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不是花邊新聞,是社會版。
於莫芯的父母追著她每個月轉賬的戶口找到了她,告到了法院。
告於莫芯棄養。
張秘書覺得無奈,不過不是自己的事情,自己也管不到。
於莫芯依然是那個於莫芯,哪怕她處在風口浪尖上,她依舊每天該做的工作都會做完,別人說什麼,她都當聽不見。
張秘書看著加班記錄,嘆口氣,搖搖頭。
誰有這樣的員工倒是享福了,難怪於莫芯每個月拿的工資都比她高。
報到事情的人並沒有弄清楚事實,在報紙上誇張的控訴著於莫芯所有的罪行,加上於家兩老境況窘迫的照片,這事鬧得很大。
今天公開審理,將近有五百名左右的旁聽者,還有很多記者。
在進入法院之前,法院進行雙方調解。
“你這個死丫頭,狠毒的死丫頭,你竟然拐騙我孫子……”於母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於父想衝過去,可是被人攔了下來,於莫芯沒有讓任何人前來,不管是杜暢還是婆婆,她都不願意讓他們見到自己家裡這樣的一面。
“我沒有什麼想說的……”
調解員嘆口氣。
上了法庭,於家父母自然落了發言權,於莫芯每個月打給她父母的錢還有之前她父母跟她借的一些,於莫德離世時候的賠償款一一被推了出來,當說到於莫德的時候,於母在法庭上潸然淚下,指著於莫芯一字一句的說著:“她弟弟就是被她害死的,當時我不要拿那筆賠償款,可是她說如果這個錢不拿的話,以後什麼也得不到,我兒子死的怨啊……”
於莫芯的臉變得煞白煞白,一家人走到今天,再也回不去了。
旁聽席上竊竊私語,大家都在看著於莫芯,猜想著到底這是一個什麼樣的女兒?姐姐?竟然這樣的狠心?
於莫芯的律師站起身:“我的當事人不願意說多一句父母的不好,這是她幾年之中每個月付給父母的瞻仰費,大家可以看看,她每個月的工資是七千,她要養弟弟的孩子還有自己的孩子,她每個月付給父母的瞻仰費是二千塊,二幹塊是個什麼概念呢?據我所知於氏夫妻在鄉下原來是有房子的,而之前蓋的那座房子的錢就是我當事人所出,後來他們進城投靠女兒,前前後後在我當事人的手裡拿了五十萬左右的錢,而這些錢現在都沒有了。”
律師請上自己的證人:“於莫芯弟弟繫於莫德先生離世的時候,他們可以證明,賠償款沒有一毛錢進了我當時的戶頭裡,那筆前是給了於莫德的妻子,而於先生的妻子後跟人跑了,所以那筆前就這樣沒了……”
“誰我當事人棄養?這話從何而來?她考的最好的大學,可是家裡沒錢,甚至在她出去上學的時候,一分錢也沒有拿給過她,是我當事人靠著賣血的三百塊錢當了路費,她賺自己的學費,從上學到畢業沒有花過家裡的一分錢……相反的,我想問這樣的人算是不孝算是棄養的人嗎?”律師話音一轉,強勢的看向於氏夫妻。
形勢大逆轉,觀眾看得是霧煞煞的,怎麼不孝女突然間成了偉大的苦命女?
於氏夫妻的代理律師看見那些證據,在心中狠狠將自己罵了一頓,他免費為於氏夫妻打官司,為的就是借用這股風將自己托起來,他完全就信任了那一對看似忠良的夫妻。
於莫芯並沒有感覺到得勝後的喜悅,只覺得無限的悲涼出了法院的門,那些記者又開始追著她問,於氏夫妻成了說謊的無良父母。
於莫芯攔了一輛車,快速的離開口易素接到電話的時候,有些愣,等去了李家才發現範文君在哪裡,將前後所有的事情都串聯到了一起,她想她知道這是誰的家了。
李母並沒有哭,只是臉色很不好,李父去世了,孤零零的沒有子女跪在地上,只有妻子坐在哪裡為他守靈,人少得厲害,易素見這種情況只能留下來一些鄰居閒言碎語的:“這老李沒了,李麗怎麼沒有回來呢?……”
“誰知道了,她家的孩子說事去外地受訓了,可是父親病的那麼重,不見回來,說不上是做了什麼缺大德的事情,上次我就說嗎,是教人給抬出去的……”易素不願意聽見這樣的話,畢竟死者還沒有入土,這樣在死者面前說,不好。
範文君有些愣:“姐,你怎麼過來了?”
她擦擦眼睛,李麗不在,也沒有子女給李父守靈,範文君跟母親說了,自己和李麗畢竟曾經是好友,母親說能幫就幫吧。
易素勉強笑笑:“那位阿姨我認識……”
範文君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