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的事情,本來這事我們應該自己處理。不過因為要在軍內保密,而且李秘書說紀先生很能幹。所以就請你們來了。具體的情況一會兒李秘書會告你們的。我希望紀先生和歐陽先生一定會圓滿解決的。如果有什麼需要可以和我講。我代表部隊謝謝你們了。”言訖抻出手來和我每個人重重握了一下。
李秘書是個三十歲左右的中年人,又黑又瘦。看來和紀顏是老相識了,他把我們帶到傍邊的小會客廳先是寒暄了幾句,然後就切入正題:“小紀呀,事情是這樣的,這一段時間我們軍區有很多人都病倒了。本來得病不是大事,只是他們病得蹊蹺。大家都是同一症狀:突然間的人事不醒。半個鐘頭前還生龍活虎的,一會兒就倒下了。而且是什麼也不知道。我們開始以為得了傳染病。可以查了很長時間也沒有查到。又沒有任何其它症狀。後來是越來越厲害,大概病倒了有一二十人。開始病的有四個人竟然死了。解剖的時候還是什麼也沒發現,生理機能一切正常。”他給我們讓了煙,自己也點一根,接著說道:“後來部隊就把這幾個人隔離了,本以為這樣就沒事了。沒想到後來還是有人病倒。前前後後到現在已經有三四十人了。病倒的人一直在增長,幅度不大。大概一個月就有那麼二三個人吧。只要有二三個人病倒,就會有一二個人死亡。”他謹慎發地看了看四周,然後說:“病因還沒查出來呢,沒想到後來又出事了。有一天夜裡。當時好像是十二點左右。看屍房的老王頭查了夜正準備睡覺,他說聽到外面有聲音。他開啟門一看差點沒尿了褲子。你猜怎麼著,他看見前一天晚上剛死了的兩個戰士又活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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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紀顏對望了一眼,腦子裡同時閃過三個字“控屍術”。李秘書沒有當然不知道我們想什麼,繼續說道:“那兩個戰士其中還有一是解剖完以後又縫合了的。根本沒有可能活呀。他說那個兩人像沒有看到他一眼,從他眼前筆直得走了過去。一沒留神就不見了。”
“本來我根本不信這些老王頭這些話。可是那兩個戰士的屍體真的沒有了。而且夜裡到處都有站崗的戰士,怎麼能丟呢?後來的事更新鮮了,只要是死了的人屍體全部都丟了,而且全是自己走出去的。部隊裡死這幾十個人不是很顯眼,加上訊息封鎖,所以這事沒幾個人知道。但我們也不能眼睜睜看著死人吧?現在又不沒打仗,這麼減員太不正常了。時間長了想瞞了瞞不住了。所以才找你們來,小紀,你可得幫忙呀。”
紀顏點了點頭,問李秘書:“那老王現在那裡?能不能和他談一下?”“老王病倒了,嚇得第二天就不敢來上班了。他是我們這兒僱的臨時工。現在也不在。不過他家住那倒是知道。要不要去他家找他一下?”
“那就再說吧,看來他嚇得不輕,就先不要打擾他了。”紀顏站起來活動了一下,然後說:“我想看一看病人。”
“哦,今天恐怕不行了。時間有點晚了。這樣吧,明天去吧。”李秘書的表情非常悲傷,略帶著一絲無奈。
“那好吧。我們先走。明天我們再來。”紀顏對李秘書笑了一下,然後道:“沒關係,我們一定能找到實事真像的。”
“怎麼了?想什麼呢?”紀顏將我從回憶中推了回來。
“哦,掉雨點了。”我看了一眼紀顏,他還是那麼沉著,似乎沒有像我一樣不安。“我在想這事很奇怪。那些死人都去那裡了。”
他點了點頭,然後說:“我和李秘書認識很多年了。原來在醫學院讀書時他就是經常去我們那。和我們導師很熟,一來二去也就認識了。他和我們導師關係非常好,又幫我過的大忙。所以他這件事我必須幫他。”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件事背後一定有一個大陰謀。”
“你是說這是事人搞出來的?”我對他的回答有些吃驚。
紀顏看了看我,說:“應該是。能在千里之外控屍,那一定是屍奴級別的。這個人很厲害呀。不過我們明天見了病人也許能知道得多一些。”他說著雨開始下大了,我們攔了一輛計程車鑽了進去。今天紀顏倒沒有排斥這輛汽車,我一直以為他要自己走回去呢。
第二天我們照舊坐車到了軍分割槽,這次來的是一個隱蔽的小醫院。見到病人還是讓我吃了一驚,他們臉色極白。甚至白到得有糝人,所有的病人都神志不清,咬著牙躺在那裡。紀顏挨個翻開他們的眼皮看了看,然後又摸了摸他們的身體。我注意到他微微點了點頭,然後對身