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
一番各種忙碌之後,大夫才靜下心來替紅魄把脈。
作為老中醫,而且還是古時的醫生,望聞問切是必不可少的四點,哪怕是半罐水的路邊攤,他們都會用這四點來糊弄一下人,所以,對於大夫的問話,雲晴都很老實的回答了。
之後就是等待診斷結果。
此時,看診的大夫心中卻非常納悶。因為他發現自己把脈這個人明明自身並無任何病痛,要說真有點不一樣的地方,那就是這人的心跳跟他們常人有點不一樣,如果不是他常年把脈,根本就發現不到這一點。
只是,如果只是心跳原因,不應該陷入昏睡才是。
真是奇了怪了。
可又一想到身邊這個土財主,他便不甘心的多把了一會兒脈。
實際上腦袋裡轉悠著,他大過年的就迎進門一個怪異的病人,不賺點錢怎麼都說不過去,就算他是大夫,替人看病是本分,但也不想就這麼算了。
雲晴見大夫閉著眼,那眉頭越皺越深,心中一擔憂,嘴上已問出口。
“大夫,我哥哥的病情可是很嚴重?”
“嗯……姑娘,你哥哥的病情有些複雜,老夫一時也診不出到底是為何。
這樣吧,想來你哥哥睡了這麼久,不如老夫先開一些補藥養著身子,然後再觀察一段時間如何?”大夫裝作沉吟了一會兒,然後說出這麼幾句混淆視聽的方法來。
這麼官方的話語,若是換做一點兒都不懂的人來,說不定還真能糊弄過去,但是偏偏遇到雲晴這個雖不懂醫卻明醫的人來說,簡直有種想抽對方一耳光的錯覺。
想是這麼想,但云晴並沒這麼做。
只見她抿了抿唇,轉身對劍靈說道,“謝哥哥,我們走吧。”
謝哥哥?在喊誰?劍靈有點懵。不過看雲晴視線,他也很快就回過神來。
謝?可不就是和邪諧音麼?
劍靈扶起昏睡的紅魄,再一手穿過紅魄腋下,挎著他的手臂稍微用力,就半摟半抱扶著紅魄出去了。
身後的大夫頓時傻眼了。
不就是讓他們抓點補藥然後等觀察嗎?怎麼一言不發就走人?
眼看三人就要跨出房門,大夫急了,“誒?我說你們……”
話未完,一錠閃著金光的東西向他飛來,正好砸在他掌心!
定睛一看,竟然是一錠金子!
他還來不及高興,便聽見那小姑娘冰冷的聲音傳來,“診金已付。不過下次再讓我看見你胡亂開藥……哼!”
嘶~好冷啊!他怎麼覺得那小姑娘的話比外面的天還冷?
再一看手中的金子,立馬把雲晴的話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大夫娘子看見自家丈夫笑得跟個偷腥的貓一樣,不由的問道,“怎麼,天下掉餡餅了?笑得這麼開心。”
大夫拿著手中的金子在妻子眼前晃了晃,“可不就是天上掉餡餅麼!”
大夫娘子見了,頓時眼前一亮,手指輕輕地戳了一下丈夫的額頭,笑得一臉嬌媚,“嘁!瞧你那嘚瑟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