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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透,您清楚我為什麼要這麼做,也清楚我這麼做的緣由。我雖然沒有故意為之,可做的一切到底是為己,所以宋老將軍不用謝我,舒蘭當真受不起,也沒有資格受。”

將才舒門,宋深江對於舒門的常勝軍其實並不陌生,甚至還十分熟悉。當年,他亦曾同舒老將軍並肩作戰,如今故人戰死沙場,他也兩鬢白髮,或許真該是年輕一輩的天下了。

“宋深江多謝舒元帥。”

宋深江退後一步,仍舊是拱手一禮,而這一句話,更是真正地承認了舒蘭的地位和能力。

舒蘭未想到他會如此,心中一時也是百感交集。

她無意玩弄權術,可是若然軍心不穩,那麼西征打仗便有一個隱患,便是一個空想。而宋深江的臣服,則代表著先鋒軍和他旗下的將領也將相應地順從她的安排。

這是在她要去做下一件事情之前,一個十分要緊的先決條件。

只有這樣,她才可以稍稍放心地離開大軍。

作者有話要說: 玉璽那麼勤奮……票票呢……收藏呢……好歹有個留言不……不開心了……

賣萌這樁事情,委實不適合……

☆、第十二章 距離 鮮奴

這夜,宋深江帶著受刑過後的宋少鵠離開了去,那一百杖打得不重不輕,雖要不了命,但修養一陣子也是必然的。

“郝遠,去看看我先前叫親衛燒的薑茶好了沒有。”舒蘭吩咐著,郝遠看著她,又看了看一旁靜立的唐雪松,心想這又是要撇開他和這個男人在一起麼,不是說他的面孔生的比較好看,要拿來做花瓶使喚嘛,可如今她好像也不常看他啊。

“哦。”郝遠不甘心地走開了去,此時舒蘭拿起自己的長弓,仍是坐在火堆前的石頭上,默默擦拭起來,“雪松,這次你留下。”

唐雪松警戒的目光一緊,沉聲道:“不行。”

擦拭弓箭的手勢一頓,“怎麼,好不容易搞定了宋家,這會變成你不聽我的話了?”

“我是元帥的親衛隊隊正,自然要從頭到尾保護好元帥的安危,這是我的職責,當然若元帥硬要下令命屬下留守軍營,屬下也不能違背,不過屆時,我會自行脫離軍隊。”

這一刻眼前的火堆燃得極旺,紅火紅火地跳躍在兩人的眼前,舒蘭放下長弓,抬眸看他,“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脫離軍隊,那就是叛兵,弄不好你大哥都要被你牽連。”

唐雪松抿著嘴,並不肯屈服,“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就好,我不會阻攔你去做危險的事,不過起碼讓我跟著你,你也記得自己是舒門最後的血脈吧。”

“這事,我記得就好,你不必記得那麼清楚,倒不如多想想怎麼替你們唐家爭光。”舒蘭不置可否得嘆了口氣,略有為難,“雪峰看我的面色可是越來越不好看了。”

唐雪松曉得舒蘭這是鬆了口,只草草答道:“元帥掛心。”

舒蘭放棄了說服他的念頭,本來嘛,唐雪松外表同個木頭人似的,可骨子裡的性子卻是一副牛脾氣,她起身道:“我們半夜出發,郝遠我會帶著去,說到底與其沒有管束地放在軍營裡,還是帶在你我身邊比較放心,眼下就是迦烜那裡比較麻煩。”舒蘭左右動了動脖子,“你們一個個都不叫我省心吶,真是的,你若是肯聽我的話留下來主持大局,我委實能省不少心思。”

“元帥費心了。”

唉,舒蘭長嘆一聲,也是她笨,還指望能從雪松的嘴裡聽見什麼軟話,這傢伙如今惦著舒門滅絕的事,連自己嫡親親的大哥都不放在心上,她哪裡還能指望他能聽她的。

這人啊,真是一條筋呢。

“走吧,去見見我們的監軍。”

冉冉的火光裡,一個是永遠在自己面前的背影,一個是永遠跟在自己身後的影子。

這是他們的默契,卻也是他們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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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

急行軍期間,只有幾個職位高的軍官會搭起簡易的營帳,大多士兵皆是和衣而眠,舒蘭找到迦烜的時候,他剛用過晚飯,和士兵們一樣的幹餅白水,只多了幾塊風乾的牛肉。也是皇帝多事,若是不放心她一個女人做元帥,又何必冊封於她?既是當真不放心她,也不該將自己的親兒子派來做監軍,這不是過來活受罪麼。她可沒有聽說過二皇子和皇帝感情不和的傳聞,真不曉得他們父子倆是怎麼想的。

“殿下。”

彼時迦烜似是鬧著彆扭坐在火堆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