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門,我也是前不久才找到的她。”
白鶴道尊老淚縱橫,喃喃的道:“琴兒,你好傻啊!不論你變成什麼樣,師傅怎麼會不分你呢。海龍宗主,琴兒她現在在哪裡?”
海龍道:“天琴的身體被邪氣入侵,邪力已入骨髓,連容貌都已經毀掉了,為了能幫她驅除邪氣,我們一起到北疆找到了一株仙果,現在,她正於我一位朋友那裡治療,或許不久之後就能和您重見吧。但是,我那朋友說了,天琴恢復的可能性只有七成。”目光轉厲,海龍盯向刑天,千鈞棒前指,“刑天、玄雨,你們夫妻出來,當初的仇恨今日我要向你們討回。你們依舊可以聯手,我會正大光明的讓你們死在我手上。”
悟雲佛尊暗自苦笑,本來他們是來興師問罪的。沒想到卻被海龍反制,趕忙打圓場道:“海龍宗主,我們都是修煉之人,這麼多年過去了,什麼仇恨也應該放下了。既然宗主現在無事,天琴姑娘也就要恢復,就請你放過刑天和玄雨兩位道尊喲。他們所做的錯事就讓他們用面壁千年來償還,如何?”
海龍毫不客氣的道:“悟雲,你是不是老糊塗了。在我心中,你本來是梵心宗德高望重的宗主,但是,我錯了。你不問青紅皂白,沒有搞清事實的真相就帶人到我連雲宗問罪,你已經沒有資格在我面前說三道四。我和刑天、玄雨之間的仇恨是不可能化解的。今日,神擋殺神,佛擋誅佛,我定要取他們的性命。”
悟雲語塞,攔住自己身後幾名衝動的師弟,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罪過,罪過。老衲確實有錯。這件事梵心宗不再插手。上天有好生之德,望海龍宗主三思為上。”說著,向後退出幾步,顯現出梵心宗不再參與此事的決心。
海龍目光轉向圓月流和問天流,喝道:“刑天、玄雨,當日你們有膽子攻擊我們今天就沒有膽站出來麼?”
蕭紊眼中厲光一閃,道:“海龍,你不要太過分了。就算我師弟有錯,你也沒有權利殺他。如果你一意孤行,就是同我們問天流為敵。”
海龍不悄的道:“我本來就沒有把問天流當成過朋友,和你們為敵又如何。”說著,他轉向連雲宗眾弟子,朗聲道:“今日我所為一切皆是我自己之事,與連雲宗無關。所有弟子不得插手干預。”
蕭紊怒笑道:“好,海龍你夠狠,我今天就看看,你自己一個人怎麼同我們兩宗為敵。”在他的命令下圓月流和問天流的精英弟子們頓時排眾而出,作出隨時攻擊海龍的樣子。金夷眼中流露出一絲狠毒的光芒,沒有動,他等著看海龍如何毀滅在問天、圓月兩宗手下。
“不,他不是一個人。”飄涉走到海龍身旁,微笑道:“你說的所有弟子不包括我,我是你的妻,自然站在你這一邊,報仇怎麼能沒有我呢?不論你決定什麼。我都永遠會站在你這一邊。就讓我們一起領教問天、圓月兩宗的法術吧。”
玉華和玉萍也走了出來,玉華道:“在加入連雲宗之前,我們就已經認識你了。我們是你的妹妹,你是我們的海龍大哥,這你不能不論吧。妹妹幫哥哥自然也是應該的。”
至雲、登仙、無機、天石、止水五人同時飄飛而出,至雲道尊道:“宗主,您是我連雲宗一宗之主。連雲宗還需要您的領導,您怎麼能輕易犯險呢?今日之事雖然是您的仇恨但也是我們連雲宗的仇恨。既然圓月流和問天流能為刑天、玄雨出頭,那我們自然也要為保護宗主,捍衛連雲宗尊嚴而戰。連雲宗眾弟子,我以本宗長老的身份命令你們,結陣抗敵。”、
連雲宗的精英弟子們早已經被海龍的豪氣懾服,心中都憋著股勁。聽到至雲道尊的命令,頓時轟然就諾一聲,三、五成群的結出一個個法陣。頓時威勢大盛,竟然將問天流和圓月流的氣墊完全壓了下去。
白鶴道尊突然又目精光大放,道:“刑天、玄雨襲擊我弟子天琴,這件事自然也與我宗有關,所有千惠谷弟子聽令,我們是連雲宗的盟友。為了天琴,我們要同問天、圓月兩宗抗爭到底。”說著,帶領手下弟子們站到了連雲宗一方。
蕭紊臉色連變,如果單是一個海龍,他自然不會畏懼,但他沒想到,接任宗主之位時間不長的海龍在連雲宗竟然有這麼高的威信。再加上千惠谷相助,今天掃尾無法討好。不禁向海龍怒道:“海龍,你難道想挑起正道各宗大戰麼?”
海龍冷笑道:“不是我想挑起正道各宗之戰,是你想挑起。只要你把刑天、玄雨交出來。正道之戰自然不會發生。”
一直處於沉默的刑天突然大步從問天流弟子中走了出來,他昂然立於海龍面前,道:“殺子之仇不共戴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