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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不悅地拿開,緊弦除錯一陣,正要再置於耳邊時,教我伸手搶了過來。

“喂,你這人好無禮!”白衣男子制止叫囂的小侍童。

我此刻心思都是秋水,勉強抱以一笑,不管不顧地隨手撥弄起琴絃。

半冷半暖的秋 靜靜燙貼身邊

默默看著流光飛舞

晚風中幾片紅葉 惹得身心酥軟綿綿

半醉半醒之間 認認笑眼千千

就讓我像雲端飄雪

以冰清輕輕吻面 帶出一波一波纏綿

留人間幾回愛 迎浮生千重變

與有情人 做快樂事 未問是劫是緣

似柳也似春風 伴著你過春天

就讓你埋首煙波裡

放出心底狂熱 抱一身春雨綿綿

電影青蛇主題曲:流光飛舞(粵語版)

一曲終,策馬立於店門外的無義吩咐拓達爾給錢。

琴行的老闆一臉為難地盯著那位白衣男子,說:“王爺,這琴已是梅公子之物。”說完,兩眼又盯著拓達爾手中的百倆黃金。

梅公子溫潤一笑,推拒了遞上黃金的拓達爾,無視無義不滿地目光,溫文有禮地對我說:“這琴我送與你,敢問公子大名?”

“白梨。”我匆匆報上姓名,抱琴朝店門外的軍隊大聲喊:“秋水!”

“梨!”秋水喊了一聲,急忙往這邊跑來,不想,教鐵騎兵攔在店外。我盯著無義,半晌,身著天青色薄衫的秋水被放了進來。我與秋水對視一笑,隨手指了指身邊的七絃琴,道:“這個。”說完,亦不敢多逗留,正要步出琴行,卻被一名小侍童攔了去路。

“喂,你這人,我們公子送琴與你,也不言謝!”

小侍童稚氣地擋在門前,我也不回話,守在門外的鐵騎兵見無義面露厭煩之意,忙提起小侍童,丟出數十丈遠。

我剛步出琴行就被無義一把拉上通體棕紅的赤雲,瞧著沒入佇列的秋水,心中不免焦慮其薄衫之下的身子是否滿是傷痕?思至鬱深之處,無奈地閉上眼,無力地靠進無義的懷抱。

無義的胸懷過於灼熱,燙得我難受,不由地思念起秋水微溫的身子,淡淡的體香,以及那雙清透美麗的眼眸……

漢水鎮碼頭最西面則是無義建的軍事船塢。船塢停泊了三艘通體深紅的大型作戰舤船,船的前端是尖銳的柱形長矛,船身外佈滿巨型荊棘刺。我抱琴緊跟無義,聞得無義對達爾說起戰神鐵騎營慶功宴需要歌舞妓與樂師,自然想到現已是楚軍軍奴的秋水,難免心生悲憫。無意提起現在秋水手中除錯的七絃琴,惹來無義兇狠的瞪視。我無奈地嘆息一聲,便不再提起秋水之事。

晚膳時分,無義領著我、拓達爾、桃花到達船內設宴的廳堂。未步入大堂,便聽見裡頭已是一片喧譁。早聽拓達爾說過,請的是漢水鎮知名的樂坊,陪酒的娼妓也是響噹噹的楚國名妓。

我座落於無義身旁,堂內的淫慾惹得我心神不寧,目光不自覺地搜尋著秋水的身影。堂下的一角,他正全身赤裸地被兩個大漢卡在中間,嘴裡、後穴都被黑紫的男根充滿,四周圍觀計程車兵目光淫穢,時不時地伸手摸上兩下。

嫣淳與嫣語處境亦同樣糟糕。被男人壓著的嫣語眼神空洞,像沒有生命的木偶,配上嫣氏精緻的容貌與高貴的血統,惹得更多男人肆意凌辱;玩世不恭的嫣淳顯然喝了些小酒,面色嫣紅,眼神迷醉,任憑一名身壯體粗的粗野漢子壓著抽搐,然而這名漢子也是霸道,若有人靠近摸弄嫣淳,均會被其一掌揮開。

無義一邊傾聽我彈奏樂曲,一邊舉杯暢飲,如若我唱的是嫣語,他就拉著正抱著桃花風流快活的拓達爾問個清楚。此時,一名漂亮的舞姬靠過來,試圖引起他的注意,被他一把抱在懷裡,剝掉了上身的衣裳,肆意地擠壓其豐碩嫩白的乳房。戲弄舞姬之時,無義半眯著細長的眼眸,目光若有似無地劃過我。我開偏頭回避無義的目光,手撥琴絃,心卻系在被男人折騰的秋水身上,心底五味交雜,無奈之極,竟只可苦澀淺笑。

那邊玩得越來越過火,時不時傳來秋水痛苦的呻吟聲。我的心緒煩亂,害怕那些喝多了計程車兵發起瘋來,把秋水弄至傷殘,稍不注意撥錯了琴絃,唱錯了詞。無義的眉頭微皺,盯著我的目光陰睛難定,驚得我唯有儘量靜下心思,仔細彈奏,以免無義從琴音中聽出我心底的煩亂。積鬱於心而不得揮散,不多時,我額前已生出一層薄汗。

“喝些酒吧!”無義說著,讓懷裡的女人過來餵我喝酒。我的手正在彈琴,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