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我是多麼的感激,你讓我親自來餵養她吧,就喂一個月好不好?這樣我也能心中稍安,好不好……”
慧安說著目光中已滿是祈求,她這個樣子,又說出這般的話來,關元鶴只覺滿心愧疚,已經是無地自容,哪裡還能說出拒絕的話來,半響才嘆了一聲,道: “你想親自奶她,我應你便是,只是你也答應我,先試上兩日,若太累,便交給乳孃,乳孃會照顧好她的。”
慧安聞言便笑了起來,剛好聽到對面嬰兒室中傳了哭聲,慧安忙大聲道: “可是孩子餓了,快抱過來。”
她的面上竟滿是興奮和期待,關元鶴搖頭而笑,外頭方嬤嬤聞言倒是一愣,有些不明白,孩子餓了幹嘛要抱過去,慧安又喚了聲,她才自乳孃懷中接過孩子進了屋交給慧安,慧安瞪了關元鶴一眼,見他別開臉,便散開衣襟,可她從未做過這種事,竟是有些不得其法,倒是果果哭的皺紅了臉,在她懷中蹭了兩下,竟是自尋到母親的**,含著用力吸允了起來。
慧安早便有漲奶的感覺,被她用力吸允了兩下只覺一陣刺疼,接著便有暖暖的東西自體內流了出來,感受著果果的吸允,瞧著她小小的臉蛋兒,慧安滿心的觸動,竟是從未有過的充實和幸福,她不覺欣喜地抬頭,驚呼道。
“快看,文軒,她在吸呢!”
關元鶴早便瞧見了,看著那紅嘟嘟的小嘴一張一合,只覺心頭一根弦被撥動了一下,竟是也覺驚喜萬分,倒是一旁的方嬤嬤已被驚地呆住了,半響她才瞪著慧安,道: “少奶奶這是作何?”
慧安揚眉,道: “乳孃,我已和爺說好了,要親自奶這丫頭呢,你看,她喜歡我呢!”
方嬤嬤聞言張大了嘴,接著才蹙眉瞪向慧安,接著又瞧向關元鶴,道:“爺怎麼縱著少奶奶胡鬧呢,這怎麼能……”
慧安見方嬤嬤反對,便衝關元鶴使了個眼色。方嬤嬤見關元鶴起身出去,面色便沉了下來,道: “少奶奶便是再疼愛小姐,也沒這麼個疼法,這叫外頭人聽了還不笑話少奶奶,這奶孩子豈是一日兩日的事兒?!且不說少奶奶的身子吃不誚,只爺那裡……爺縱著少奶奶,少奶奶也得多為爺想想才是,這一日奶著孩子便一日的不能好好伺候……爺是性子好,對少奶奶也體貼,可少奶奶這樣卻是不行。如今要做的是早早養好身子,恢復了身體好好籠住爺的心。”
慧安聞言卻是歪頭一笑,挑眉道: “乳孃瞧著爺的心如今飛了嗎?”
方嬤嬤不覺瞪了慧安一眼,沉聲道: “只你這般的折騰爺,若真有一日飛了卻是來不及了!”
慧安聽罷,只作一笑,她對關元鶴卻還是有把握的,情之深,聽著方嬤嬤倒覺似聽笑話一般,方嬤嬤見慧安漫不經心,便又道: “好好的乳孃不用,少奶奶這到底是……”
慧安卻打斷方嬤嬤,道: “乳孃,實話和你說,如今邊關正在鬧馬瘟,現下已是春季,隨著天氣越來越暖,這馬瘟若是得不到及時制止,便會越鬧越兇。我早已想好,待出了月子,我便請命到邊關去,若是能治好這次馬瘟,立了功,襲爵的事便有指望了。只這麼一來便要離開果果,果果這麼小,我本就對不住她,你便叫我親自奶她一個月吧,不然我心中不安,我想她能記住我這個孃親……”
方嬤嬤聞言倒是愣住了,按著才蹙眉道: “少奶奶怎知那馬瘟會擴大?又怎知太僕寺的獸醫博士們不頂用,還得少奶奶親自到邊關去,又怎麼知道定然能醫好那馬瘟?再說便是真能醫好,立了功皇上也未必便會鬆口啊,少奶奶別胡思亂想了!這女人坐月子是大事,哪能這麼亂來,不出雙滿月你便莫想東想西的,說啥乳孃也不答允。”
慧安見方嬤嬤如此倒是有些無奈,抿唇半響這才道: “乳孃,這次是我的機會,我不能錯過!能不能成,我都要竭力一試,乳孃定然也不希望鳳陽侯府就這麼消失了吧?母親和祖父都在地下瞧著我呢,我做了這麼些努力,萬不能功虧一簣,按理說當年母親一過世,我侯府沒有了男丁,便成了絕戶,可皇上偏沒有剝奪鳳陽侯的爵位,只是未曾宣旨奉我為世子,這便說明還有轉圜的餘地,皇上他也是擔憂將來被人指罵寡恩。如今皇上既已允了我官位,那麼承襲爵位便非難事,一個吃朝廷俸祿的女官便能存在,沒道理女侯爺便不能啊?何況我鳳陽侯府本就有這個先例,皇上如今不鬆口,那是因為還能如是,但若我再立大功,那麼不疼不癢的賞賜就說不過去了!到時候便是他不表示,朝堂上定然也會有人為我請命,我再請爺從中周旋下,承襲爵位的事必定能成!乳孃,你知這是我多年來的執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