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從國外回來的梁漫妮根本對自己的母親與聞人松東好上的事一點不知情。
看著妹妹不解的眼神,梁少暗自痛心,他怎麼能對著自己的妹妹說出母親的醜事。
嚥下嘴裡的飯,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隨意扯著謊,“應該和牌友打牌去了。”
梁漫妮眨了下眸子,有些不信但也不好再問,輕輕應了句。
然,梁少的心裡卻一刻沒有停下,心裡暗暗發誓一定要親手宰了那該死的聞人松東,替他父親出口氣。
177死前的交融
入夜微涼,繁華的城市被漆黑的蒼穹籠罩,無數色彩繽紛的霓虹燈散發出最耀眼奪目的光,酒吧裡響著亢奮的重金屬音樂,五顏六色的琉璃燈折射出璀璨的光芒,不同於浮華的霓虹燈,這種光更能讓人陷入那撩人的意亂情迷。
妖孽的聞人松東肆意舞動著自己的身體,然他的懷裡還摟著一個身姿妖嬈的性感女人共舞,骨骼優美的手在女人的身上四處遊移。
然,一道邪氣的聲音使他從迷離中恍過了些心神。
“聞人總監,玩得開心吶。”
聞人松東抬起頭,迷離的眼眸在看到眼前出現的張傑雷時微微眯緊。
輕笑了一聲,算是打地招呼。
然手仍在女人的身上游離著,自己仍舊舞動著身軀,沒有停下來。
張傑雷順勢也舞動了起來,與聞人松東面對面。
“找我什麼事?”聞人松東淡淡出聲,說話的氣息邪魅的吹撲在懷裡女人的秀髮上,讓女人一陣興奮。
這女人不但擁有魔鬼般的身材,還有天使般清純的臉蛋,仔細看與劉念語的長相有幾分相似之處,也正是這張臉讓她成了今晚聞人松東花大手筆的原因。
曾幾何時,無論是出入哪個娛樂會所,只要是稍微與劉念語長得有些相像的女人,聞人松東都會慷慨地要下來,哪怕只是像到五官中的某一處。
瘦長的張傑雷舞姿笨拙並不太好像,他邪惡地說道,“那事已經全部布妥好了,只欠東風。”
不懷好意的黑眸直直地看向聞人松東。
‘只欠東風’,聞人松東口裡輕喃了一聲,然後倏然用手指勾起女人的下巴,菱唇逼上了女人火紅的烈唇。
然,就在剛觸及到女人的唇瓣後,他像觸電般條件反射地一把推開了她。
女人錯愕地看著他,臉上有著明顯的不滿。
點她時是因為她長得與念語有幾分神似,可在吻上她時,才猛然發覺她並不是她,甚至完全不同。
張傑雷也是滿臉詫異。
聞人松東尷尬地朝女人輕鬆地笑了一下,“不好意思,我還有點事,你先玩著。”
女人掃興似得瞥了他一眼,剛才臉上的清純完全蕩然無存,什麼樣的男人她見多了,見怪不怪地露出妖異的笑容,然後便繼續舞了起來。
聞人松東拖著有些疲倦的步伐走下了臺,朝角落裡一僻靜的空座位走去。
張傑雷則屁顛地跟在後面。
倆個人對坐著。
剛才不舒服的感覺還沒有完全消除,聞人松東從兜裡掏出兩根香菸,一根仍給了對坐的張傑雷,另一根則準備點起來。
張傑雷忙伸手拿過他手裡的打火機替他點上香菸。
聞人松東吐了一口濃濃的煙霧,然後把煙夾在手裡,利眸牢牢擒住眼前的他。
“說,要我做點什麼?”他直入主題。
剛才張傑雷說只欠東風,意思已經很瞭然了,就是要讓他做點事。
張傑雷把那根菸沒點的煙夾在耳朵上,笑了笑,聞人這傢伙還算聰明。
“一切都計劃好了,就欠引那姓梁的入局。”張傑雷面露難色。
聞人松東咬了咬唇 ;,瞭然的點了點頭,姓梁的一向警惕性高,若沒有親信的人他是斷然入不了局的。
突然腦海裡閃現出一個好的引誘法子,只是下一秒,眼裡射出一道冰寒般的冷光,讓張傑雷渾身打了個顫。
看來只有犧牲她了。
這幾天一直陪著她瀟灑**,突然要去斷送她的命,他的心裡一陣說不出的滋味,但想起自從和她好上之後,遭到眾人輕蔑的眸光,這恨他又莫名地歸咎到了她的身上。
聞人松東冷硬地向張傑雷勾了勾手,示意他靠近,然後附在他的耳畔,說著他的誘局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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