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地等在一旁了,咱都機會近距離欣賞到這男人的睡相。如果是按小言裡描述的話,男人在OX後的狀態是最放鬆最沒防備的。我眯起眼睛湊近些看他,不得不承認這男人雖然比較黑,可面板真是不錯。睫毛挺長的,鼻子蠻挺的,除了些許黑眼圈與眼角細紋外,照妖鏡還再照不出啥子真相來了。啊,對了,這次近距離觀察我還發現他鼻翼上居然有顆極小的痣點。
不知不覺間湊得越來越近,我甚至翕動鼻子開始聞他。我這毛病是從孃胎裡帶出來的,從小到大不管是吃的喝的玩的用的,在到手是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聞聞看。老郝媳婦曾經說過我這德性就和狗崽崽似的,不聞不放心。她曾經竭力想改正我這毛病,可收效甚微。我卻覺得這很正常,在對一件事物不甚瞭解的情況下,先從外觀和氣味上收集資訊再下判斷,總是比舔一舔來得靠譜。
不過,我這可是第二次把他給吃掉了,根本無需再用這種方法判斷其危險性。因此,這不過是個出於本能的習慣性動作。習慣這種東西很可怕,它會讓人對一件事上癮到習以為常,以甚至於格外地著迷。
就在咱眯著眼翕著鼻子嗅得正歡快的時候,耳朵一熱,緊接著腦袋就被往後拖了幾公分。
“你屬狗的啊,鼻子都快嗅得掉下來了。”他把胳膊從我腦袋下抽回來,曲起墊到自己耳邊,嘴角一抹痞笑,“我好聞嗎?”
我一撇嘴,“都是汗味,臭死了。”
他挺用力地擰我的臉,像是在報復,“可不是,運動了一個晚上。”他說這話的時候賊眼還溜溜上下晃,見我把露在被面上的胳膊收回到,還咂起了嘴,“嘖,收什麼嘛,不都看光了麼?”
縱然咱臉皮有城牆厚,遇見了這臉皮比加厚鈦金板還結實的男人也只能甘拜下風。於是很聰明地轉移了話題,“哎,既然剛才說到屬相,你屬啥的?”
“虎。”
“啊!”我差點沒蹦起來,“你屬老虎的?!”
他大概是被這聲我突然的尖叫給刺得耳朵疼,一邊按住我一邊揉耳朵,“屬虎怎麼了?”說著又露出了很風騷的壞笑,“難不成你屬羊?羊入虎口,嗯?”
“才不是呢。”我心想著這壓根兒和咱屬啥沒關係,純粹是,純粹是我突然想起了前年做的那個夢,夢裡咱穿著花褲子+運動褲的組合,腳上卻套著雙充滿神經病味道的塑膠小拖鞋。然後,重點來了——咱後面還跟著一隻巨大的花色斑斕的大老虎!
難道那就是傳說中的預知夢?前年就提醒我,會遇見這隻吃人不吐骨頭的老虎手裡?不過,即使是這樣,後悔也是晚了。都吃了兩遍了,消化也消化得差不多了。
“你在想什麼?”他挺不耐煩地捏捏我鼻子,“從昨晚走神到現在,我都不知道你腦袋裡到底裝著什麼,一點也不認真。”
我沒好氣地瞪他一眼,把被子往上拉拉,遮住身體,“想些倒黴事。”
他心情很好地將身體往前一頂,爪子攀了上來,“你的腦子構造是不是太特別了些,在這個時候去想倒黴的事?你難道一點也不覺得,嗯,幸福啊,甜蜜之類的……”
“有啊,”我隨口應道,“覺得很暖和啊。”
他挺開心地,“是溫暖吧。”
“差不多啦,最近天氣這麼冷。一個人睡的話,早上起來都會打噴嚏呢,”我把被子再往上拉拉,蓋到脖子處,“我家都用熱水袋,哪會開一晚上暖氣這麼奢侈。太浪費電了……嗷,你又偷襲!太無恥了!”
床上的角力從來都是JQ與樂趣並存,火辣與柔情共舞。無奈咱的體力總歸和他差了一截,昨晚更是很豪放地嘗試了女上位,各種腰痠腿疼不解釋。好在他並沒有一直糾纏,大概也是覺得對於新手要求不能太嚴苛,新姿勢試完後也得有一定的緩衝期。所以他在索了一陣吻後,很利索地翻身下床。
昨晚在一起的時候沒開啥燈,所有都在黑暗朦朧中發生的,看不太清楚。但是,可現在是光天化日,一切都赤果果地裎現在陽光底下啊有木有!雖然昨晚又摸又咬,手感口感雙重確認,但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尼瑪的視覺衝擊才震撼啊!那修長的腿有木有?那結實的背肌有木有?那胳膊上的肱二頭肌有木有有木有!
我把被角抱得更緊些,只覺得腦袋和鼻子一陣地發熱。
“你看什麼呢?”
我乾咳了一聲,“沒看啥,你趕緊地去洗澡,洗完我洗。”哪能當面誇他說,喲,哥們你真是口感好手感好身材好的三好男人吶——還不得瑟死他!
“嘖,你就是這樣,一點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