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肯像誰服軟?倒是私人感情上或許會有所妥協,想必蕭晚燈終有一日是會回到天賜身邊的。
我也不想讓弟弟們覺得我這個姐姐太無情,但也不能讓他們覺得我太好欺,便說:“那行,只是我有一個條件你須得答應。”
在劫見我鬆口了,面露喜色,“什麼條件你說。”
我冷著臉道:“在你送她回東瑜之前,給我挑斷她的腳筋。”
沒想到我會這麼一說,在劫便怔住了,問:“為什麼?”
“要不是她,藺先生也不會。。。。。。也不會。。。。。。我要她付出同樣的代價!”
哪怕日後蕭晚風和楚天賜會因此怪罪我,也非得如此做不可,人善被欺,姑息養奸,更何況到底是她蕭晚燈不仁在先。
在劫沒有回答,只嗤笑一聲:“看來藺先生在你心目中的地位不是一般的重要。”
“他三番兩次就我性命,沒有他就沒有你姐姐楚悅容!答應我的要求,就是替你姐姐報恩。”
對於我提出的條件,在劫態度曖昧,沒說答應,也沒說不答應。
我不由得鬱結,在床上撒潑鬧騰起來,“楚在劫,我是你姐姐,你得聽我的!她蕭晚燈是你的誰,至於你這麼為她跟我鬧?你到底答不答應,答不答應!”
在劫啞然失笑:“我。。。。。。還真沒看出來,你現在哪點有個姐姐的樣。”
我雙手敷面,開始呼天搶地:“好你個喂不熟的白眼狼啊 ,虧我小時候這麼護著你,原來你壓根沒將我當做姐姐!”
許久沒見在劫回應,這撒潑的戲快演不下去了,我偷偷地從指縫間把眼窺看。
猝然不及,對上在劫如淵眼眸。心頭一跳,也忘了哭鬧。
那玻璃珠子似得瞳孔中閃過一絲暗光,彷彿永遠也化不去的深沉和憂傷,拇指覆在我的唇上,沒了魂似的喃喃自語:“如果沒將你當做姐姐,我也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