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卿歌也是狠,婆母讓她不好過了,她就想法子讓樂清泊不好過,後宅添的人,轉眼她就給人下絕育藥,樂清泊不回後院,不進她房,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她弄了烈性媚藥來,往樂清泊喝的酒裡摻。
樂清泊竟是沒有半點防備,吃了媚藥,把持不住與墨卿歌顛倒鳳鸞被翻紅浪一場,清醒之後,樂清泊自然憤怒難當,可這等事,哪裡是能與外人道的。
加之墨卿歌軟語哀求,樂清泊只冷著臉甩袖而去。
哪知,那一日魚水之歡後,不過一個月,墨卿歌就診出了喜脈,像是一夜翻身,墨卿歌在樂家的日子瞬間好過了起來。
古人言,母憑子貴,也不是沒道理的。
然而,墨卿歌是個心大的,她並不甘與後宅,她還一心想著大殷墨家,想著她昔日墨家嫡長女的風光。
她倒是有幾分的本事,人在雲離,書信幾封,竟還當真有大殷的墨氏分家願意與她出力的。
畢竟墨家雖倒了,可那等制墨配方和古籍盡數都還在墨家之中。
她那些叔伯,她也同樣去了信,讓人將墨氏分家接回主家,藉著分家本就有的制墨師,先行恢復墨家墨坊。
墨家的那幾位爺,除卻尋不到人的墨長河,也根本就不是個厚道的,依言將墨氏分家的人接回主家後,忙活騰挪開了,倒也在大京重新開了墨坊,一應墨料和墨窯都是先從分家那邊出。
瘦死的駱駝終究比馬大,沒了墨緋的故意壓制,墨家的墨坊,但憑几百年的配方根基和制墨技藝。倒也在緩緩復甦。
這一切,墨卿歌都曉得,她動了回大殷的心思,可肚裡有樂家的血脈,又豈是能輕易和離的。
屆時,墨卿歌懷孕五個月,誰也沒想到。她為了順利和離回大殷。繼續做她風風光光的墨家嫡長女,竟喝下滑胎藥,將已經成形的胎兒生生墮掉。
那是一個男胎。已經成形的兒子,樂清泊當時看著那一灘血,殺墨卿歌的心都有了。
根本不等她身子骨好,墨卿歌如願以償的拿到了和離書。
她搬出樂家之前。就差人回大殷使人來接,然而等來的卻是。叔伯大義滅親斷絕關係的回信,以及那個分家家主翻臉不認人的顛倒黑白。
她以為,她在那分家家主和叔伯之間穿針引線,此前更是說的好好的。她日後回大殷,依然是墨家的人。
而墨家的復甦,她更是功不可沒。
但是墨卿歌唯一沒料到的便是。商人重利,當她的叔伯與那分家家主直接面對面達成相同的利益後。她墨卿歌還能有什麼用處?
接她回墨家,讓所有人頭上都多出一個頤氣指使,並還會分走一部分紅利的墨家嫡女?她又沒制墨天賦,連這點利用價值都沒有,那要她何用?
眾叛親離的墨卿歌咒天罵地,可仍舊改變不了她身無分文,又流離失所的事實。
她嘗試用自己的美貌去討回樂清泊的惻隱和心軟,然而見識過她另一副面目的樂清泊根本就不見她。
很快,墨卿歌就被落腳的客棧趕了出來,她容貌極為出色,又獨身一人,還沒走過一條街,就讓人擼了去,按在王都某條不見光的巷子深處,好幾個骯髒的流浪漢子輪流欺辱。
可這還不是她最悲慘的命運,完事後,那幾個流浪漢子碰頭一商量,轉手就將她賣進了勾欄院。
她再是鬧死鬧活,也熬不住風月之地的調教手段,**看中她的姿色,還花了大把的銀子給她將養身子,見她恢復氣色後,一打扮,身上竟是有股子凜然不可侵犯的高貴氣度,更是心花怒放,將她當院中的搖錢樹來使。
淪落風塵,畏懼心慌過後,墨卿歌居然就那般冷靜了下來,她使出從前精湛的琴棋書畫本事,哄的那**不讓她接客,並做姑娘的打扮。
有銀子可賺,那**自然願意,還先打出她花魁的名頭,好生宣揚了出去,準備大賺一筆。
墨卿歌覺得自己暫時算保住了那點可憐的尊嚴,她甚至都想好,在這風月之地,勾個家中殷實的又好掌控的恩客先脫離苦海,待覓得自由身,再想法子回到大殷,好生對付自己那幾位六親不認的叔伯,奪回墨家的一切。
就在她暗中計劃的時候,**卻帶人將她好生毒打了一頓,還罵罵咧咧的道,“真是晦氣,一個賠錢貨的賤人,自個得了髒病,還哄的老孃花了好些銀子。”
墨卿歌懵了,可**身邊有大夫為證,那大夫是老闆專門請來,每隔段時日就與院中姑娘調理身子的,昨個才診過她的脈。
她是覺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