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對朕擁護支援。以民為本,使朕最終能戰勝群雄,推翻元室。”
向蒼松和忘情師太都是當年曾匡助朱元璋打天下的人,聞言點頭表示同意。
朱元璋忽地沉默下來,默然喝了一杯悶酒。
這時韓柏匆匆趕至,打破了有點尷尬的氣氛,坐到了莊青霜和虛夜月兩女之問。
朱元璋嘆了一口氣道:“你這幸運的小子,朕現在才明白嫉妒的滋味。”
眾人不禁莞爾。
韓柏忍不住望往左側那又乖又靜,坐在忘情師太身旁的雲素,後者垂下眼光,避了與他目光接觸。當他巡視眾人時,發覺薄昭如坐在戚長征身旁,心中升起一股異樣的感覺。
照理剛才看戲時兩人坐到一塊兒,薄昭如怎也要避嫌,不再坐在戚長征身旁,現在如此,難道薄昭如終抗拒不了戚長征嗎?
忘情師太道:“莊派主和沙公是否有事他去呢?”
韓柏答了後正容道:“想不到白芳華如此厲害,竟能由重重圍困中施展魔門技,輕易脫身,所以今日保護諸君,必有一番惡戰。現在最不利的,就是敵暗我明,只要多來幾個像白芳華般厲害的人物,我們……嘿!”嚴無懼深有同感,點頭道:“白妖女確是不凡,若非敵我難分,我們大可調來禁衛廠衛中的精銳助陣,但現在卻唯有倚賴諸位了。”
忘情師太沉吟道:“照理說無論敵人如何厲害,我方有浪翻雲隱伺暗處,他們豈敢輕舉妄動?”
書香世家的向夫人云裳仍是那副高雅悠閒的樣兒,柔聲道:“若妾身是單玉如,一天未找到剋制浪大俠的方法,也絕不會輕率出手,待會說不定風平浪靜,什麼事都不會發生呢。”
朱元璋淡淡一笑道:“從鐘山架炮一事,朕便發覺自己一直低估了單玉如,也低估了她二十多年來密植的實力,諸位萬勿掉以輕心。”
範良極籲出一口涼氣道:“皇上高見,像白芳華我便一直低估了她,以為她憑的只是媚惑那些自作多情小子的本領,豈知她的媚功竟達到如此駭人的境界。”
各人都知他在暗損韓柏,不禁又好氣又好笑。
虛夜月探手過去,在桌下重重扭了韓柏的大腿。
韓柏痛得苦著臉,知道範老賊不滿自己不理他一向對白芳華的看法,藉機嘲諷他,嘆了一口氣道:“唉:老賊顫,試想若我這小子不多情,怎能悉穿白妖女的真正身分,你也不能暗偷不成後,明搶般得到了皇上心愛的“盤龍掩月”了。”
這幾句反擊非常厲害,使範良極也消受不來,舉杯道:“來:讓我們齊喝一杯,預祝一戰定天下。”就這樣含混過去。
朱元璋首先舉杯和應。
眾人除忘情師太和雲清師姐妹酒不沾外,都把盞痛飲。
韓柏心中一動,想到假若能讓雲素喝一口清溪流泉,將會是怎樣動人的情景?旋又暗責自己沒積陰德,整天動著令美小尼姑的不軌之念,矛盾之極。
氣氛至此稍見輕鬆。
不過因有朱元璋在座,沒有人敢互相低頭接耳交談。
向蒼松道:“雖然我們對天命教的真正實力無從知曉,但仍可有個大概概念,例如當時的“玉梟奪魂”魔教四大高手,其中三人已現了形,“夜梟”羊還給風兄弟殺了,只有“奪魄”解符仍未冒頭,剩下這三人可說是天命教的核心力量。”
頓了頓續道:“至於白芳華這種魔教的後起之秀,要培養一個出來已非常困難,老夫才不信天命教還有另一個白芳華。再加上那化身工部侍郎張昊的天命教武軍師廉先生,又或再加一兩個這種人物,應可總括了天命教最高層的實力,其它就是專以媚術惑眾的妖女,縱有武功出色的,應亦遠比不上白芳華。就若剛才在戲棚偷襲風兄弟等三人那種料子了。”
朱元璋讚道:“蒼松兄分析得很透徹,不過這“奪魄”解符乃單玉如的師兄,一向深沉低調,當年雖因他擄殺童子練功,曾派出高手千里追殺,仍損兵折將而回,可知此人功力高絕,不遜於單玉如,切不可輕忽視之,以為他只是羊、都穆之流。”
眾人吐出一口涼氣,只是一個單玉如已如此教人頭痛,現在又多了個解符出來,確實不好應付。
忘情師太雙目閃動著眾人前所未見的異芒,沉聲道:“假設長白派真投靠了天命教,那依附天命教的高手裡自以不老神仙武功最高強,稍次的展羽已命喪戚小弟刀下,“魅影劍派”的“劍魔”石中天又傷於覆雨劍下,難再參與叛舉。所以天命教本身的高手和外接,理應就只有這幾個人了。”
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