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好不好?”強忍住笑意,他假裝嚴肅的要她“詳加解釋”,惹來她臉紅痛捶。
“就是進行房事啦!”她捶他的胸。“剛開始的時候,你答應過我,只要能逗得你投降,你就說出來。”結果演變為她撩高裙襬,任他予取予求,簡直丟臉透了。
“經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我的確答應過你。”他笑著抵擋她一直落下的粉拳承認道,接著反問。“不過我想請問你,你逼出來了沒有?在我的記憶裡,是我逗你,而不是你逗我哦!”
衣冠勤笑吟吟的捏了她的纖腰一把,她像個木頭人似的趴愣在他身上,半天無法反駁。
她那樣子還不叫逗,那要怎麼樣才算?
她狐疑地看著他促狹的表情。
啊!她懂了。
崔紅豆終於領悟,原來之前她的做法,只是給他製造可欺之機,對於她的問話,根本沒有幫助。
“從現在開始你都不要動,看我怎麼逗你。”她忽然開竅似地對著他燦然一笑,他挑眉點頭,不相信她能玩出什麼把戲來。
可當他開始呻吟時,他便後悔了。這小妮子明顯找對了門路,大膽地撫上他最脆弱的地方,握在手中把玩,還不許他動。
“不可以動哦。”她嫵媚地眨眼。“你要我逗著你玩,我就逗著你玩……”
這磨人的小女妖居然低頭將他含入嘴裡。
“怎麼樣,很好玩吧?”她甚至把他夾在雙乳之間。“我就說你活該,誰叫你喜歡捉弄人——”
接下來的對話完全用肢體語言代替。
第一次玩火的崔紅豆終於明白,為什麼人們會說出“玩火自焚”這句千古名言,因為它完全在她身上應驗。
激情過後,衣冠勤擁著崔紅豆自雲端降下來,徹底投降。
“把那句沒說完的話完成,快說!”方能喘息,崔紅豆就急著逼供,逼得他招架不住。
“好、好,我說。”也該是她知道真相的時候了。
“其實……其實我身上患有一種疾病。”這就是他先前沒說完的話,也是他最感到困窘的事情。
“你、你有病?”她不可思議的反瞪著他,覺得他一定是在說謊。如果他有病的話,也一定是那種“慾求不滿”的毛病,天曉得他在性方面簡直強得不像話。
“嗯。”沒想到他卻正經的點頭。“我從小便患有一種特殊的毛病,只要我一肚子餓,身體內的某種物質便會迅速下降,我會開始頭暈、口舌潮溼、兩眼無神、渾身不斷地冒汗。嚴重的時候還會喪失理智,認不得人,甚至還會打人。”
接著他深吸一口氣,害怕她會因此而厭惡他。
“上次我們掉落坡谷的時候,我正好發病,所以才會一直跟你要吃的。”
原來如此,崔紅豆總算明白事情的緣由。想當初她還以為他中邪或是得了失心瘋,結果都不是,他是有病在身,才會認不得她。
“你這毛病有得醫嗎?”出乎衣冠勤的意料之外,崔紅豆不但沒有嫌棄他,眼中反而蓄滿了關心。
“有。”他笑得好開心。“我看過許多大夫,他們都說沒辦法斷根,但是可以控制,現在我隨身攜帶著藥丸。”要不是上回掉落谷裡把什麼都弄丟了,他也不至於在她的面前出糗。
“可是,要是有一天你忘了帶藥怎麼辦?”她可沒他樂觀,山谷那次就是最好的例子。“應該還有其他方法,可以解決這個毛病吧!”
轉動眼珠子努力回想那天的狀況,她記得他好像提到過“糖”。
“要是哪一天我沒有辦法用藥,還有一個辦法可以救我,那就是糖。”
她猜對了。
“大夫說我這毛病是因為體內血液缺乏某種糖分的關係,只要及時補給糖分,便不必擔心。” 換句話說,他這種毛病說來就來,沒有太明顯的徵兆。好的時候也是一下子恢復,讓人措手不及。
“你什麼時候開始有這毛病的?”瞭解這病有多嚇人後,崔紅豆開始發揮她用不完的母性,貼近他的身體安慰他。
“這要從我十歲前開始說起了。”他樂於接受她的安慰。
他告訴她,他生長的那個村於是個窮苦的漁村,本來應該靠海吃海,可惜朝廷實行鎖國政策,不許他們出海打漁,貧瘠的沙地又種不出什麼作物,村於裡的人因此嚴重營養失調,大多患有和他一樣的毛病,只有少數幸運的人沒有,他父親便是其中之一。
他又告訴她,那天清晨,他肚子餓得發慌,可為了躲倭寇,他忍著飢餓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