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這慘無人道手段,那該怎辦?只聽女的問:“你真要這麼做?”
“除此沒有再好的辦法。”
“萬一……後果你想到麼?”
“要成非常之事,必須用非常之手段,別人加諸我們的又怎麼說?”
聽論調,男的是個相當惡毒的人。
“我們……當初的目的不是如此?”
“我想過了,這麼做並不影響我們原來的計劃。”
“可是……我始終認為不妥?”
“對敵人寬容便是對自己殘忍,照我的方法做絕錯不了,危機迫在眉睫,是我們採取非常手段的時候了,拖延下去對我們愈發不利,這只是開端,接著會有—連串的行動,不惜任何代價,一定要達到目的。”
“別的……也象趙寡婦這麼容易對付?”
“事在人為!”
趙寡婦真的暈倒在床邊。
趙寡婦悠悠醒轉,她第—個感覺是身上涼颶颶的,睜開眼,她看到燈光,半個月來,頭一次房裡燃燈,手腳—動“啊!”,她狂叫起來,用全部的力氣,但音量並不高,中氣提不起來,象重病者的一聲叫喊。
全身赤裸裸,一絲不卦,她全身細胞都要爆裂了。
將要發生什麼事?
已經發生了什麼事?
女人特有的直覺,她用手摸了摸那除了丈夫絕不許人碰的地方,還好,那種比死還嚴重的事尚未發生。
她的兩眼瞪的幾乎要冒血,人也將要發狂,想不到對方真的敢這麼做。
“嘿嘿嘿嘿……”
“嘻嘻嘻嘻……”
兩個男人的邪惡笑聲。
趙寡婦伸手亂抓,床上竟然沒被,衣物也撈不到,沒有任何可以遮掩的東西,她幾乎又昏厥過去。
兩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床前,上衣也敞開。
急氣羞憤,彷彿心身都已被撕裂。
兩個男的開了口———
“老三,這種差事可是一輩子難得碰上。”
“天上落豆渣。”
“細皮白肉,準過癮。”
“誰先?”
“當然是我,我比你虛長兩歲。”
“不,這種事當仁不讓,不分長幼的。”
“老三,又不是黃花大閨女,要爭頭水……”
“嘿!老哥,先後的味道是有差別的,我們豁拳,三拳兩勝,誰也不吃虧,也省得瞎爭,來,豁拳?”
趙寡婦急怒攻心,嗆出了一口鮮血。
她想殺人,她想死,但沒力氣。
兩名漢子開始猜拳。
“哈!”叫老三的贏了,揮揮手道:“老哥,到門外去候著,辦完事我會叫你,這種事不能在旁觀看的。”
“他媽的,你小子別昏了頭,你先辦什麼事?”
“不必你老哥提醒。”叫老三的上前一步,色迷迷地望著趙寡婦赤裸的胴體:“大娘,要辦什麼事你一定非常明白,現在先問一句話,老小子師伯的出身來路從實交代出來,事情就會有轉機,快說?”
“趙寡婦費力地翻過半邊墊單遮住羞處。
“畜生,你們……會死的很慘!”
“你不說?”
“不說!”趙寡婦咬牙切齒。
“好!那就活該大爺我樂上一樂了。”上衣一撩,伸手過去“啊!”趙寡婦厲叫。
“砰!”另一名漢子突然栽倒。
“怎麼?你老哥猴急成……”叫老三的迴轉頭,頓時直了眼,一個蒙面人巍然站在身前,目光象把殺人的利刃。
“你……什麼人?”
蒙面人沒開口。
叫老三的漢子揚掌疾劈。
蒙面人略一抬手,老三連哼都沒有便僕了下去。
趙寡婦喜極欲狂,想不到天降救星。
蒙面人把堆在一邊的衣裙拋了過去,然後背轉身。
趙寡婦趕緊穿上衣裙。
“唉!”一聲長嘆發自蒙面之中,他為何嘆息?
燈光驟減,趙寡婦覺穴道一麻,再次失去知覺。
下弦月高掛,大地—片朦朧。
浪子三郎在回趙寡婦家的途中,忽然感覺身後似乎有人追了上來,他不動聲色,自走他的路,嘴裡還故意哼起山西梆子,但耳朵卻是保持相當程度的靈警,腳步聲已近到身後,極輕,常人是無法感覺的。
“三郎!”很熟悉的女人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