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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達、天氣預報相當精準的今天,與水打交道的人們對惡劣天氣的抵禦能力早已今非昔比。但技術和能力的提高,仍難完全取代信仰所帶來的精神力量。湄洲媽祖祖廟以及各地分靈媽祖廟旺盛的香火和每日絡繹不絕的信眾,正是這種精神寄託的寫照。媽祖信仰的一個特點是,各地分靈廟皆定期回湄洲祖廟進香拜祭,目前尤以臺灣為甚。每年來湄洲上島進香的臺灣信眾達10餘萬人次,虔誠的信眾,把媽祖雕像掛在胸前,雙手捧著,從臺灣本島、從金門,來湄洲進香謁祖,不辭辛勞,祈求平安。我們在湄洲島的時候,不斷見到舉著臺灣旅行社旗幟的旅行團從身邊走過。善男信女,紛至沓來,湄洲島之媽祖祖廟,作為信徒心中的聖地,已然成了“東方麥加”,進而也成了兩岸交流交往勢不可擋的現實平臺,還成了與海外華人血脈相連的橋樑和紐帶。這就是媽祖的力量,信仰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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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神秘的雪域高原上(1)

在神秘的雪域高原上之一飛上高原,走近拉薩

西藏,離太陽最近的地方。去西藏,是我多年的夙願。也許是緣分不到,幾次機會都擦肩而過。2005年6月13日,我終於坐上了從北京飛往拉薩的班機,既興奮,又緊張。航班是早7時10分的,我們不得不5時即起,趕往首都機場。上飛機即睡,經停成都雙流機場時醒來,再無睡意。40分鐘後,飛機從成都飛往拉薩。從機窗往下看,成都平原的蔥綠和富饒盡收眼底;再往西北,進入橫斷山區,變成一片雪山覆蓋。近在咫尺的從機場往拉薩途中的一處巖畫,相傳為印度高僧所畫 2005年6月13日攝山頂上,終年的積雪在陽光的照射下融化,向山下流去,山脊劃出一道道彎彎曲曲的線條,彷彿火山流淌的熔岩。不知何故,山頂積雪與河谷冰川的表面,都帶著一層暗紅色的薄薄塵土,抵擋陽光的折射,並不怎麼刺眼了。“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這裡的山頂,人跡難至。望著這流動的積雪和冰川,我在想,這裡說不定就是某條大河的源頭,或者是匯聚成某條方 大河的支流。半個多小時之後,進入青藏高原。機窗下,景色驟變,沒有蔥綠,沒有雪景,唯有濯濯童山,一片暗紅色,連低等植被的跡象都難以瞅見,一望無邊,起伏連綿。這大約就是青藏高原應有的景色了。儘管已做好充分的心理準備,看到這嚴酷的生存環境,我心裡還是有些發緊,不忍再看。從成都飛行約一個半小時,抵拉薩貢嘎機場。我想起臨行前友人的囑咐:“到西藏後,一切都要慢,慢,慢!”當我最後一撥走出機艙的時候,還是感到了腳步發輕發飄。這就是高原反應。環顧山坳中的貢嘎機場,海拔3600米,停機坪上孤零零的三架飛機泛著白光,與周圍光禿禿的山樑好不協調。獻上潔白的哈達,互送“扎西德勒”,走完這些西藏固有的程式後,便登上前往拉薩的汽車。來機場接機的西藏*部金武處長說,到拉薩還需要一個半小時的車程。途中經過一山崖,有一處巖畫,傳說是印度高僧所畫的佛像。下車緊走兩步,馬上感到氣喘,不得不放慢腳步。巖畫佛像很大,色彩也很鮮豔。崖壁前一藏民牽著一條狗。有人問是藏獒嗎?藏民忙用不標準的漢語答應:“是藏獒,合影5塊!”有同行過去交錢和藏獒合影,我剛要舉起相機給藏獒拍照,藏民立刻把藏獒藏在身後,其市場經濟意識,已然了得。路邊廁所的門口貼著一張白紙,上書“出售藏獒”。我問陪同的金處長,這裡真能買到藏獒嗎?答曰:很難買到純種的。下午2時多抵拉薩,這裡的海拔3650米——這是西藏的一大特色,應該為世界所獨有:無論走到哪兒,先告知當地的海拔高度。車經過布達拉宮、八廓街,金處長給我們介紹的時候,同行中有人驚呼:“和我們想象的完全不一樣呀!”昏昏沉沉吃完午飯,接待的同志叮囑:大家先休息,最好睡一覺,別亂說亂動。晚飯在7時開始。有一種叫紅景天的罐裝飲料,號稱能抵擋高原反應,服務員勸我們多喝點。紅景天是一種高寒植物,多產自西藏,我早有所聞。數年前,河北保定的一家民營企業曾用它做原料生產酒,取名“博世佳”,我曾經給它策劃過一句廣告詞“喝博世佳,齊家治國平天下”。據說喝了這種酒,男人的眼睛都發亮,可見是有些特殊功效的。恭敬不如從命。看著五糧液和百威啤酒,雖然有些眼饞,也只能忍著,大口喝著紅景天飲料,權當喝藥,煙也不敢抽了。晚上9時多,太陽才下山,拉薩的時差比內地晚兩小時。遵囑吃了幾粒治高原反應的“高原紅”膠囊,簡單洗了幾把臉,也不敢洗澡,搖搖晃晃上床就睡覺了。半夜醒了幾次,渾身發汗,頭有些疼。如此身體狀況,還繼續往下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