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吧,如何決定,全在於你!”蘇雅說罷,便把羽袖一甩,昂然走了出去。
花晴風盛怒而來,卻根本沒有對蘇雅大光其火的可能。其實最初的花晴風在自己夫人面前並不是這般軟弱的,他可不是懼怕河東獅吼的男人,而雅夫人也不是河東獅。
但是他在外面時時軟弱、處處軟弱,現在甚至要靠自己婆娘的嫁妝來維護他作為縣令的尊嚴,他哪還有底氣在蘇雅面前擺威風?而蘇雅原也不是對丈夫如此強勢的女人,但再精明再能幹的女人,都希望丈夫比她更有本事,從本性上,她們享受的就是那種被強者征服、庇護和佔有的感覺,可花晴風卻如此軟弱,自然而然也就顯得她更強勢了。
靜室中一時間只有花晴風粗重的喘息聲,過了半晌,他緩緩退了兩步,頹然倒在一張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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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知縣上書朝廷,彈劾徐縣丞和王主簿的訊息迅速傳到了正在家“養病”的王主簿耳中。王主簿一聽,蹭地一下就跳了起來,原本坐在他膝上的最受寵愛的那個小妾站立不穩,“哎喲”一聲跌到了軟綿綿的地毯上。
王主簿也顧不得憐香惜玉了,一迭聲地吩咐家人:“備車!快快備車,老夫要去驛站!”
“身染重痾、臥床不起”的王主簿腿也不酸了,腰也不疼了,走路也有勁兒了,一口氣就趕到了後院。不一會兒,院門大開,一輛馬車軲轆轆地駛離王府,直奔驛站而去。
徐伯夷昨日在縣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