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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犯《聯邦火器法》、跨州運送贓物、通謀和郵電欺詐等數項罪名的指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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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佛的執行人(4)

這標誌帕爾馬命運終結的開始。他害怕在聯邦法院接受審判,黑幫在這種地方沒什麼影響。他不是黑幫頭目,但在黑幫頭目周圍待得時間夠長,知道誰對誰做了什麼,也熟悉當時黑幫運作的許多細節。黑幫因此認為得結束他的用處了。就在他將要出庭接受訊問的那天,他從聯邦警官手中被劫走,其屍體隨後在當地公墓被發現,就緊緊挨在他父親的墳墓旁邊。他身中兩槍,一槍從背部射入,另一槍擊中了太陽穴,這正是黑社會的謀殺手法。黑幫頭目們稱帕爾馬是自殺的,卻對他如何能從後背射殺自己不做置評。

堪薩斯市警察局長克拉倫斯·凱利正式請求聯邦調查局接手調查工作,並要求從華盛頓派員直接領導。凱利是一名前聯邦調查局特工,同時也是我的好朋友,他懂得其中訣竅。如果調查無果的話,為什麼不拉個人一起來承擔責任呢?由於在堪薩斯城的背景和作為監察處處長的職責所繫,我就成了那個要去承擔責任的人。

黑社會謀殺經常會成為懸案,儘管我喜歡調查中遇到的種種挑戰,可我還是希望有著某種成功的前景。我挑選哈羅德·瑞德·坎貝爾隨行前往,他是我的一名監察員。他也懷抱著希望,樂於接受挑戰。當瑞德和我在密蘇里河河灣的老堪薩斯機場步下飛機時,迎接我們的卻是令人沮喪的陰冷天氣。

坎貝爾和我在堪薩斯市工作了五個多月,但我們一直沒辦成一件證據確鑿的案子呈給聯邦大陪審團。我們知道兇手是誰,可事情就像調查“水門事件”一樣:沒人願意談。剛去的十天裡,我們馬不停蹄地穿梭活動。我們每天向胡佛發去長而感人的電報,總結案件的進展情況。不過,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而進展越來越小,如何準備每天的電報就越來越令人頭痛。三十天過後仍沒有多少進展,我們減少了對主犯情報資料的蒐集。我們輾轉各個匪幫經常光顧的地方,想攪起混水發現些蛛絲馬跡。我們慶幸自己還不至於疲憊不堪。

兩個月以後,我們還是看不到多少結案的希望。我於是就給卡撒·“德科”·德洛克打電話,他已接替艾倫·貝爾蒙特任局長助理,主管聯邦調查局所有調查行動。或許,我不能向局長抱怨什麼,但我還是可以向德科發發牢騷的。

“德科,”我說道,“我們在這兒真是浪費時間。”德洛克客氣地聽著,而我則長篇累牘地敘說著我們的進展情況,併為成功的低可能性進行辯解。

他隨後說道:“你和瑞德最好還是要正視這件事,馬克。不解決這個案子,局長是不會讓你回來的。”

“德科,你很清楚,這種黑社會兇殺案可能永遠都查不出個水落石出,”我堅持道,“這些人對後果清楚得很,如果露了口風,準會穿上水泥靴沉到密蘇里河底,一切都玩兒完。我和坎貝爾在這兒真的無事可做,堪薩斯市分局也好不到哪兒去。幫我在局長面前說說看。”我厭惡自己這般哀號。

“現在還不是時候,”德洛克說,“我會盡快幫你回來,但在這段時間,你活兒還是得幹。”

我每隔一段時間就給奧德麗打電話,每次她都想知道我什麼時候能回家。當一週周拖成了一月月時,她開始奇怪我在堪薩斯市到底在幹些什麼。瑞德和我眼看著大平原迎來了春天,而我的心情卻很低落。我成天想的是如何找到德科而不是兇手。

最後,我總算鬆了口氣。4月份一個星期六的晚上,我在匹克威克飯店的房間裡觀看《貝弗利山人》時,突然聽到一陣響亮的敲門聲。我站在門旁問是誰。一個女聲回道:“你的護衛,先生。”

讓我極為驚訝而興奮的是,來人竟然是奧德麗。她乘坐環球航空公司的班機趕到了堪薩斯市。那個星期六的晚上是我一生中最為美好的夜晚之一。

我們睡到次日上午,十一時左右我們乘電梯下到咖啡店用早餐。瑞德·坎貝爾住在十樓的一個房間,正好在我下面,所以我們停下來要帶他一起去。電梯門在十樓開啟時,正是坎貝爾,他正準備上電梯呢。他剛舉步卻又停了下來,拿不定主意是進來還是走開。他顯然覺得自己有些魯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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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佛的執行人(5)

“瑞德,”我說道,“這是我妻子。奧德麗,這是瑞德·坎貝爾,一直是他在幫助我。”

“很高興見到你,費爾特夫人,”他說道,臉上卻滿是疑惑。我們乘電梯繼續下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