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奔逃婚的人。”
“你當時便認出來了,卻又怕我不肯承認,便算準了太子親衛在府時機,在我帳房院中信鴿的腿上系字條,假傳訊息,騙我出府將我支開。然後誣陷珠兒偷盜,珠兒被你逼到無處可退,只能露出一身功夫,而你就此借護院和太子親衛之力將她制服。”二管家慢慢敘述。
夏鏡花並不否認,側手將小灶爐上的茶壺提下來放到桌上,朝茶壺裡添了些水,道:“這定遠侯府的護院雖然都是精兵,但我見過你們的身手,護院們對付普通賊人綽綽有餘,但難保對付你們這類江湖高手就不頂用了,保不準珠兒就能逃脫。太子過府,帶了那麼些親衛,那些可都是全國匯聚的功夫高手,群起而攻之,珠兒自然也就如網中之魚。說起來,太子過府的,倒也真是時候。”
“好細的心思,全都算的一步不落。”
“過獎了,論起心思,二管家的也不差。早些時候也是滴水不漏,我也僅是能懷疑,不敢確認。若不是那日二管家真情流露,我也不敢肯定就是二管家你。”夏鏡花慢聲說著,自己斟了一盞茶,然後也順勢替二管家斟了一盞,推到他面前。
“你做這一切,不過就是要我來見你,如今見了,不會只是想要邀我喝茶吧。”二管家開口,聲音低沉。
“二管家,何必如此心急,事情一件一件的來。”
二管家沒有說話,夏鏡花繼續低頭輕輕拔動茶水,停頓片刻,夏鏡花沉聲問道:“你愛夏鏡花嗎?”
一語出,旁邊的二管愣住了,而靠坐在對面樹下的珠兒也是一愣,驚訝地看著低頭斂目的夏鏡花。
夏鏡花並沒有等候二管家的開口,徑自慢聲平淡地道: “不過,不論答案是什麼,都不重要了。從前的夏鏡花已死,我已經不是從前的夏鏡花了,不論當初她有多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