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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腥風血雨鬼哭狼嚎。

沒辦法,fans太瘋狂了,日子簡直沒法過!

女子看來是嚇壞了,哭喪著臉說不出一句話,一張小臉憋得通紅,有點跳腳,看來做賊心虛這回事還真是有的。

大哥一示意,他就上前給她搜身,上上下下按了一遍,做得盡忠盡職。

女孩氣壞了,剛開始還是不明就裡地“哎哎哎……”,到後來乾脆破口大罵,反正他聽不懂,只當她給他伴奏。

她跳啊跳的,他離得近,挨踢了幾腳小腿,疼得他齜牙咧嘴。幸好大哥捉得穩,把她架得遠遠的,叫她走不了還踢不著。

身上搜不著,再把她手裡的提包一倒,然後蹲到地上一股腦地翻找。沒有,還是沒有找到可疑的東西。

對,他是缺德,可再缺德也沒人缺德!你看,這人都跟著缺德到男廁所裡來了!剛才大哥一出來就看見她直挺挺地進去,也忒大膽了,光天化日之下連避諱都不避諱一下。這樣的粉絲真是慣得她!不好好修理一下,真是越養膽越肥了,還指不定在廁所裡藏什麼貓膩,待會兒又有他一陣翻找。

想到這,保羅不禁狠狠瞪了歐陽琪一眼,然後走進廁所裡搜尋,可惡!

歐陽琪掙扎得筋疲力盡,都出了一層細汗,面板黏乎乎的,臉上也發燙。她想,妝肯定花了,連頭髮都糊在臉上。她懷疑自己是遇上了毛賊,還是衣冠楚楚的兩個賊!

可兩個賊劫財又不像,劫色又不完全,還一副要將她生吞活剝的樣子。難道倫敦的法律,對於錯進男廁所一事,就真是那麼忍無可忍的事情嗎?

捉她雙臂的手紋絲不動,墨鏡黑乎乎的,歐陽琪只差沒往上面吐口水。或是在他胯。下送上一腳,只可惜她腿不夠長,踢了也是白踢。

然後她就瞪著他瞧,瞧了足足有一分鐘。他掌心溫熱,捉在她手臂上越發覺得灼熱燙人,箍得面板火辣辣地疼。

也不知道不是不她的幻覺,歐陽琪竟然覺得他臉上似乎有那麼一瞬間微妙的變化……也許是她妝容花了太難看,也許是她兩條手臂滑膩膩的握也握不穩。

總之他鬆手的一剎那,歐陽琪就張牙舞爪向前逼去,又踢又撓又摳又踹,五指欲抓他墨鏡準備戳他眼。

氣極了她是不計後果的,就算回頭警察判她還他倆眼珠子,她還是要出這一口惡氣。

誰知男人身手了得,身子只一偏一仰,歐陽琪就撲空,卻重心不穩,小鞋跟在地板上一滑,她向前重重摔去,那隻鞋也向前摔去……

觸地的一剎那一聲悶響——“唔!”有人溢位聲來,挺痛苦的聲音。她有一瞬的暈乎,還在回味當中,為什麼不痛呢?只是胸口橫陳著一條什麼東西,硌得她生疼,然後動了一下,她才發覺,是一條手臂,是那男人的手臂!

他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手肘都在流血,面色扭曲,極痛苦的樣子……當然咯,地那麼硬,肯定破咯,又不是銅牆鐵壁,還拿給她當盾啊?

歐陽琪傻愣愣站在那裡,都不知道走,直等他叫賠錢。

等歐陽琪終於記起來要走的時候,慌慌忙忙去撿鞋才發現——鞋跟斷了一隻!

她只覺得天都要塌了,這鞋子可是珍妮的心肝兒,迎新晚會那時都捨不得拿出來穿的寶貝,說怕跳舞不小心扭斷了怎麼辦?

今早拿出來的時候連觸地的鞋底都還是鋥亮如新的,可見保護的滴滴用心。歐陽琪手捏著那足有十厘米高的尖細鞋跟,回頭模樣慘兮兮看著查理斯,真只恨沒上去再給他一腳。可到底心腸還是太軟,念在他伸手替她擋了一下的份上,她就覺得他不是賊,然後就很多事地問了他一句:“Are…you…ok?”

他當然不應,蜷腿坐在地上,唇角抿得像根直線,只顧握住那隻受傷的手肘。血不停地從指間往下滴,那指縫像是泉眼,米色瓷磚一下變得觸目驚心,一灘一灘的血,豔紅得像罌粟。

看得歐陽琪心驚膽戰,有點心慌地湊近了,又問一句:“Are…you…ok?”模樣聲氣小心翼翼。

可地的人還是老樣子,低眉垂目,身形不動。卻終於出聲講了一句話,嗓音低醇渾厚,冷冰冰的像從地窖裡冒出來,不過煞是好聽,遺憾的是——她卻沒聽懂!

也許是見她臉上心虛得驚疑不定,男人歪斜著下巴索性就問:“Can…you…follow…me?”

歐陽琪一怔,思考了一下覺得離面試的時間還是挺遠的,她看了一眼廁所,裡面的人還未出來,是有多便秘啊!難道真要她扶他去醫院?牛高馬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