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們所有的殺手夜洗陸府,哈哈哈哈……我要他們一樣,要殺他們全家!!!
可恨那小公子居然跟平兒在一起,我便暫時饒了他。我才不要平兒的手上也然血。殺了陸府,我還要殺狗皇帝,我還要殺那青天放!
不過,那黑棋教收費太高,止一次出動全教就花了蕭家外流的大部分積蓄,不過,哈哈哈……老天有眼,我可以自己培養人來殺他們……”女人說到這裡,眼中又有光彩,定是被殺人的暢快感染。
李宥然知道那種噬血的快感,勾著嘴角問,“你培養出來了麼?”
“當然!我蕭樓三十年苦練,上百人樓眾,都是我一手調教!”
“好,那你告訴我,你是幫誰在保護南韓薇?”
黑衣人看著李宥然,用沉默應答。
李宥然不以為意,微笑著,“或者,我應該問,當年,是誰助你滅了陸府?”又繼續問道,“或者,我應該問,這些人,誰助你完成重建蕭樓的大業?”
一個逃犯加罪犯,逍遙法外就算了,還建立一個龐大的殺人機構,沒人管麼?錯了,是有後臺,而且,後臺夠硬。
黑衣人堅持不開口。
李宥然摸了摸下巴,緩緩開口,“你不說,我也猜得幾分。不過,你自己也一大把年紀了,何不好好想想,莫說是退婚被拒,就是殺人躲夫,將軍府是公私不分的麼?如果是將軍府主謀,為何他們要送自家公子青天開進宮安撫皇帝?再有,叛國罪何等大罪,是一封信就論斷得了的麼?為何朝廷那麼快就下了定論?陸丞相堂堂一國丞相,諾大一個丞相府,一夜血洗,談何容易?”
那黑衣人眉頭開始糾結,然後眼中疑惑,慢慢的充滿了不肯定……李宥然搖頭,果然,上帝是公平的,給你發達的四肢,便不會給你發達的腦細胞。
李宥然今日耐心出奇的好,喝了口茶,等黑衣人慢慢反應過來,震驚的說,“你是說……你是說……是皇帝主導 了這一切???”
準確的說,是先皇。
但是,皇帝不可能親力親為,這中間,有一個人,在做皇帝的那隻手。所以,李宥然溫柔的問,“告訴我,你在幫誰?”
黑衣人沉默許久,低下頭,看不清臉色,最後彷彿在哭一般,沉痛的說。
“蕭宜。”
果然,李宥然向後一躺,靠在椅背上。
蕭宜當時在陸府,借將軍府滅蕭府,借蕭府滅陸府,借陸府之敗打壓將軍府,最後獲利的,便是魏宜,和那個老皇帝了。
蠢物一樣的黑衣人幫著自己的仇人幹了三十年的事情。可憐的蕭平,三十年都沒有弄清自己的仇家,一直活在內疚和錯誤的仇恨裡
施皎之死
一室寂靜,李宥然滿足的欣賞一個人失敗了一輩子的樣子,做做樣子喝著茶,茶碗嗑著桌面,悶聲響了一下。
黑衣人不看她,只是低著頭,兩頰散下來的頭髮擋住眼睛和臉,那被鐵鏈扣住的兩手緊緊的抓住鐵鏈,關節見骨,人和那鐵鏈便如老樹枯藤一般荒涼。
半響,李宥然覺得她也該哀悼得差不多了,便開口問,
“之前想掠蕭平去的人,是你們?”那是蕭平去將軍府,他們定然是不許的,本想抓了蕭平回去,誰料打到秦書漫那個傻子。
“是!”
“那在我院子裡冒充將軍府暗衛的就是你們?”
“沒錯。”魏宜說你定然是不喜歡被監視的人。
“那放飛鏢要我不要插手你們三家事情的,也是你們?”
“沒錯。”只怪當時太相信魏宜,她說不讓李宥然查,自己便殺了所有當年的證人,還去山上警告蕭平要殺李宥然。
結果被蕭平那個木頭徒弟聽到了,整日裡都守在這個女人身邊。蕭平更是不願意傷害他那個徒弟,便自動發誓不去將軍府,老死都守在蕭府。最後,還還得蕭平遭人痛下殺手。
現在想來,真真後悔莫及。
跟李宥然猜想的差不了多少,便繼續問到,“那魏宜跟南涵薇合謀?”
此前,魏宜一派人就反對議和,莫非也是因為和南涵薇合謀?試想,一旦兩國議和,南涵薇手上的兵權必然被奪,那在南國,必然是太女坐大。
此時,他們掠了青天照,青天照一旦失了清白,青雅言必然問罪將軍府,這兩強相爭,便又是魏宜那個老女人得利了。
到時候她再從中挑撥,引開戰端,即可幫南涵薇出兵,又可從將軍府分兵權。
只是,從青天照這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