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母每天守著他,今天他總算是好了一點,竟然開口說話了,李母這個高興。
李父說他什麼都不擔心,就擔心他如果走了,李母一個人要怎麼辦?她沒有工作,要怎麼活呢?
李母吸吸鼻子:“我不會去死的,就是撿破爛我也會活著,不會給你丟人,我會靠著自己的雙手養活自己……”
李父心裡難過啊,畢竟夫妻一場,作為一個男人竟然不能把妻子安頓好。
李母包了餃子,正好範文君來看他們,李母留下範文君一起吃飯,李父的心情似乎格外的好,一連吃了好幾個餃子。
範文君還開玩笑呢,說:“叔叔的病肯定要好了,等你好了我讓高原帶我們出去走走,現在外面的樹都開花了,可漂亮了……”
李母強講眼淚逼回肚子裡,她想起自己在醫院對範文君說的那些話,她的顴骨高了一些,可能是瘦的,之前她人還算是豐滿,158的個子有140斤左右,可是李父進了醫院,她要照顧病人又出去在自己家樓下的超市找了一份打掃衛生的活,短短几個月就掉到了一百斤,人快速的瘦了下來,面板就鬆弛了下來,人顯得老了許多。
範文君看著他們莫名的有些心疼,她不知道李麗有沒有回來過,她覺得如果她在聽了自己的那番話後依然沒有回來的話,那她就枉為人。
李父吃過飯拉著範文君的手,範文君給他講著她和李麗上學時候的事情,李母在廚房收拾碗筷。
範文君看著李父睡著了,嘆口氣才想放開李父的手,可是他的手卻鬆鬆的滑了下去,範文君因為緊張,嘴唇抖著,心跳微微失律:“啊……阿姨……”
李母在廚房聽見範文君的聲音衝了出來,抱著李麗的父親失聲痛哭著,範文君哪裡見過這樣的陣勢,整個人都傻了。
過了好半天她才想起來打電話叫救護車,李母攔下她的手:“不用了…”
她的聲音帶了一絲嘶啞:“你叔叔太累了……”、
範文君從來沒有覺得自己這樣脆弱過,只覺得房間裡好冷,剛才他還在吃餃子呢,和自己笑,還說了話,她只覺得前所未有的脆弱,生命難道就這樣消失了嗎?
高原打電話的時候,範文君抱著電話一個字也不說,就是哭,哭得高原發慌。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你倒是說話啊……”
高原從座位上跳了起來,急急忙忙的衝了出去,在電梯的門前將才準備出電梯的茅侃侃給撞了回去,茅侃侃的手打算再次按開電梯的門,高原紅著眼睛,死死看著茅侃侃,茅侃侃咳了一聲,收回手,高原的手在電梯毽子上不斷按著。
範文君好不容易擠出兩宇:“他死了……”
高原的心嚇的都要跳出來了,到底是誰死了?
過了好半天終於問明白了,高原抹了一把冷汗。
“說完了?“茅侃侃的聲音從背後陰陰沉沉的傳出來。
高原先是看了一眼電梯的最上端,然後閉上眼睛,告訴自己,這是個夢,絕對是個夢。
然後睜開眼睛,淚流滿面……
茅侃侃挑著眉頭,似笑非笑的看著高原:“你是不是很想念女衛生間了呢?”
這一天的中午。高原同學又是很悲催的換上了清潔工的衣服帶著口罩,進了女士衛生間,門外掛著大大的休息中。
高原看著垃圾桶裡那些婦女用品,他記得在網上有人說過,誰上輩子做壞事了,下輩子就會變成婦女用品,請問他現在收拾婦女用品算不算是做壞事了?
他很想知道,他上輩子是挖人家祖墳了還是搶人家老婆了?
張秘書等幾個人在秘書室說好玩的事情,幾個小秘書看著外面,笑嘻嘻的說道:“我覺得最悲慘的就是高原了,不知道洗女衛生間會有什麼感覺呢?”
張秘書笑著搖頭。
負責打掃衛生的大嬸,站在一群小姑娘身後,笑眯眯的說著:“我倒是覺得高副總這人挺好,休恤我們做清潔的,一個月總有那麼幾次要來幫我打掃衛生,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不知道他是不是看上我了……”
幾個小丫頭一聽這話,都笑翻了。
於莫芯快速的將手頭上的事情整理好,取過包。
“張姐,我下午要去法院……”
張秘書嘆口氣:“知道了去吧……”
等於莫芯一走,幾個女孩兒又開始嘰嘰喳喳起來”
“你們說於秘書的媽是親生的嗎?”
光宇最近又有人上新聞的頭條了,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