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好立你為太子麼?”
這話頓時令蕭延神情陡變,倉皇跑出殿外,將值守的內臣侍衛斥退這後,這才跑回來,道:“師父,這,這話可,可不能隨便亂說!若是讓外人聽了去,弟子,弟子就完了!”
關天養也知道自己口不擇言了,卻也不認錯,還哼了一聲,道:“怕什麼?若是身邊的人都不可信,你還拿什麼去謀奪大位?”
蕭延這才漸漸鎮定了下來,道:“是,師父教訓得是。”
關天養道:“想當皇帝,就得有當皇帝的本事和心態,這點可不用我來教你。若是畏東畏西,你也難得成事!”
蕭延苦笑道:“這個,不怕也不行。師父,你到中京了怎麼也不來找我?”
關天養道:“找你?找你做什麼。我不過偶然路過,也並不想讓人知道。”
“既然來了,師父就請多盤桓幾日,容弟子略盡孝心!”
“明日我就得走。現在修行界事非多,我也是一身甩不掉的麻煩。”
蕭延也不知道關天養所說的麻煩是什麼,就道:“何必這麼倉促?師父好不容易才來中京一趟,若就這麼走了,教弟子於心何安?再者,弟子拜下師父門下,不承受過一天教誨,每每想來,弟子總覺遺憾得很!”
關天養不免有些猶豫了起來,暗道:“我現在是在逃躲麻煩,與其毫無目的的漫遊,還不如在他這裡住上一陣子。都說小隱於野,大隱於朝,誰又會想到我藏身在中京城的王府中呢?等到了七月,再直接去龍山大慈悲寺就是!”
蕭延見關天養猶豫,就又道:“師父既是雲遊,去何處不可?中京風物甲於天下,師父又是第一回來,大可藉著這個機會仔細地領略一番。若是這回錯過了,又不知哪年月才有機會來了。”
關天養道:“好吧,我便在你這裡住上一兩個月,要不然還說我收了你這個徒弟也不教授點什麼,未免太不負責任了!”
蕭延道:“弟子不敢存此不敬之想!”
關天養道:“至於那兩件靈器,你要拿去進獻皇帝就拿去,只要別打我的名頭就是。我可沒興趣隨你去叩什麼宮闕,面見皇帝!”
“這個……師父若不出面,可就不好教父皇將青城山賜封給師父了!”
關天養擺手道:“我只在青城山有一處洞府,大半個青城山都是符籙宗的。皇帝封給了我,符籙宗是不敢找皇帝的麻煩,卻可以找我的麻煩。暫時還是不要了。等你當了皇帝再說吧!”
蕭延聽了這話,心下一亮,道:“是,還是師父慮得長遠!”
關天養站起身來,道:“走吧,隨我去交易所拿東西!”
當天我上,關天養就搬進了蜀王府。他不通文學,更對權謀一竅不通,除了法寶強化之術和劍法,再沒有什麼可以教授蕭延的。而蕭延對法寶強化是全無興趣,之所以拜他為師,不過是想借他的勢,增加謀奪皇位的資本。關天養可不想只當個空頭師父,就將自己從【玄武洞玄劍經】裡演化出來的那套劍法傳授給了蕭延。
十天後,關天養正在傳授蕭延劍法,王府長史官就匆匆地跑了進來,道:“殿下,宮裡來人了!”
蕭延抹了一下額上的汗水,道:“有什麼事麼?”
“奉旨,宣各位王爺和內閣大臣勤政殿陛見!”
“勤政殿陛見?”蕭延道:“可有說是什麼事麼?”
“聽王公公說,好像是陳州來了快馬急報,說是突降天災,城垣十毀其八,百姓死傷數以十萬計。皇上為此龍顏震怒,連連質問一年間為何會發生這許多的天災?王公公也就說了這麼多!”
蕭延的眉頭也擰了起來,道:“又是天災?這一年間的天災未免也太多了些。先是九夏城,然後是江州,接著是合州,現在又是陳州,怎麼地就沒完沒了了呢?”
關天養聽他這麼一說,心念一動,暗道:“陳州在三楚行省以東,貌似是蜀山派回去的必經之路吧?難不成又是一場修行者的大戰波及到了普通百姓?”
蕭延收了劍,道:“師父,父皇召見,我先進宮去看看是怎麼回事!”
關天養嗯了一聲,道:“去吧!”
蕭延這一去,直到晚上才回來。也顧不上餓得前胸貼在了後背上,就找到了關天養,把勤政殿議事的情況詳細了說了,道:“……父皇顯是有意再讓我出巡陳州,但二哥見我上回立了功,受到父皇的嘉獎,很是眼紅,也爭著想去!師父,你說我這回還要不要爭呢?”
關天養透過蕭延所述的情況,已經斷出這起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