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是我和玄雨襲擊了你們。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們做的。掌門宗主,您不必為了我牽扯累本宗,我自己做的事我自己承擔。海龍,我可以立刻自裁在你面前,當初襲擊你們的語音是我出的。動手的主要也是我。我希望,在我死後,你能放過我妻子玄雨,這樣我死也安心了。”
在海龍心中,刑天是一個極度卑鄙、自私之人,他沒想到刑天竟然會說出這種話。
“不,不要。”玄雨蘚白懦辶順隼矗�袈ё⌒燙歟�潰骸拔頤峭��戳耍�暈頤橇�種�Γ�訓闌古濾�蝗嗣矗俊?
刑天搖了搖頭,道:“不,今天發生這麼多事,我們已經無法在正道立足了。憑他能重傷五行祖師的修為看,我們聯手也未必能勝。與其如此,還不如我獨立承擔下來。老婆,你以後要自己保重。”轉向海龍,怒吼道:“海龍,你欲如何,一言可決。”
海龍目光變得無比冰冷,道:“刑天,你不要妄想讓玄雨逃脫。我現在是不墜的修為,你們兩個修為都在我之上,雖然我有仙器,也未必能殺的了你們。只要你們肯與我決一死戰,我可以不讓任何人插手。我們自己的事自己解決。要麼,你們殺了我,要麼,我殺了你們。”
刑天眼中怒光連閃,“好,既然你如此決絕,那我們就決一死戰吧。”
蕭紊身為問天流宗主,自然知道以大局為重,沉著臉抬起手,示意門下弟子向後,給海龍和刑天、玄寸閃出一片空地。
海龍千鈞棒高舉,斜指天際,沉聲道:“刑天、玄雨來吧。眾連雲宗弟子不論勝負如何,誰也不許參與我與刑天、玄雨兩位道尊之戰。飄涉,玉華、玉萍,你們也一樣。我和天琴的仇要自己來報,如果你們擅自動手,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其實,海龍也並無把握以自己一人之力對付刑天夫婦,但他就是要將自己逼上絕路,他知道,只有這樣才能夠完全發揮出自己的全部潛力。為了他自己和天琴的仇,也為了能震懾住在場的所有正道中人,他不得不如此做,一旦成功,連雲宗必能在神州正道中威信重立。他以後也能放心地同飄渺、天琴歸隱山林了。
正道各宗門人和連雲宗弟子們紛紛向遠處退去,給他們留出更大的空間。刑天當初那西風暗金槍被海龍用千鈞棒毀了,此時,他召喚出的是一杆新的長槍。銀光閃爍,槍長太二,在槍桿上鑲嵌著七塊寶石。散發著淡淡的寶光。絕對是一件極品寶器。
玄雨眼中充滿了恨意,即使他們今天能夠贏的了海龍,今後在神州正道中也將無法立足,而這一切,都是海龍帶給他們的。雙手收於胸前,如同鮮花盛放般掐動法決,背後的粉紅色光環頓時如同一輪圓月般升起,玄雨右手虛空一引。掌心中頓時光芒一閃,一柄精光湛放的長劍吸引著升入半空的粉紅色圓月,粉光完全融入了長劍之中,頓時,那柄長劍完全變成了有些妖異的粉紅色。
已經退在後面的梵心宗悟雲宗主臉色微變,道:“這才是真正意義的紅粉胭脂圓月劍。沒想到玄雨已經進入到莫測境界了。”
問天流和圓月流同其他各宗修煉方法迥異,他們並沒有過多的法寶。只有最擅長的劍、刀、槍而已。但也因為沒有其他法寶分心,使他們對自己如同生命般的兵器都充滿了感情,刑天、玄雨一槍一劍在手,頓時威勢大增,兩人對視一眼,已經下定決心要死戰到底。
海龍眼看著對方威勢大增卻沒有絲毫在意,他就是要當著所有人的面,在刑天和玄雨最強大的狀態下將他們擊敗,只有這樣,才能完全摧毀他們的信心。他現在已經遠不是當初那個被刑天和玄雨逼迫的無法還手的海龍了。身上不算老群錄擁有的六件仙器加上他現在不墜中期境界和大道中期的修為,足以和半轉後期的高手抗衡,而刑天和玄雨應該都處於莫測境界。他們聯手也不過就是斗轉境界而已。經過這次前往北疆取太陰果的過程,海龍對自身法力的瞭解更深了一層,他有絕對的信心,一定能夠戰勝面前這聯手的夫妻。
飄渺心中雖然擔憂,但卻並沒有阻止海龍,所謂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在這種情況下,她只能在心中為海龍祈禱。看了一眼身旁的至雲道尊,六名連雲宗長老同時掐動法決,大面積的青藍色禁制籠罩半空,將海龍和刑天夫婦籠罩在內,悟雲佛尊惟恐有失,在六位道尊的結界外又佈下一層金剛咒禁制。這樣,就算海龍三人發動再強大的攻擊,也不會毀壞到接天廣場上的一切。
海龍的面龐變得無比陰冷,他心中已經暗有打算,全身散發出強列的金芒,體內的神之力頃刻間提升到極限,靈臺中的人丹劇烈的顫抖起來,每抖動一次都會給他帶來更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