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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所有人都有片刻的怔愣。玉鳶如今可是懷了孩子的,這一摔可不得了。

倒在地上的玉鳶腹部傳來一陣疼痛感,可是她還是堅持撐著自己坐了起來,她的戲份還沒有結束!

玉鳶往前爬了幾步,此時她已經痛得直冒冷汗了,可她依然扯著蘇豐的衣角,反駁著:“我到底和你有什麼仇,你要這樣誣陷我,你到底為什麼要傷害我的孩子,這可是一屍兩命啊!”

聽了她的話,田樹一怔。孩子?為什麼從來都沒有人和他說起過。他雖沒有讀過書,但也是聰明之人,片刻也就想明白了。如果沒有點什麼依靠,她憑什麼坐到這個位置?

蘇豐看著已經成這幅樣子了卻還要抓著自己的衣角喊冤枉的人,心中不禁一軟。正要伸手去扶,只見玉鳶艱難的伸出一隻手,然後重重的落下。

趴在地上的玉鳶看見田樹的樣子,心裡也已經有了底。看著蘇豐朝著自己伸出手,也艱難的想要去回握,可她終究抵不過強烈的疼痛感,沉沉的昏了過去。

看著垂在地上的藕臂,再見衣上已經滲開的紅,蘇豐連忙抱起了玉鳶往外走去。站在門口處似乎又想起了跪在地上的田樹,立足道:“將此人嚴刑拷問,一定要問出事情的來龍去脈。”

語畢,也沒時間再多說,讓人喊了大夫就往玉鳶的住所走去。

此時依然站在偏廳的蕭若月只感覺自己的手心微潮,這件事似乎略有轉機。既然蘇豐都已經發話了,自己也不便再去幹涉,交代了幾句就跟著一起去了。

她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田樹的嘴能緊一些,按照自己交代給他的那樣說。或者玉鳶的孩子,在今日,死去!

可事實終究沒有如她所願,玉鳶即使成了這副模樣,她肚子裡的孩子也已經保住了。

不順心的還不止這一件,一個時辰之後,管家過來通報了一聲,說田樹已經開始鬆口了,請將軍去一趟。

和蕭若月計劃中的一樣,蘇豐一臉陰沉的從關押田樹的地牢裡出來。可她卻有些擔心,田樹供詞裡,到底對哪一方更有利,她並不能完全的確定。

該來的終究會來,怎麼都逃不掉。

大概是蘇豐顧及著夫妻的情面,只把她單獨叫了過去。蘇豐也並沒有打算多說什麼廢話,直接開門見山道:“你可知道田樹的供詞裡都說了些什麼?”

蕭若月表面上沒有任何的驚慌,依舊禮數有加:“妾身並不知道,還望老爺明示。”

“哼!”蘇豐拍案而起,一臉慍怒:“還在狡辯,田樹都已經招了。說是你指示他做的!”

藏在袖下的手不自覺的握緊了一下,蕭若月依舊準備為自己撇清:“老爺,你別聽那個田樹胡說,我怎會做這種惡劣之事呢?”

“你的意思是,這件事是玉鳶自己做的?”蘇豐反問道:“她有必要拿自己的孩子開玩笑嗎!”

偏廳內的氣氛透著幾分火氣,蕭若月怎麼也不承認是自己做的,可蘇豐偏偏就是認定了。

☆、13。013…翻轉棋局

在兩人僵持之中,容季見蕭若月越來越處於下風,狠了心跪了下來,準備自己擔下所有的罪責。“老爺,夫人。這一切都是奴婢的錯,老爺千萬別誤會了夫人,影響了夫妻間的感情啊。”

兩人皆是一怔,一同看向容季。

既然決定要把所有的罪名都攬在自己的身上,那麼一定要說出所謂的真相,容季幾乎是沒有任何猶豫就半真半假的捏造出了一個所謂的“真相”。

“老爺,夫人,是奴婢對不起你們。”容季跪著,語氣裡滿是懺悔,,“老爺,這件事都是我不好,請你不要怪罪夫人。奴婢作為陪嫁丫鬟跟著夫人來到了蘇府,那麼多年了,夫人也盡心盡力的為了蘇府。只是這幾日四姨娘來了之後,老爺時長去四姨娘那裡,夫人每夜都在門口等著老爺,奴婢實在是心疼啊。奴婢想著也許四姨娘不得寵了,也許老爺就會回來了,所以才出此下策啊!”

事情的原委從容季的口中說出,蕭若月此時也體會到了容季的良苦用心,眼眶中眼淚適宜的在打轉。她明白什麼叫小不忍則亂大謀,這次算是玉鳶運氣好,下一次一定要扳倒她!

蘇豐對容季的話也是半信半疑,不過蕭若月畢竟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若是真的讓兩個人下不了臺也不太好。既然容季願意站出來擔下這宗罪責,那就再好不過了。

一個丫鬟,不足掛齒。雖然容季跟在蕭若月身邊多年,可是她要陷害的是這個府上的四姨娘,以及她肚子裡的孩子。單憑這點就可以定容季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