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沒有生死的概念,愛美的天性卻讓她們更注重自己能不能像正常的小女孩一樣。
“能,你們放心吧,治好之後你們會比她們所有人都漂亮。”沈雪含著眼淚安慰。
張陽手臂一揮,銀針立刻閃現在手中,看到他熟練的架勢,中年婦女放心了許多。
兩個小女孩可能經過長時間的病痛折磨,加上化療這樣的治療方法更加痛苦,所以針灸對她們來說,沒有絲毫恐懼。
半個小時的時間過去,張陽終於幫她們針灸完,抹了一下額頭的汗水。
跟柱子要來紙筆,寫了一份藥方後,讓他按照抓藥,幾天之後孩子便能恢復正常,頭髮也會慢慢的長出來。
“別去醫院做化療了,對孩子身體不好,留著這點錢給孩子買點吃的。”張陽擔心他們不相信自己,刻意的提醒。
“嗯,我會做點小生意,也能養家餬口。”
柱子臉上擠出一絲笑容繼續道:“其實主要是孩子的醫藥費負擔太重,年齡大了也下不了力氣,只要她們病好了,也就能鬆一口氣,再也不做見不得人的事情了。”
或許他們的心裡還帶有幾分疑惑,並不能相信張陽已經將兩個孩子徹底治癒,所以他們兩口並沒有激動的淚流滿面,柱子也始終沒提做小偷的事情。
話語中卻帶著對這件事情的後悔,同樣也算是對張陽的一種保證與承諾。
“對了,我這裡還有點錢,給孩子買點好吃的補補身體。”
走到門口,沈雪突然停住,在隨身的包裡掏出錢包,將裡邊的錢抽了出來,塞到柱子的手裡。
“這怎麼好意思,你們送他回來,還為孩子治病,我們已經很感激了,說什麼這錢也不能要。”中年婦女匆忙拒絕。
“哦,這是單位的工傷補助費。”
……
中年婦女高興的接過錢,對於她來說,這些錢有些意外,不過老公傷成這樣,有工傷補助也是應該的。
而柱子則眼中瞬間充滿了淚水,沈雪的好心讓他感動。
更主要的是她的細心讓自己老婆絲毫察覺不到自己已經失業,做了小偷這樣見不得人的事情。
兩人走出平房區,社會底層的艱辛與無奈,讓他們心情有些壓抑。
“過去我覺得老天對我不公平,讓我得了這樣的怪病,現在跟她們比起來,我還是幸運的。”沈雪打破沉默,幽幽的說道。
雖然自己也有重症,也經歷過非人的折磨痛苦,不過卻生在好的家庭受到了萬般寵愛,與這兩個小女孩比起來,自己明顯幸福了很多。
“嗯,你比她們幸運的是,不用像她們一樣光頭。”
……
“如果我沒頭髮,還不如死了痛快。”沈雪笑著打了他一記粉拳道。
“下一站到哪兒?今天我是捨命陪美女,堅持到底。”
經過剛才的一番折騰,張陽看了一眼頭頂的太陽,已經三四點鐘的樣子,笑著調侃道。
“知道你就不耐煩了,我們回去吧。”
“哪有?我現在興致很高。”
張陽知道她心情不是很好,一個善良的女孩看到剛才的一幕,難免會受到影響,她剛才的話語就證明了自己的看法。
“去我二蛋哥連隊玩玩。”沈雪沉思了一下道。
“二蛋哥?”
“就是嫣然姐生日上出現的那個軍人。”
“唐強?是個兵痞還差不多。”張陽笑著回答道。
他在唐強身上看不到軍人的那種威嚴正經,反而處處裝逼耍酷,不過不可否認的是,他身手很好,也確實有點能耐。
雖然不知道他那虎頭卡片代表什麼組織,卻能知道能進去就不容易。
“你怎麼知道他叫唐強?”沈雪疑惑的問道。
“我們見過面。”
張陽說完後,將救謝明輝,遇到那些活死人的事情大體說了一遍,聽的沈雪也是驚訝無比。
“那走吧,我們打車去找他。”
既然兩人已經認識,沈雪本來還擔心唐強礙於軍人身份不方便見他,現在聽到他幫過唐強,也就沒有了任何猶豫道。
唐強所在的連隊並不在荒郊野外,而是同樣在市區,甚至不應該說是連隊,是部隊的一個辦公大樓差不多。
因為門前除了有兩個持槍計程車兵與掛著某某連隊的牌子之外,其他的跟公司辦公大樓沒什麼區別。
到了門口之後,沈雪才拿出手機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