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番周旋,秦臻卻置若罔聞,只道:“把人帶下去,按律處置。”
方公公得令:“老奴遵旨。”
啪啪啪——
簡直當眾打三位大人的臉,這禮也賠了,歉也道了,縱使有錯,同僚一場也該留幾分情面吧,不就是女人間那點事,何必得理不饒人。
順天府府尹是個急脾氣,沉不住氣了:“安遠將軍,不過是說了左相幾句無傷大雅的話,何必如此得理不饒人,再說了,賤內所說何處有不對了。”
左相洪寶德突然大了肚子,又被退了婚,孩子父不詳,這是京都人盡皆知的。
“洪左相腹中孩子何時父不詳了?”秦臻抬眸,神色驟然森冷,字字鏗鏘聲如洪鐘,“那是本將軍的孩子。”
“……”
一句話落,鴉雀無聲。
左相大人的孩子是安遠將軍的!左相大人的孩子是安遠將軍的!左相大人的孩子是安遠將軍的!
大楚建國第一年的第一件要聞,莫過如此了。
順天府府尹臉都青紫了,難看得不得了,抱手躬身,道:“是下官失禮,還請安遠將軍大人不記小人過。”
秦臻目下無塵:“抱歉,本將軍記仇。”
安遠將軍秦臻也是衛平侯府出來的,與女帝是一家人,哦,還有左相大人,衛家出來的沒一個好惹的。
三位大人臉色呈豬肝色。
“杖刑。”
秦臻留了一句命令給方公公,便走出了大殿,一轉身,黑漆漆的角落裡,女子扶著肚子站在風口,一雙灼灼的眸子,比月光明亮。
秦臻邁出門檻,站到她身後,擋住了風。
“聽到了?”
洪寶德點頭:“嗯,都聽到了,一字不差。”
秦臻皺了皺眉頭,神色有些嚴肅:“那怎麼不出來?你沒有做錯事,不用躲著。”
洪寶德一副無奈的樣子,半是玩笑半是認真地道:“我怕我出去了,會跟那群婦人打起來。”
是真的會打起來的,她們那些無知婦人,怎麼可以那麼說秦臻,她在場,怎麼可能聽得了別人這麼說秦臻。可是,她忍住了,不是怕懷孕打不過她們,是怕越描越黑,然後秦臻也會跟著黑。
風很大,洪寶德吸了吸冷風,眼睛發酸。剛才啊,她聽到秦臻說:那是本將軍的孩子。
秦臻看了看她的紅眼眶:“哭什麼,以後若再有人說你與腹中的孩子,你報復回去便是,你不是陰人的點子最多嗎,都使出來。”
她一聲不吭地站著,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