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小子賣了關子。
“怎麼著?”
“你小子絕對想不到,那猴兒思子夠詐,他根本不是大麻子,他除了蒙面還戴了人皮面具,我看他脫了面具,可惜太遠天色又暗,看不出他本來面目……”
浪子三郎立時瞪大了眼。
“以後呢?”
“以後沒啦!”
“哎喲!你老小子不會繼續探個究竟?”浪子三郎跺腳,這一點相當重要。
“沒辦法,他跟老不大一路,我一現身接近便得鬥他兩個,打架不要緊,我老人家還不至於被撩倒,可是這樣一來,對方又會耍花樣,不如抓住這秘密把機會留給你小子,將來再磁上時你便可以看情形揭開他的真面目。”
浪子三郎抓著頭皮想:“誅心人首次揭下那特使的蒙面巾時不是麻臉,那應該就是本來面目,顯然麻臉面具是因為面巾被揭穿而加上去的,到第二次在墳場面巾被自己摘落變成了麻臉,故而‘誅心人’大感意外,剛才在此地面巾第三次被揭下,證實了自己對‘誅心人’所言……”
“小子,你在想什麼?”
“別岔!”浪子三郎繼續想下去:“‘誅心人’既然不知道對方的真正面目為何要代對方掩飾?說什麼為了誘出麻臉的而故意冒蒙面特使的形象,卻不肯說出對方來路,這當中到底有什麼文章?‘誅心人’也是蒙面……不行,這把戲非把它拆穿不可……”
“小子,你到底什麼毛病?”老小子已感到不耐。
“我在想‘誅心人,!”
“為什麼想到他?”
“蒙面特使的謎底在他身上。”
“噢!”
“好了,我們進祠堂去再慢慢談吧。”
三人進了應家祠堂。
一間密閉的臥房,由於窗戶都遮了黑布,雖然是大白天,幾乎與晚上無異。
趙寡婦坐在床沿,她現在除了飲食畲洗還勉強能支撐之外,連大聲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半個月來她就這麼捱過。
她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也不知道綁架她的是什麼人,她是赴一個在她以為是非常重要的秘密約會,想不到中了預布的圈套,她很後悔事先沒坦白告訴大師伯老小子,然而後悔於補了事,她無法預卜自己的命運。
“大娘,我們來聊聊!”女的聲音傳自隔壁。
這是趙寡婦半個月來唯一能接觸的聲音,每一次都是她,而唯一直接接觸的人是送飲食的小丫頭,但小丫頭從來不開口哼半個字,彷彿是天聾地啞。
“又想逼供,對不對?”趙寡婦的聲音相當孱弱,象久病纏身的人,說話很吃力。
“大娘,逼供兩字多難聽,你除了行動不方便之外,我們並沒有為難你,每日三餐週週到到,把你當客人看待,你自己也該明白……”
“天底下……有受這種招待的客人?”
“情非得已,請多包涵。”
“你們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沒什麼,用最和平的方法減少—個可能的強敵。”
“老小子?”
“對,現在我再次請問,老小子是什麼路道?”
“老小子就是老小子,沒……什麼路道!”
“大娘,你說了對你有好處。”
“什麼好處?”
“也許放你回去。”
“算了,我懂捉虎容易放虎難的道理。”
“大娘,你不是虎對不對?說句難聽的話,如果你從此就從這世間永遠消失,絕對沒人知道。”
“哼!我從來不接受威脅,你們就是……殺了我再把屍體消滅我也不在乎,至於老小子他們能不能代我討公道我也無所謂,反正……人死了便什麼也不知道,活著的就非承受不可,你們看著辦好了。”
“大娘看的開?”
“本來就是!”
沉默了片刻,“大娘!”換成一個陰沉男人聲音:“你是寡婦,徐娘半老,風韻還不錯,目前你沒有半點反抗之力,連想自決也辦不到,如果我派風名漢子輪流陪伴你……”
“狗,住口!”趙寡婦激憤欲狂,但聲音大不起來,她渾身發抖:“你們……要敢作出這等……人神共憤的事,將……死無葬身之地。”
“大娘,我從來不相信報應之說。”
“你們……會遭報的,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
“可惜我也不相信鬼神之說。”
趙寡婦在喘氣,幾乎暈倒,如果對方真的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