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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如何置死地而後生、如何應對考官的問題刁難……

一樣樣明槍暗箭槍林彈雨,越想越發覺得像是有如荊軻趕赴秦國,交手萬惡的秦始皇一樣,每一根神經都警醒飽和到了極點。一不留神的功夫,就誤進了反方向僅一牆之隔的男廁!

怪不得她覺得不對勁,它們除了位置不一樣之外,其餘真是毫無差別,女廁蹲位在左洗漱臺在右,而男廁剛好相反,蹲位在右洗漱臺在左。

虧得裡面沒人,要不還不給她嚇得尿失禁?

歐陽琪慌慌做賊一樣往外逃,謝天謝地,沒及時進來一個男的。她還八卦地想,要是遇見她就說她進去追狗。要不乾脆一咬牙,說她剛變性,這點自覺性還沒倒過來?

反正跟誰說誰也不會相信,青天白日的還能眼睜睜錯進男廁所,一聽就猥瑣至極。

“噠噠噠”跑到門口,她還不死心,還想探頭確認一下是否真就是男廁。可是饒是她不懂英文,但大門上鑲的那枚斜戴著帽子的紳士標誌,活生生表明這就是男廁!

若要人不知,只得速速離去。愣頭剛一轉身,就被一條手臂給攔住了。

又嚇了歐陽琪一跳,捂著心口差點尖叫出來。

驚魂未定,幸好臉上化了妝,看不出血色褪盡的慘白。

男人高高大大,一身黑色裝扮,歐陽琪看不清他臉面,帽子墨鏡把臉都遮去了大半,只剩一張唇,看似凌厲冰冷,手膀也長得像猿臂,橫在她身前紋絲未動。

關鍵時刻她還能記得敵不動,我不動!腦子裡飛速掠過上百套說辭,又足足又足足琢磨透了無數套措詞。要是說追狗眼下肯定不行,她上哪兒馬上弄條狗?方圓也就這麼大點兒地,視野還開闊得要命,她跟前跑出一條狗來,難道他還能不看見?

歐陽琪烏溜溜的眼珠轉啊轉的,因為黑白分明,那眼珠看上去彷彿溼漉漉,足足一隻小狗模樣。突然她就一拍腦門,抬頭指著身後的廁所道:“啊~我那個……調查……哦不是!”

歐陽琪才想起來人家不懂中文,又試著用英文向他解釋。可“廁所文化”怎麼說?

“Toilet –culture”?

還是“Culture… toilet”?

英文有時就是有這點讓人惱,換來換去的,讓人頭昏腦脹,再一個人家好歹也是一專業名詞,有那麼簡單拼湊的麼?

她蹙眉足足又想了好一會兒,就只差沒伸出手指頭揉太陽穴了。抬頭看見男人黑乎乎的墨鏡,她又心虛得不行,清咳了兩聲,端著一張小臉咯咯巴巴開頭,好歹是將“廁所文化調查”這一主題講完了。

末了還在他墨鏡下草圖了一張,問他是否還滿意目前此種廁所格局設計?或是再加點室內綠化更好呢?

“……其實在牆上繪些主題鮮明的小圖也不錯……不過在調研中我發現馬桶有漏水現象,明顯質量安裝都不過關!對了……”她在本子上很專業地劃了兩劃,“蹲便器和馬桶你更中意那種?”

“唔……其實我個人覺得似乎蹲便器比馬桶更為方便實用。”說完她自顧咬筆沉思……

作者有話要說: 這是一篇重寫的故事

☆、第2章 有一種遇見

查理斯起初那點耐性也被磨滅殆盡,又累,昨晚上一直練臺練到三更半夜,早上還沒睡醒又被電話聲吵醒。是丹尼爾,大BOSS在電話裡巧言令色,說是公司裡有要緊的事,請他務必立刻馬上火速趕回來一趟。

到公司保羅偷偷一問,才知道原來是參演雙方今天有個會議。丹尼爾知道他最是不耐參加那樣繁冗又無趣的會,所以才親自出馬演了那麼一出苦肉計。

結果查理斯讓保羅直言不諱,告訴他自己便秘,然後就關機躲到這天遠地遠的一個小偏廁來。

查理斯注意到她沒有掛著工作牌,臉上的妝也明顯不是在這裡上班的,脂粉濃厚,多望一眼心裡都覺得一陣惡寒。

他一側頭,歐陽琪才注意到原來他身後還有一個人,一身西裝,立得筆直。

保羅三兩下上來,臉冷得像二十月裡的寒冬。剛才大哥看著她貓著腰一個蹲位一個蹲位地鑽進去又出來,臉簡直都綠了。

她想幹嘛?鬼鬼祟祟偷偷摸摸,會不會在裡面裝針孔攝像頭?或是身上藏匿不知名的藥粉?撒一點讓人神經錯亂,從此就想著她一個人?

又不是沒有發生過,更變態的還有在馬桶邊緣粘上薄膜貼,幸好大哥發現得早,要不臀部肌理紋路就要被人拿去,這在娛樂圈搞不好又是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