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北輕笑,含笑瞧著手裡的卡,這卡不像普通的卡,看來是白金級的了。上面寫有密碼,顯然是打算用來送人的。
“當然,是喬小姐的。”何香琴點頭,“沒有收回送出去的禮兒這回事。”
“那我怎樣處理都沒關係?”喬小北黑白分明的眸子靜靜凝著面前這個雍容華貴的女人。唇畔有著美麗而又謙和的笑容,眸光溢彩,讓人移不開驚豔的目光。
杜心心可以作證,喬小北多年來沒有這麼漂亮過。
“當然當然。怎樣都沒有關係。”何香琴可得意了。
“哦!”喬小北頷首,輕笑,平視著那張兩百萬的卡,伸出另外一隻手,雙手各捏一個角,平靜地看著。然後瞄了眼何香琴得意的嘴臉,雙手一用力,銀聯卡斷成兩截。她淡淡瞄著,輕輕一笑,俐落而準確地扔進一邊的垃圾桶。
“你!”何香琴騰地站起。
“我已經接了。”喬小北起身深躬一禮,然後優雅地端起一杯酒,高高舉起,輕笑,音如鶯啼,“雲夫人若想喝我這杯喜酒,就喝了我敬的這杯。如果不喜歡,我爸媽不會強留客人。”
“那是。”顏如意不失時機的支援女兒。喬浪緊緊依偎著外婆,小小的人兒不是太明白,可是他懂得藐視不喜歡媽咪的人。所以,他這時就很用力地瞪著何香琴。而且小人兒有小人兒的心思,他在吃排骨,可是悄悄把油膩膩的手兒擦在何香琴膝頭。
完了沒事般地收回手,偷偷笑站,不讓媽媽看見,小朋友知道這是不應該做的。
“小北。”容瀾這會兒才含笑起身,輕輕從她手裡換過一瓶飲料,卻拿走了她的酒,輕輕一揚酒杯,含笑,邪魅誘人得讓在場所有人心動,“雲夫人,來,喝了。”
何香琴臉一會兒紅一會兒綠,捉著手中的酒杯,就是端不起來。終於,她起身,似乎要把手中的酒撥出……容瀾眼尖手快,接了酒杯,居然皺眉:“雲夫人,這酒雖然不是瓊漿玉液,可也是八百塊一瓶,感覺還配得上雲夫人的品味。倒了的話可惜了。”
說著,含笑把酒杯又交回她手中。穩穩當當,滴酒不漏。
“你……”何香琴有些下不了臺,伸出手在半空,似又有發飈的前兆。
孫月在旁乾著急,卻毫無辦法。只瞄著喬天洪,這好面子的喬首長已經頻臨發怒的邊緣。
這時門悄悄地被推開了,雲皓天修長美妙的身姿出現在門口,似乎微皺眉頭:“媽,你又走錯包房了。”
一聽到兒子的聲音,何香琴的臉立即成了豬肝色。趕緊放下酒杯,尷尬著出席:“可能是。皓天,媽媽來了。走!”明明一身笨重,可這會兒速度快得不像話,一邊走一邊拉著兒子往外走。
可雲皓天沒動,如櫻花般美麗的少年雖然成了男人,可仍然有櫻花的美。他大步上前,在所有人的目光中端起何香琴放下的那杯酒:“小北,祝福你!”說完,毫不猶豫地一飲而盡,然後倒過酒杯,默默地瞅著喬小北。
“謝謝!”喬小北也喝了自己那杯飲料。
“謝謝!”而容瀾在旁幹了自己的一杯酒。
瞄一眼容瀾,雲皓天輕笑:“容先生,我只祝福了小北。”
氣氛有些尷尬,但容瀾只輕輕一笑:“我也是替我妻子謝謝雲先生的祝福。”
“皓天,快走吧!”從門外衝過來一團火紅的身影,蘇紅梅風一般地進來,也風一般地把雲皓天牽出去了,“好不容易我爸媽來,你居然給我跑了。”
喬小北默默看著一對碧人消失,唇畔露出無比溫馨之笑意。
終於一切寂靜下來,喬小北這才坐下。卻發現不知什麼時候開始,自己的左手五指與容瀾交纏著。
一直到晚間,自己的左手還在容瀾手中。
兩人的手心都汗溼了。她仰首瞄他,幾乎折斷了脖子,只看到他黑瞳中的灼熱。她臉紅紅的:“這家是我家。”
“你家就是我家。”好厚臉皮的男人!
“放開手,我好熱。”她句句實言。這個男人面孔常常冰寒,可身上常常滾熱。
“熱啊?”容瀾壞壞地笑著,不再客氣,撈她入懷,撥她衣裳。
“你?”她嗔著。半真關假。
“這樣就不熱了。”他很實在地說明。那是,當身上沒有衣服的時候,怎麼熱得來。還冷呢,她打了個寒戰,搶不回衣服,只得認命地找被子拉。
“我比被子好用多了。”容瀾厚著臉皮。
“去。”她臉紅了,推她。不知道是什麼心境,今天一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