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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們吃飯,我們也不敢請別人吃飯,在飯店裡憋了幾天。在大堂遇到了嘉裡中國的董事長洪先生,請我吃早茶。他說,他們的飯店,高一點的入住率在5%左右,低的是1%,2%。慘呀。談到如何走出困境?香港人現在的情緒十分低落。

我們遇到了困難,但我們應該有我們的精神。網通的田溯寧給我們發來郵件,在中國困難時我們企業家應該出力。當然是應該出力,但這力怎麼個出法?像東南亞金融危機後的馬來西亞人那樣在全世界打廣告。還是像韓國人那樣上街去捐錢、捐項鍊、捐戒指。最後,我們想到的是弘揚不可戰勝的中國精神。五千年形成的中國精神,是在種種危機和災難中形成的。正是有這種精神,我們的民族才生存下來了。大家聚在一起很快就形成了共識。但什麼是中國精神,我提出是自然、和諧、平衡和反省。除了劉索拉支援外,其他人都覺得太軟,太道家了,沒有力氣,得到的是大家一致的反對。要選一首歌讓大家唱起來,把中國精神唱出來,“海龜”們一致認為要唱馬丁·路德·金的《We shall overe》,劉索拉要唱西北的民歌《蘭花花》,大家最後統一到“中國精神,我們一定能戰勝!”歌就不唱了,改成放鴿子、敲大鼓。每個人都有自己理解的中國精神,我們每個人都應該在這個時刻,用不同的方式,可能是一幅畫、一首歌、一句話,去表達中國精神、去弘揚中國精神。地裡如果莊稼不長一定會雜草叢生,如果沒有一種正的精神,旁門左道的東西一定會出來。

今天,我們遇到SARS,我相信中國精神一定會把它趕走。

開放與拋物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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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波士頓,到了他們的“科學博物館”,最讓我感興趣的是“數學模型館”。正態分佈的模型、用肥皂泡做的最小化模型、宇宙速度模型等等,都是我從來沒有見過的,以前都是在書本上看文字,從來沒有這樣直觀。宇宙速度模型是用鋼球做成的,達到一定的速度鋼球做圓周運動,再到一定的速度鋼球做拋物線運動,再高到一定的速度鋼球做雙曲線運動。衛星達到一定的速度就擺脫地球的吸引力了,人造地球衛星就是根據這個原理造成的。我在“數學模型館”看了很長時間。

這次到紐約,與十年前我第一次來紐約看到的一樣,一個字:“亂。”這十年間,我去過幾次紐約,但都是在冬天去的,冬天的紐約天氣很冷,街道上都是沒有完全融化的黑雪,以往我只是從辦公樓直接到飯店,很少在街上走。這次去正好是春暖花開的季節,時間又很富裕,大部分時間都是在街上走。當初紐約曼哈頓的規劃者,用橫是街道,豎是大道的方式對這個城市做了簡單的分隔,當初的管理者也一定想在這塊土地上,建立起自己的規則和秩序。幾十年之後的曼哈頓,成了全世界最開放的地區,不同人種,不同語言,不同信仰並存。除了僅存的街道和大道的編號之外,當初的規則和秩序蕩然無存。對一個有巨大生命力的城市,單靠一種頭腦中想象的模式和實驗室中研究出來的規則來管理幾乎是不可能的。這種隨機的、混合的、“奇蹟隨時隨地都可能出現的”城市從表面看很亂,“亂”已成為了紐約的特徵,成為了紐約人文化的一部分。張曼玉和王菲在紐約生活了一段時間,深受紐約文化的影響,據說張曼玉從來不去理髮店剪頭髮,都是自己拿剪刀自己給自己剪。再看那些按一定的模式嚴格管理的城市,要種一樣的樹,種一樣的草,樹和樹的間距都是統一的。這樣的城市,大多死氣沉沉,沒有任何的活力,比如中國的珠海。表面化的規則和秩序,實質是簡單和沒有生機。

用封閉的方式管理城市,城市都被管死了;用開放的方式管理城市,城市生機勃勃。

中國每年都開一次“住宅產業交易會”有個英文簡稱CIHAF,秘書長是單大偉,就是這個會議的總頭。前幾年,在深圳開會,會越開越大,最後一次“住交會”的幾天裡,每到凌晨一點、兩點單大偉就出現了,神經高度緊張,總是擔心出事,總是擔心照顧不好大家。我和深圳世聯地產的陳勁松同他聊一會兒天,安慰他一會,他就又開始明天新的一天的緊張了。終於因為“住交會”規模太大了,深圳放不下了,會議搬到了上海。人更多了,就像一個大的自由市場,也是一個字,“亂”。但大家各取所需,想認識人的就去認識人,想談生意的就去談生意,想參觀的就參觀,愛講演的就過講演的癮。據說是有五萬人參加,但誰也無法統計。單大偉在上海開會的幾天內也見不到人了。最後會議閉幕的一天,見到了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