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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出這慘無人道手段,那該怎辦?只聽女的問:“你真要這麼做?”

“除此沒有再好的辦法。”

“萬一……後果你想到麼?”

“要成非常之事,必須用非常之手段,別人加諸我們的又怎麼說?”

聽論調,男的是個相當惡毒的人。

“我們……當初的目的不是如此?”

“我想過了,這麼做並不影響我們原來的計劃。”

“可是……我始終認為不妥?”

“對敵人寬容便是對自己殘忍,照我的方法做絕錯不了,危機迫在眉睫,是我們採取非常手段的時候了,拖延下去對我們愈發不利,這只是開端,接著會有—連串的行動,不惜任何代價,一定要達到目的。”

“別的……也象趙寡婦這麼容易對付?”

“事在人為!”

趙寡婦真的暈倒在床邊。

趙寡婦悠悠醒轉,她第—個感覺是身上涼颶颶的,睜開眼,她看到燈光,半個月來,頭一次房裡燃燈,手腳—動“啊!”,她狂叫起來,用全部的力氣,但音量並不高,中氣提不起來,象重病者的一聲叫喊。

全身赤裸裸,一絲不卦,她全身細胞都要爆裂了。

將要發生什麼事?

已經發生了什麼事?

女人特有的直覺,她用手摸了摸那除了丈夫絕不許人碰的地方,還好,那種比死還嚴重的事尚未發生。

她的兩眼瞪的幾乎要冒血,人也將要發狂,想不到對方真的敢這麼做。

“嘿嘿嘿嘿……”

“嘻嘻嘻嘻……”

兩個男人的邪惡笑聲。

趙寡婦伸手亂抓,床上竟然沒被,衣物也撈不到,沒有任何可以遮掩的東西,她幾乎又昏厥過去。

兩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床前,上衣也敞開。

急氣羞憤,彷彿心身都已被撕裂。

兩個男的開了口———

“老三,這種差事可是一輩子難得碰上。”

“天上落豆渣。”

“細皮白肉,準過癮。”

“誰先?”

“當然是我,我比你虛長兩歲。”

“不,這種事當仁不讓,不分長幼的。”

“老三,又不是黃花大閨女,要爭頭水……”

“嘿!老哥,先後的味道是有差別的,我們豁拳,三拳兩勝,誰也不吃虧,也省得瞎爭,來,豁拳?”

趙寡婦急怒攻心,嗆出了一口鮮血。

她想殺人,她想死,但沒力氣。

兩名漢子開始猜拳。

“哈!”叫老三的贏了,揮揮手道:“老哥,到門外去候著,辦完事我會叫你,這種事不能在旁觀看的。”

“他媽的,你小子別昏了頭,你先辦什麼事?”

“不必你老哥提醒。”叫老三的上前一步,色迷迷地望著趙寡婦赤裸的胴體:“大娘,要辦什麼事你一定非常明白,現在先問一句話,老小子師伯的出身來路從實交代出來,事情就會有轉機,快說?”

“趙寡婦費力地翻過半邊墊單遮住羞處。

“畜生,你們……會死的很慘!”

“你不說?”

“不說!”趙寡婦咬牙切齒。

“好!那就活該大爺我樂上一樂了。”上衣一撩,伸手過去“啊!”趙寡婦厲叫。

“砰!”另一名漢子突然栽倒。

“怎麼?你老哥猴急成……”叫老三的迴轉頭,頓時直了眼,一個蒙面人巍然站在身前,目光象把殺人的利刃。

“你……什麼人?”

蒙面人沒開口。

叫老三的漢子揚掌疾劈。

蒙面人略一抬手,老三連哼都沒有便僕了下去。

趙寡婦喜極欲狂,想不到天降救星。

蒙面人把堆在一邊的衣裙拋了過去,然後背轉身。

趙寡婦趕緊穿上衣裙。

“唉!”一聲長嘆發自蒙面之中,他為何嘆息?

燈光驟減,趙寡婦覺穴道一麻,再次失去知覺。

下弦月高掛,大地—片朦朧。

浪子三郎在回趙寡婦家的途中,忽然感覺身後似乎有人追了上來,他不動聲色,自走他的路,嘴裡還故意哼起山西梆子,但耳朵卻是保持相當程度的靈警,腳步聲已近到身後,極輕,常人是無法感覺的。

“三郎!”很熟悉的女人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