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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你們與山石逍那邊的人必然會有所幹連,所以我今日才多舌了些。你們都是好人,現在的對立,或生意上的不合作,都只是一時。”說到此,不免笑出幾絲頑皮:“我說過,巖逍好玩了些。他叫我坐著看戲,代表你們一時半刻間是糾葛走了。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讓你們在賞荷日上劍拔弩張,但實在不忍見你們初來乍到便居於捱打的弱勢,讓你們對他有一些真正的瞭解,算是小弟交你們這兩個朋友的見面禮,如何?”

劉若謙猛然一驚!以全新的眼光打量這個比女人還美上三分、身體虛弱的官家公子。一直當他溫文善良而無害,今日才知這個美公子其敏銳聰明的程度著實嚇人。來臨安之後,怎麼一直都在看走眼?

瀟灑畢竟是劉若謙的天性,訝然過後,他哈哈一笑。

“我一直在情傅巖逍能與老弟你交好的原因。原來如此。倘若你身子調養好了,日後趕考功名,位極人臣的遠景可期啊!”

趙思堯咳了雨聲,覺得有些疲憊,但蒼白的俊臉上仍是盎然的笑意:“與其在廟堂裡鑽營,不如懸壺以濟世,以後勞煩劉大哥不吝賜教了。”

劉若謙拉過他手腕把脈,再以掌運氣貼在他胸口,緩緩往喉間推丟,化丟他胸口的悶鬱之氣。一會後道:“你當然得學醫,以及內功。否則如何強健自己的身子骨?被我診治的病人若是不賞臉的早夭,簡直是存心拆我的臺。”

待胸口不再梗塞,趙思亮笑道:“你該與巖逍成為好友的。你們一定會勢均力敵。”

愈看劉若謙,越覺得自己心中的打算非常理想。總覺得劉若謙與巖逍之間還可以比當朋友更好一些。但時機尚未成熟之前,一切都不可說,不可說呵!

知道劉若謙擔心霍逐陽的情況,他也不好久留;謝過了劉若謙贈與的醫書,立即讓家丁備車打道回府。在車上打純之時,仍不掩唇邊笑意,直至入眠。

劉若謙四處找不到霍逐陽,盤算了下他可能去的地方,除了貝宅,就可能曾往“落日丘”那邊發呆到夕陽西下了,雖然此刻離落日還有些時候。

果然,他就在那兒。

還沒走近小老弟,劉若謙便自個兒嘆氣連連了。憑景傷情,雖夕陽未近,但因最近諸事不順,由現在開始嘆氣,應當可以嘆到夕陽西下,然後與霍老弟淚眼相對流千行。

想他劉若謙,堂堂一個‘驛幫’少主不說,好歹也是在江湖上混出一點名堂的人,怎知來到臨安這小小地方不過十來天,打一遇上傅巖逍這群人便處處吃嬉,簡直笑掉別人大牙。

幸好他那一些唯恐天下不亂的朋友全成家立業沒法到處晃,要不然教他一代頑人的面子住哪擱才好?

對買家的好奇,對未婚妻蕭於薇的愧疚,致使他在舉止間失去了一真的從容,敗了數回合不足為奇。現在可好了。劉若謙有九成把握可以認定小老弟根本是貝家小姐沒死成的未婚夫。當年他正是在單安城郊救下了身穿新郎袍的霍逐陽,鼻安與臨安相距不到五十里。隨便算一下時間,再加上此刻小老弟的表現,還能有別的答案嗎?

沒有嚼。唉!

為什麼事情全攪成了一氣呢?想想也真是不可思議。明明純為逐陽的事而來,並不預期會找到自己的未婚妻,但未婚妻偏偏就是在臨安。並且大夥人全兜在一塊兒。當然,現在光憑口記來認人是太隨便了。在被嚇了數天之後,疑點也一一浮上來。

當然曹料週末婚妻可能會無助的淪落風塵,但織豔太美,這一點就說不通了。他見過蕭於薇的父母,皆是中人之姿,而在自己爹孃的印象中,蕭於薇的確沒什麼太過人的美貌,乎凡得教人想不起來。

雖然織豔指稱她自己曹有個指腹為婚的末婚夫,但那可能是巧合,也可能是曾有人告訴她這件事。

但……唉,在一切疑點沒得澄清之前,他怎麼也揮不去織豔的遇人不淑、淪落風塵,自己得付大半責任的愧疚感。也許織豔不是蕭於薇,但難保蕭於薇的遭遇會比織鈍好到哪裡丟。

當年太輕狂率性,只想到自己不願被拘束,結果誤了別人的青春,實在不應該。理應安排好它的歸處才走人的,否則掛著劉少夫人的頭銜,她簡直是進退不得。不是存心誤人嗎?

所以他一點也不懷疑蕭於薇會恨他、怨他。只是……織豔真是蕭於薇嗎?這問題就夠他頭大如鬥了!

真是今人心酸的亂不可解呀!幸好他那些朋友沒看到。心下再一次慶幸不已,也好提振自己低落的心情。每次一交鋒就被傅巖逍那小子支配了情緒,這口嬉氣至今難嚥下去。難怪貝、林兩家恨那小子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