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他轉身走回來,“明明就是一直盯著看麼,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一邊說還一邊湊上來,“又不是不讓你看,嘖……這種遮遮掩掩的眼神,你是不是想被我撲啊。”
捂眼睛神馬地是來不及了,被迫看到限制級畫面讓我一時間熱血沸騰,不自覺地脫口而出,“開玩笑,這種情況下應該是我撲你吧!”
“你撲我?”他一臉的不可置信,“你有那體力麼?”
確實,咱原來的體力+戰鬥力就在50以下,現在麼,大概是負數了吧。而在體力對比如此懸殊的情況下,我當然不可能撲倒他。於是,咱又再一次被撲倒,還一路從床上翻滾到地上。幸好地上鋪著毯子,摔下去即不冷也不疼。但是這麼個三好男人撲在身上,那生理壓力不是一般的大。
“再來一次怎麼樣?”他眉眼彎彎地,“晨間運動有益健康。”
“信你才有鬼。”尼瑪的這麼這麼興奮是想怎樣?拿全勤獎咩!
“真理來自實踐,”他開始動手剝被子了,“好不好試試就知道了。”
我扯緊被單,連著翻滾到門邊,“我呸!”
他毫不氣餒,端著張無辜的笑臉攏了過來,很邪惡地上下其手。我當然不可能坐以待斃,噼哩啪啦地一通拍打。要這說男人那啥啥勁上來了,就算眼前是刀山火海估計也是會眉頭不皺眼睛不眨地往前衝吧。這爪子都被拍紅了,臉上也掛了點小彩,竟然還性致勃勃地捱過來。
身後就是門板,再無退路。
但是——擦,這個但是來得最好的一個——就在我認為在劫難逃之際,門板是突然連著傳來幾聲重重的叩擊聲。
林戩的動作立刻停了下來。
按道理說,到他這個職位,辦公室是不會隨意進人的。而且,就算能進也只限於貼身秘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