事情敗露了你跟著我也被凌遲?”
說著她抬起手,做了個砍頭的姿勢。
蘇臨淵在她面前溫順異常,垂下眼簾,“我也不知道怎樣,當時聽說師姐盜圖後要出嶺,從此一去不返,我便想也不想就對他用了禁術————沒想到真的成功了。”
蘇姨接著說,“倘若以後我將阿檀託付給你,你可願意?”
蘇臨淵一愣,“師姐這是什麼意思?”
蘇姨不雅的張大了口,就勢“罵道”,“什麼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只要有你在,就讓阿檀吃得飽穿得暖過得好,你可願意?”
蘇臨淵看著蘇姨變化多端的臉龐,重重點了點頭,“我在此之前答應過師姐一次的,這次就當是那次的延續好了。”
………【第二十五章 好維揚(下)】………
蘇姨狡黠的笑了一笑,接著說,“好啦,在揚州有我,你先回汴京吧。要不然事情敗露啦可不是鬧著玩的。好孩子——聽話。”
蘇臨淵看了看周圍,緩緩的張口,只聽他從胸腔擠出幾個字,“師姐,我幾經不是孩子了……”
蘇姨嘟著腮,卻無比相宜,面色嫵媚但口中斬釘截鐵,“怎麼?師姐親手把你帶大,怎麼不當你是孩子?”蘇姨又將眼神放的無比沉重,“這揚州一戰,表面上我信誓旦旦的說要與打退周軍,可是就算扣住韓載熙的獨子,將軍機圖偷到手,也沒有十全把握。周軍將領各個善戰驍勇,知人善用,戰場形勢瞬息萬變,可我話事已經出口了,又有什麼辦法呢?”說著,她重重嘆了一口氣。
我忍不住拉了拉她的衣襟。她似沒有察覺,又說,“若說糧草,要是那韓載熙不顧舐犢之情,將他獨子的安危置於不顧,從而苛扣糧草的話,那此戰,揚州必敗,南唐必敗!而韓載熙也只不是在賭罷了!”
“若是揚州失守,南唐淪喪,周郎必定以死殉國,我也隨他去了……”蘇姨眼中的淚被太陽光折出七種色彩,淚水掛在睫毛上,她的眼角逃過歲月的魔掌,在淚水的映照下格外美麗動人。蘇臨淵太陽穴上青筋明顯的一跳,“師姐,揚州不會失守的。”
蘇姨姿勢優美的從袖口抽出那副手帕,擦了擦眼睛,“你怎麼這樣肯定?難道師弟有妙計?”
蘇臨淵探向衣襟,一攤手掌,一枚似玉非玉、似石非石的令牌出現在他的手掌上,“這是我當年下山遊歷的時候在各地經營的商號,師姐你可以隨意的支取銀兩當做軍餉。”他雙眼直視蘇姨,聲音有種哀求的意味。“只是,師姐莫要勸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