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無義迅速閃開,眉頭微皺,面露怒意。剎那之間,我腦海中閃過無義揮舞長劍斬殺秋水的映像,強烈的恐懼感於心底湧出。
我猛地撲倒無義,全身赤裸地衝出房。不行!我要見秋水,我要找到他,然後……
“攔住他!”無義凌厲地下令,鐵騎兵當即往這邊衝來。我忙避開迎面而來的鐵騎兵,衝往院內的小樹叢。
“梨!”
不要追我!
我彷彿陷入一條永無止盡的黑暗深淵,那裡沒有盡頭,只有黑暗,然而,無義則是一頭飢餓的野獸,於我身後緊追不放,棄而不捨。他用盡心機,想要得到什麼?
昏暗的小樹叢中,我依靠著直覺狂奔,樹枝刮過我早已麻痺的身軀,我感不到絲毫的痛楚,直至被無義撲倒,混亂的腦海突然一片空白。恍惚之間,我想要掙扎出無義灼熱的懷抱,冰冷的雨拍打在身上,感到前所未有的舒適。朦朧之間,無義似乎提到秋水,我頓時放棄了反抗,無奈之極,唯有一遍一遍地說道:“他死,我死!”
室內,薰香暗湧,我仰躺於床榻,盯著帳頂的虎紋,幽幽說道:“無義,放過我吧!你不是還要統一天下嗎?”
無義靠在床邊,沉默地注視著我。我坐起身,直視無義的雙眼。那是一雙宛如惡鬼的眼眸,眼裡邪火忽明忽暗,似在思索,似在猶豫。
這算是猶疑不定吧!思及此,我頓然找到了生存的縫隙,壓抑的心豁然開朗。
“我們做個交易!”
“什麼交易?”無義的回答讓我笑了,夾雜著真心歡愉的笑。
無義眼中閃過一絲情慾,我頓時收斂了笑容,反問道:“嫣鴻定然得到楚帝的寵愛,可他應該不怎麼聽話吧?”
“你手握重兵的皇兄為了嫣雲,亦是忙得不可開交吧?”
“拓達爾為桃花迷失了本性,背地裡幹起挪用軍響的事對吧?”這只是猜測,然而,無義陰沉的臉色,告訴我,猜對了!
“嫣淳倒在鐵騎軍營裡左右逢源,如魚得水,可他也不聽你的,常常挑起內鬥吧?”
“嫣語就不提了,她目光空洞,能活到現在已是奇蹟。”
“你如何得知?”無義緊握住我的手腕,像是擰斷似的。我強忍痛楚,答道:“我猜的!”見腕間的力道鬆懈了三分,我忙補充道:“這些均是你從嫣國帶來的戰俘!”
無義甩開我的手,眼內的邪火像風中的孤燈,忽明忽暗。
“你要天下,我要秋水!”
“哼!你有何能耐?”
“你聽拓達爾提過桃花的《念奴嬌》吧?”
“難到?”我點頭打斷無義的猜疑,道:“禍起蕭牆,任你千軍萬馬,也闖不過美人關!正所謂,溫柔鄉,英雄冢!”見無義聽得入神,忙繼續道:“我可以控制嫣雲、桃花、嫣淳,如果你肯給我時間,我可以設無數的溫柔鄉,建無數的英雄冢。”
“溫柔鄉,英雄冢?”無義掐住我的下巴,細細地打量我的臉,視線劃過我的眉目,手指挑開我的衣襟,露出肩頭的傷痕,指尖輕輕一戳,痛得我冷汗淋漓。
“你是否要告訴我,不要自掘墳墓?”聞言,我順從地解下衣帶,魅惑一笑,輕聲說道:“將軍請溫柔些!”
我不能逃避!秋水為我所受的折磨與屈辱,全部都讓我來受吧!
如果命運註定我無法反抗,那麼秋水!秋水!我可憐的秋水!至少讓我用這種方式保護你!哪怕出賣親人,朋友,或者自己!
某些話,我並非只會說說而已。
我壓抑住內心對無義的恐懼與厭惡,溫順地接受無義的愛撫。我把無義充斥情慾的面孔想成秋水清麗的笑顏,剋制住身體對無義的各種異樣,卻無法令身體對無義的愛撫產生共鳴。
時間流逝,薰香迷離。
我的情慾尚未被勾起,無義已迫不及待地分開我的雙腿,將腫漲粗大的分身埋進塗滿藥膏的肉穴內。
痛!
我疼得雙手握拳,全身緊繃,前額積滿薄汗,卻咬緊牙關不肯作聲。我怕,我怕會喚秋水的名字。
“放鬆!”無義語氣焦躁,似乎忍耐良久。
我應聲放鬆身軀,強忍住被抽插的不適,無奈之極,唯有撫摸自己萎縮的陽物,試圖藉著刺激前面,擺脫這種不適的疼痛。稍時,快感令我不停地收縮後庭,原本抽搐順暢的無義被卡在那兒,不進不出,異常地窩火。
“啪!啪!”無義狠狠地拍擊我的臀部,喊道:“放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