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少的星點下,這棟單體小別墅里正火熱地進行著。
落地窗外吹來涼爽的風,單薄的絲質窗簾揚起簾角,似乎要把房間裡曖昧萎靡的氣息全部吹散。
高檔華貴的木質櫥櫃上,毛絨地毯上,漁歌鑑人的地板上凌亂的散落著男人女人的衣服。
床上的男人輕闔著雙眸,英俊的面容冷漠至極,緊抿著雙唇,一聲低吼結束了這場運動。
他身下的女人卻是動情的喊著男人的名字,輕輕出聲,“松東……”
她風情萬種,滿臉幸福的看著他。
然,套起浴袍的他突然轉過身,一雙寒眸冷冷地盯死她,薄唇輕抿,冷冷出聲,“彩兒,希望你別怪我。”
還未等床上的韓彩反應過來,那雙骨骼優美的雙手此時如魔爪般掐向了她的脖頸。
韓彩拼命地反抗著,然他手的力道太大,根本掙脫不開。
泛白的眼睛狠狠地瞪著眼前曾經深受的男人,卻萬萬沒有想到會死在他的手裡。
聞人松東濃眉緊蹙,緊閉上雙眼,手中的力道更加大了一把,隨著‘呃’的一聲才緩緩睜開驚恐的眼眸。
面前的韓彩已經雙眼泛白,手腳再也一動不動,整個身體僵硬著。
恐懼地鬆開手,湊到她的鼻孔,已經了無聲息。
看著眼前瞬間就歸西的女人,聞人松東的心猛地揪緊,想著在她死前最後一次滿足她,也讓在陰間不要記恨自己,可真正當掐死她的這一刻,他的心又好亂。
當年親人把她的丈夫推下懸崖的那一刻都未曾這般不好受,他仰天長吸了口氣,或許人在一起久了都會有些感情,雖然很薄弱。
拉過一邊她的衣服慌張地為她穿上,然後拿過床頭櫃上她的手機,朝著梁玥伯的號碼編輯了條簡訊發了出去:
‘玥伯,媽好久沒有跟你單獨聊聊,我現在在城東的江邊等你。’
發信成功後他的臉上露出一抹邪氣。
之後,張傑雷帶著兩名身材壯實高大的歹徒過來,他們一齊把韓彩的屍體裝入一個事先備好的麻帶中。
豪華大氣的辦公室裡,梁玥伯正在批閱著檔案,忽地兜裡的手機響了一下,他掏出手機瞥了眼螢幕:
‘玥伯,媽好久沒有跟你單獨聊聊,我現在在城東的江邊等你。’
頓時腦中一陣孤疑,抬頭看了看窗外的黑幕,都這個時候了,媽怎麼約他去那裡?
順著那個號碼撥打了過去,但電話裡傳來的是嘟嘟的忙音。
怎麼會接不通?
難道是訊號不好?
城東本就在市的郊區,訊號不好也在情理當中。
於是,站了起來,將座椅上的西服拿起來放在臂彎,踏步向辦公室外走,秘書拿著一疊資料正好在門口準備進來。
看到總裁出來,他整理著手中的檔案說,“總裁,過會兒會議的資料我已經準備好……”
話音未落,梁少已經從身邊帶著一股強勁的風走過,留下一句話,“加班取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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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江邊,聞人松東與張傑雷躲在暗處,而離他們不遠的地面上則躺著死去的韓彩。
聞人松東的雙手攥得緊緊,手心裡都捏出了汗,今天不是自己死就是他亡。
張傑雷的額頭上也是滲出了絲絲薄汗,為了在梁氏集團有個好混頭,竟然動起了殺機,他算是豁出去了。
“那兩個找來的人行不行?”聞人松東緊張地問道。
張傑雷緩了口氣,“你放心,他們的身手都是訓練過的,對付那個姓梁的綽綽有餘。”
他信心滿滿的篤定。
聞人松東放心地點了點頭。
這時,一道強烈的汽車前照光晃了過來,他們倆立刻蹲了下來,聞人松東微眯著眸子,透過刺眼的燈光在捕捉到那輛熟悉的豪車時,臉上露出一絲邪氣滿意的詭笑。
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炫白色蘭博基尼在不遠處停了下來,從車裡走下來英俊挺拔的梁少。
鋥亮的皮鞋踏在草地上發出的嘎吱聲,在這安靜的江邊格外清亮,放眼掃地,江邊並沒一人且靜得出奇。
母親人呢?
梁玥伯掏出手機撥打著母親的電話,然仍是忙音。
看了看自己手機的訊號,滿格,而母親與自己是同款手機,按道理應該是一樣的訊號,不種不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