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只是主公他說那名女子,哦不,那個孩子,一定要”這個隨從還是什麼的似乎是被他震懾住了,說話都不連貫。
“好吧,主公的命令,就應該遵守不是嗎”
“是”
此時我心裡很忐忑也很矛盾。如果說要躲,從腳步聲判斷,他們已經快接近我這個位置平行了,只要再注意到這邊,就很容易發現我的存在。但是從另一個方面,老翟的死卻在無時不刻的衝撞著我,那種衝出去和他們拼了的心態時刻在我腦海裡縈繞啊。
————————————————————————————————————————————————————————————————————————————啊啊,笑笑的文好冷清啊,大家如果喜歡就給笑笑一些評論讓笑笑知道吧
原來這才是開始
可我還有理智,他不允許我這麼做,誰都是,他們都用了自己的命換了我的命。要冷靜,冷靜。
我一點點的圍著石頭挪動,避開他們可能看見的視角。但不可能完全沒有聲音,不引起他們的注意。
果不其然,有人在朝這邊走來了。
我不自主的有望和他們相背的地方又移了一點,手意外的觸到一塊小石頭,本能卻讓我將他拾了起來。
或者殊死一搏,是我最後能做的。
鞋底和地面摩擦的聲音,在此時聽來卻像一種走向死亡。時間過得很慢,我緊緊的抓著那塊一邊被磨的很鋒利的石頭,心臟幾乎就要蹦到嗓子眼了,原來要做到毫無顧忌的拼命,也這麼難。
他步步*近,我在拼命躲閃,所有的一切都直*心理防線。
“唔”一聲悶哼,接著就是什麼物體倒地。驚得我直冒冷汗,手心都是溼的。連呼吸都有些膽怯。
“啊”這次是另一個人的低喊。
直接壓倒了我建築的防線,眼淚刷刷的開始往下流,我幫石頭放在懷裡,用左手死死捂住嘴巴抽泣。
一切都變沉默。死寂般的沉默。
“小姐,拿者,找到他,”
“老翟,老翟!!”
“啊!!!”頭好像被什麼給磕了,肩膀好像還在痛,雙重的痛感一下讓我清醒過來。我撫撫頭,癱坐在地上。
微風捲起已經落下的葉子,剎時間平靜被打破,景緻凌亂不堪,泥土的氣味,還有腥味。
我下意識攏攏衣物,顫顫巍巍的坐起來,屆時一片葉子順著風向飄到面前,沾染著淡淡的血色,僅看一眼,就喚醒了我昨日的記憶,灰衣人,妖妖的男子,老翟。
不。
再次回憶還是有恐懼,扶著石頭才勉強站起來,踉蹌的從草叢裡出來。儘管經歷過,可眼前的景象還是讓我吃了一驚。
老弟仍然躺在那兒,身下的血早已乾涸,滲進了身下的泥土裡,讓這片地看起來紅的耀眼,臉透出那種死去的人才有的蒼白,被身下鮮紅的泥土映襯的更加可怕。而在我剛剛藏身的草叢不遠處,也躺著兩個人,兩個灰衣人,仰面朝天,表情很是詭異,給人不好相信的感覺,而他們頸上,都拖拽著一條長長的傷痕,觸目驚心。
只看看了一眼我就別開了頭,不敢再看,不管是老翟還是那兩個人。我有點擔心此事我會幹點什麼不好的事出來。
甩甩頭,將那些想法趕走,孃親和老翟都不會希望我這麼殘忍的。現在是時候要回家了,回家。
我實在沒辦法想像我是怎樣把老翟給弄回來的,因為他的身體已經僵硬了,一路上半背半拖,他的全部重量都壓在我的背上,弄的我直不起腰來,右肩也是劇痛,可此時心裡面的煎熬,又何止於此。
直到我看到了院子裡的蒼竹,圍院的籬笆,籠子裡的雞仔,才湧現出一點點的心安,彷彿躺在院門前的幾個人是不存在的。
幫著老翟清理了傷口,就幫他換衣服,我挑了一件青色的,是之前我給他選的,記得當時我還調笑他穿上就像是常青的竹,他為此還不肯跟我鬧小孩的脾氣不肯穿。其實這也是我的真心話,他在我心裡,是一個永遠不會被忘卻的,應該說記憶。
再之後我像往常一樣洗了個澡,包紮了傷口,也順便將那塊玉佩給洗洗乾淨。我總覺得好象在什麼地方那個見過這個東西,而我預感,他必定會告訴我,所有事情的答案是什麼。直到午時的陽光照在了我臉上,我才發覺,有時候人冷靜起來,也是很可怕的。
沒有迴避灼熱的陽光,我張開雙臂盡情的在享受,因為我知道,也許這是最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